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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盛开,清风自来。”钦风脑子里盘桓着这句话,他不记得谁说的了,这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应情应景。嗅着幽兰般的芳香,美人不时回眸一个浅笑,钦风相当满足。
岁月静好,女子静美。钦风就这么看着,那是种久违的感觉,静谧和谐。他也曾努力想活出父母想让他成为的样子,那段日子处处碰壁,面试了许多家有名企业,他满怀期待地去,总是郁郁而回。世事总是喜欢这么捉弄人,钦风的父母活了大半辈子居于人下,对他难免有望子成龙的期待,他却对独善其身道家的思想情有独钟,尽管并不赞同,钦风还是跑断了腿折腾在各个高薪企业。
一年多的跌撞,他好容易得朋友介绍混到一个小职位,每天做着打不起半点兴趣的千篇一律的工作,他好像麻木了一般,这时一个晴空霹雳在他耳边炸起,一场横来的车祸夺去了他的父母——两个勤勤恳恳一辈子的普通人的生命。
子欲养而亲不待,古来悲怆莫过于此。他还没能有底气在二老跟前夸下一句“以后我养你们”猝不及防就送走了他们。
钦风知道父母是为他好,只是他们却不知道办公室里白领西装,夏不沾暑冬不近寒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要的。
思来想去翻覆了一夜,钦风还是辞掉了工作,他找到了一家写作网站,那是他以前搁置在角落的想法,他踏踏实实地作为一个写手做了下去,在他眼里,他现在总算还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打包了一些常用物品,他来到了湖阴市,一个母亲曾在这呆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租了两间车库作为落脚点,两年间,他领来了腊雪,种起了盆栽。
他的朋友曾玩笑道那是她爷爷辈的日常生活,钦风不置可否,随口回了句“活在喜欢的世界里,春暖花开。”
揪了揪眼皮,钦风将自己扯回现实。抬头看了看当正的骄阳,钦风跟颜烟打个招呼,骑了小电驴去不远处的集镇买点吃的。令钦风奇怪的是,这会子像是有片云在给他遮挡阳光,他走到哪,那儿的地上就投下了一片阴影。他稍稍疑惑却也没放心上,买了点熟菜,他瞧见水果摊上的梨看着很不错,也就顺便称了点。
钦风万万想不到,在他离开的那一刻,一位麻衣老翁捧着一卷古阵图出现在颜烟身侧。颜烟面无表情地收起古阵图,老翁发话道:“姑娘的情况,阵图中的道友已经跟我讲了。”
颜烟不做声,听着下文。
“有些事老朽还是觉得要当着姑娘的面讲清楚,”麻衣老翁深深望了眼钦风离去的方向,接着道,“姑娘所为是要悖天理逆造化的,纵然你修为通天可以扛过雷霆之怒,那守护万界的执法者呢,姑娘也不放在眼里么?”
颜烟的落在湖里的眼神一滞,表情却无变化。
麻衣老翁倒是一愣,他猜不出这女子究竟是没有他所料的那般忌惮执法者,还是铁了心要不顾一切代价逆天改命。
麻衣老翁面上古井无波,继续说道:“就算姑娘不怵天劫和执法者,执意要改他的命格,可有没有替他想过,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呢?”
颜烟嗓音清冷,不掺杂任何感情:“我的事不需要你们操心。”
老翁摆手道:“并非我等无理取闹要过问私事,只是这事关重大啊。将来一切因果都断在这位小兄弟身上,你能保得了他一时,能保得住他一世吗?”
“姑娘在域外大千世界想必也是天骄般的人物,如何不知道修士大忌与天争造化?”麻衣老翁苦口婆心道,“老朽我不知晓他的前世是个什么情况,也无处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只知道天网恢恢,不讲情面。他即使能踏上修行路,也会有千难万难在等着他,姑娘何必难为他,难为自己呢?”
颜烟抿了抿风吹乱的鬓发,道:“那是他的选择。”她在心里加了一句:“很久很久之前的选择。”老翁一声长叹,问道:“成仙铸道于他而言真就那么重要么?”
“约莫是的。”颜烟也不知道他的答案,代他答道。
老翁像是在跟颜烟说话,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老朽倒宁愿从不踏足修行,可惜白首不回头啊!”
颜烟像是落耳不闻麻衣老翁的话,老翁也不介意,走出两步,因道:“老朽虽没能劝回姑娘,倒也不至于暗中横生枝节,只要姑娘不打这山水大阵的主意,老朽也乐得结个善缘。”
颜烟指尖弹出一簇青火,老翁顺手接住,仔细一看,神色大惊,他的手停不住地哆嗦,一时间竟连说话也不利索:“这这这……这是……这是?”
颜烟扭过头去,嗓音还是那么清冷:“作为交易,这团火种就送给你们。”老翁听着却心知肚明,女子客气了说是在做交易,其实无非还是不想他们插手,只不过是以这种方式换一个清净罢了。
老翁听着殊不是滋味,自己好心好意过来劝解,却被人不厌其烦地赶走,他自嘲一笑,赶忙收起手里的火种,心下暗暗掂量道:“回去可不能这么实话实说,不摆足了谱哪对得起我这丢到地上的老脸!”
古阵图中的老道士这回不忿了,幻化出的虚影都能感觉到他黑着脸。他嗷嗷直叫到:“那个糟老头子什么都没做也敢收下这么珍稀的火种,落在他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这可是那位的本源道火啊!”
颜烟表现得很无所谓的样子,老道士也不敢埋怨她,只好一直在心底纠结,那形态像极了掉在钱眼里的老吝啬鬼。
“在这留下火种也算是一招后手,一旦带他离开,我估计是用不到,但这地方他到底还会惦念的。”
老道士点了点头,幻影又回到阵图中。
钦风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忙忙碌碌地放下水果和熟菜,颜烟看着他的样子噗嗤一笑,钦风不知所措,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能地红了脸,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使然,他满头大汗。颜烟掉过头去不言语,钦风偷着空闲拿出光可鉴人的手机照了照脸,原来是因为骑电动过快,风将他的发型塑得很张扬,像极了曾经“红极一时”的杀马特和非主流。
钦风尴尬地背着颜烟理了理头发,又拿手机看了下,确保不再搞怪了,嘴里咕哝着:“有什么好笑的。”
颜烟拿着之前钦风递给她的纸巾帮他擦了擦汗,钦风由于局促倒更加汗流不止,颜烟嘴里噙着笑,钦风似是讨饶一般:“我来,我来。”
就在吃饭的功夫,颜烟的立漂动了动,她很漂亮的一个扬竿刺鱼的动作,看在钦风眼里毫无凝滞。一尾金色小鲤鱼被拎了上来,钦风惊讶不已,他钓鱼那么久,还从未钓到过如此漂亮的鲤鱼呢。阳光照在金鲤鱼身上熠熠生辉,阳光下的女子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她笑颜如花,钦风不失时刻地拍下了唯美的一幕,珍藏在了某个相册,相册里还有另一个可人的少女,只不过已嫁作他人妇了。
钦风自然不会净瞎想一些有的没的东西,他留着这张相片纯粹是作回忆,并无多余的情愫寄托,或许曾经多少有过喜欢,但今后不会再有。
颜烟将小鲤鱼放进鱼护,不无得意地看向他,像是在讨要表扬,完完全全的小女儿姿态。钦风恍然失神,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撩拨了一下。他回过神来赶紧恭维,颜烟似乎很买账,听着他狗屁不通的溢美之词,笑得花枝招展。
饭后,钦风也不去管自己那边的鱼获,专心陪着漂亮姑娘聊天。他随口问道:“你以前是不是也钓鱼?我看你扬竿很熟练,绑线什么的却好像不大在行的样子。”颜烟托着下巴,说道:“怎么说呢?嗯……我们钓鱼的方法有些不同,这种鱼漂先前我就没用过。”钦风点头道:“每个地方钓鱼的方法都有出入,这跟鱼情好坏,水质清浊都有关系,倒也不奇怪。”
颜烟抚了抚光洁的额头,她从前钓鱼都是用凤凰尾羽作漂,螭龙韧筋作线,蛟蛇利牙打磨成钩,若是将这些都说出来,无疑又是多生事端。
钦风用矿泉水洗了两个青梨,颜烟笑着接过一个,歪过头问他:“你会做菜么?”钦风拍拍胸脯:“当然啊,不会做菜我早被饿死了。”“那么……厨艺如何呢?”颜烟指了指鱼护里的几条大小不一的鱼问道。钦风眼睛里都堆满笑意,洒然道:“那是没得说!清蒸鱼和鲫鱼汤我都很在行。”“那你……”“晚餐包在我身上,”钦风洋洋得意道,“男人就得会做菜,才不会饿着媳妇。”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颜烟俏脸倏地一红,连忙背过身去。
钦风转眼看见他的鱼漂被顶了顶,拎上来两条手指长的小白条,子线双钩都中鱼了,钦风取下钩将之又放回湖里,垂钓贵在情趣,钓大鱼是一种乐趣,放生小鱼也是一种乐趣,古人捕鱼要网开一面,钓鱼人也讲究留一线生机,放小鱼一条生路,竭泽而渔的后果是后代后世无鱼可钓,那将是垂钓者最大的的悲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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