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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辈里头,只有你和自语做事最稳重。自语野心不大,京城华北那块的生意也够他操心了。你大哥回国后手心也没几个用得顺心的人。黑崖的生意迟早全部得让你大哥接手的。你早熟悉了公海的事,也能早点在小辈里站稳脚跟。”袁竞一只手敲着桌子,这个习惯和袁姚一样,带着震慑人心的作用。林穆摸着手里的枪,觉得发烫,连着嗓子都干得厉害,“我担心……我做不好。”
“你是我手下长大的,你能不能做好我不知道?”袁竞摸了摸少年的长发,不知不觉,自家在外混了十年的儿子回来了,五岁就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干儿子也二十四了。林穆紧了紧手里的枪,“我会尽力做好的,袁叔。”
海边的风有些大,林穆站在风里,长发未扎,吹得凌乱。这边来往的人不多,路灯都已经坏了,现下午夜,周围黑的厉害,只有越野的大灯还亮着。他眯着眼睛,看着有辆迈巴赫渐近,于车上走下来一人来。
“廖警官,久仰了。”林穆走向来人,递过去一支烟,“抽烟吗?”
一身便服的廖白摇摇头,林穆便自己含着烟,火机亮出一点火光来,又因为风大很快灭了。反复几次,廖白走上前,拿过火机,一只手遮着风,给林穆点上烟。
“我真没想到是你。”长发有些碍事,遮着林穆的眼睛。他伸手拨开,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警察。眼前人比起上次见面瘦削许多,宽松的衣服偶尔被风吹着贴在廖白身上,透出他腰腹的线条。林穆轻声笑笑,黑崖太子爷好细腰,这廖警官给皮带轻轻一勒,衬着少年坚实又精瘦的腰肢出来。
“因为我和袁姚的关系?”廖白并不在意,正如他接到上头的命令过来前,也没猜到藏在黑崖里的线人,不属于警方却多年来一直给警方提供线索的人会是之前对自己咄咄逼人的林穆。
“你们上头居然想出这么作践人的办法去接触大哥,真让我长见识了。”林穆语气里带着讥讽,廖白没去看对方满是不屑的眼睛。他身上还留着袁姚不知节制咬出的痕迹,他不想反驳什么。“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老爷子把公海的生意移到我名下了,从明天起,如果有需要,沿海黑崖的船只游艇,你要用直接报我的名字。”他心下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大哥身边从来没有固定床伴,这次为了一个警察,直接做出了情侣的模样。看来上头派下来的警察,还是有本事的。
廖白立在风里,突然笑起来,“我大概有办法了。”
——
这次邻市处理了一起案子,廖白不眠不休两天还淋了一天雨,一直到傍晚才回了家。刚进屋就察觉有外人的气息闯入了自己的领地,张扬而凛冽的味道充嗜着整间屋子。
廖白开了客厅的等,看着穿着里衣坐在沙发上把玩火机的男人,“怎么不开灯?”
男人的目光始终钉在廖白脱了上衣的胸膛上,太炽热了。廖白觉得被雨淋湿的地方都开始滚烫起来。“我先去洗个澡。”他光着上身走去浴室,裤子还往下滴着水,淋湿了路过的地板。袁姚不声不响走近,伸手去脱廖白的裤子。“你……你等等……”廖白往外推人,偏偏欲望上头的男人根本不受这点可有可无的力气,将人挤进了浴室,自己也拽掉了上衣。
“我等了你两天,电话一个都打不通。”男人眼睛里染上怒气,身上的肌肉都因此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廖白已经赤身裸体,被人逼着贴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我有任务,手机淋了水没来得及换。”
在太子爷这儿是没有理由可以讲的。他解开西裤,身下凶狠的性器就直直跳出来,顶端晕出一点清液,擦在廖白的腰腹上。随后将人翻个身,让少年弯腰撑着洗手台,只有臀瓣翘起,露出其中一点粉色的穴口,不自知勾引。
廖白有些难受。他忙了太久,又淋了雨,浴室被男人打开了浴灯,小屋里暖和起来,他觉得撑着洗手台的双臂都没有力气,只能背着男人讲条件,“能不能……等会儿?”
袁姚憋了几天的火气,现下一次集中到下半身,他觉得自己的分身都涨到快爆炸。男人的声音有几分冰冷,一只手从廖白尾骨往上抚摸,带着点力气,少年白皙的脊背开始染上绯红。廖白属于容易留疤的体质,那次被男人狠狠甩上的鞭痕还没有完全消失,透着和白皙皮肤不相称的粉色。男人凑上去吻这道痕迹,不知是不是带着心疼,唇上的力气却很柔和,像是爱人之间的温存。廖白见说不通,也只能闭了眼,感受到男人低于体温的手指慢慢放松他的括约肌,然后小心侵入。廖白觉得心下泛起恶心感,伸手去拍男人的胳膊,“不行……我真的不舒服……”
袁姚才总算停下来,将人转过身来,用嘴贴了贴少年的额头,“你发烧了。”
廖白也感觉到了,他往前索性靠在男人身上,觉得浑身没有力气,而男人腿间的东西还滚烫着顶着他的小腹。他身体一轻,被人抱起来,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袁姚懒得穿衣,光着身子在廖白家走动,翻出一个医药箱出来,找出点药递到廖白面前,“把药吃了。”
他直起身子,努力忽视掉袁姚昂扬的性器,接过药片和水一口吞下。灯光将男人的身影投下来,遮住了廖白眼前的光。少年此时眼角泛着红色,眸子里全是水意,倔强着不落下。
袁姚低下头,舔了舔少年泛白的嘴唇。他的动作太温柔了,让廖白恍惚里误以为是医生。男人上了床去,声音低沉,凑着少年的耳朵说话,“我听说,低烧的时候做起来更舒服。”
廖白这时才察觉到不安。他声音开始哑起来,“袁姚,等我好了就跟你做,你别……唔!”
男人将他掀翻,托着他的臀就着刚刚一点扩张就闯进去。廖白烧的糊涂,给人压制了反抗不得,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你别……你轻点……啊……”袁姚的凶物太大,撑得少年的后穴已经泛出血色。那处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现在不经润滑,廖白疼白了一张脸,眼眶却是干涸的,流不出眼泪来。袁姚偏偏就想试试这个人的极限,非要逼得那双好看的眼睛湿润起来,最好大声哭出来,才能缓缓他心里的燥热。
廖白狠狠咳嗽几声,幽道因为发烧的关系比从前温度更高一些,男人虽然动起来不便,但光是被一层层褶皱的嫩肉包裹就已经销魂不已。他大力抽插数十下,察觉身下人软了身子,连声音都变小了许多,才顾忌会不会把人干晕,将人翻身过来。
廖白身下含着东西,翻身的时候凶物在他穴心处紧紧摩擦,激得他轻哼几声。但因为发烧和疼痛,分身始终没能硬起来,软趴在胯间,一如少年的乖巧。
袁姚蛮不讲理的冲撞,伸手去擦少年额头上因为疼痛渗出来的汗珠,廖白紧闭着眼,面上惨白,嘴里喃喃求饶,“……医生,轻点……我头疼……”
男人没放轻力道,身下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声音恶狠狠的,“你不记得你上个月说过什么了?昨天是什么日子你不记得了?”
声声控诉,廖白于混混沌沌里竟然还听出一点委屈来。他仔细想想,猛然记起昨天似乎是男人的生日。他睁开眼睛,男人的唇落在他嘴角,“小白,你可真没良心,怎么养都养不熟。”
二人在还未彻底翻脸前,廖白偶尔看到男人的护照,发现袁姚的生日就在深秋里。他笑着问从身后拥上来的人,“你的生日想怎么过?”
男人将脸埋在少年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我朋友肯定得在我生日那天闹。可我只想和你过……”
廖白查了查日历,发现袁姚阴历生日比阳历生日早一个月,而男人长居国外,一直过的都是阳历。他回身去亲男人的下巴,“要不我跟你过阴历的生日?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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