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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3页）

顾一凡不再看她。

顾一凡终于挪了挪，松了脚。

王主任连忙爬了起来：“知道怕了？”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如果不是有这么多家长在这里，他已经遮掩不住面目的狰狞了。

顾一凡没有出声，揪住他的领子，把他也贴上了铁门。

王主任立马就抽搐了起来：“你你你你你疯了？你你……你松……”

家长群中也一下变得骚乱了。

“你干什么？你这是杀人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是在杀人呢？”顾一凡说着，拎着王主任又翻了个面，煎了A面煎B面。

王主任的叫声都变得断断续续了，惊恐和疼痛，还有那种仿佛濒临死亡、两眼发黑、看不见希望的感觉，牢牢笼罩着他，他双腿一软，差点失禁。

顾一凡将他的模样收入眼底，淡淡道：“我是好心在帮你们啊。帮你们的孩子试一试，真的挨上了这道门，会不会真的如王主任所说，不会被电死啊。”

顾一凡指着他说：“你看，这就是你们的孩子。他现在什么样，你们的孩子就是什么样。”

几个家长露出了惊惶的神情，抓着孩子往后退了退。

他们有点怕她。

但又忍不住仔细去看王主任的样子……

顾一凡在这时候松了手，王主任浑身无力，甚至还有点神志不清，“啪”地一下摔了下去。

看着哪里还像是一个人？

看着像是一团丧失了人格尊严的异形。

他们的孩子……会是这样？

就在他们也跟着恍惚，大脑思维搅成一团浆糊的时候，一阵尖锐的警笛声近了。

警察很快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干什么？全部都聚集在这里干什么？”

有个人恢复了力气，从地上爬起来，虚弱无力地说：“他们……他们来咱们学校闹事。非说我们老师虐待学生……说完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您瞧瞧，您瞧瞧我们这模样……”

有些家长还在思考那扇门电不电死人的问题。

他们想着想着，再听见学校工作人员这番话，心底隐约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出现在这里的几个警察，并不是顾一凡眼熟的那几位。

他们应该是当地分局的人。

刚巧前几天才出了学生家长报复性袭击学校，导致一死两伤的新闻，警察一听，也立马警惕了起来，环视一圈儿，问：“谁？你说的哪个他们？”

那人指了指顾一凡。

警察愣了下：“你确定？”

“是啊！就是她！我们王主任就是她打的！”

好吧。

人不可貌相。

这看上去好看又有钱的人，没准儿就这么跋扈。

警察盯着顾一凡看了几眼，却越看越觉得眼熟。

“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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