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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家庭（第2页）

“那你知道什么了？”

“很遗憾，我去的时候没有人在家”

“没进去瞧瞧？”

“我又没钥匙，再说我是去找他，对他住的地方没兴趣”

“后来再找过他么？”

“我是这么打算来着，只不过还没等我去，就已经不用去了”

两人对答很快，一个步步紧逼地问，一个不假思索地答。

“秦曼，杨钧的案卷给我”，关霈的视线几乎没有离开过言律。

没有天衣无缝的犯罪。

却有无法摘下的面具。

“你去找杨钧那天，白昱跟着你？”

“嗯”

“那你应该问过，她为什么跟着你？”

“女孩子的心思”，言律回答的似是而非，“很多时候没什么逻辑可言，想见一个人，不一定非得要什么缘由”。

“说的废话一样”，秦曼将刚刚带进来的一个文件夹递给关霈。

关霈向后翻了几页，将其转向言律。

言律落下目光，“这个你没有让我瞧，杨钧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么？这是？。。。”

“这是杨钧家里的一张照片，一张全家福，上面是杨钧夫妇及两人各自的父母”，关霈转了转手，示意他向前翻一页，“我们发现杨钧的尸体时，这张照片就被钉在他胸口，心脏这里”。

暗流，微澜一荡。关霈抓住了那一瞬。

言律抬起眼，再度将他赶了出去，“再这么瞧着我，我都要怀疑你的性向了”。

秦曼两道目光冰剑一般扎了过来。

“哈，我正想问你这个问题来着”，关霈勾勾手指，“你过来”。

不仅是秦曼，言律也很是不解地瞧着他。

“怕我揍你还是怎么着？”，关霈哂笑道，“问你一句话”。

言律将信将疑，向桌子中间探身过去，却见关霈手臂一撑，距他愈来愈近。

两张脸，五官一浓一淡，目光一沉一浮，相距不过一个手掌。

“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言律的眸光愈加沉不下去，“就算是我突然喜欢男人了，也轮不上你，死了这条心吧关警官”。

“哦，很遗憾”，关霈的表情可一点都不遗憾，“那会儿同萧安聊了两句闲话，打听了点儿你的私事”。

浓墨渲染开来，“你的努力我很感动”。

关霈饶有兴味地端详着他的脸，“你这张脸，可不像是没人追的主儿，怎么会一直没谈过女朋友呢？”

言律还没开口，秦曼不咸不淡地插了一句，“三观跟着五官走，那是电视剧”。

“哎，那可不一定”，关霈接口道，“三观又不是写在脸上的，光瞧可瞧不出来”。

“让你们费心了”，言律道，“不过我长什么样，同我找不找女朋友，有什么关系么？”

“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关霈想再看进去，看得更深一点，“你就没动过心么？”

砂石丢入深潭，悄无声息地，涟漪扩散一下，蒙了撕抹不开的迷雾。

“躲什么？”，关霈扣住他的肩胛，“我还没问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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