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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广大百姓口中的“反教”造反事件,林琮一贯采用的是安抚为表,压制为里的方法,好在这些人要么武力值不够高,要么脑子太蠢,一直没形成气候。
如今不同了,林琮虽然不知道刘炅的存在,但成都总兵竟然也反了,这实在是让他陡然心惊,要知道西南可是圣祖皇帝和林琮的发迹之地,是整个魏朝的根基所在,自从降服了大理王以来,西南一带一直都是全国安稳的后方。每年源源不断的药材、香料以及象牙从大理、真腊以及南面诸国进贡,再经由西南诸路运往东京汴梁。
不论是道德上还是利益上而言,西南都是魏朝一块最为柔软的腹地,稍一搅动便会痛彻心扉。林琮自然不会允许有人在他的腹中作怪,他必须剖腹剜心,拔出这只害虫,剜出这块毒瘤。
但这时候问题就显现出来了,自从他颇为愧疚和自负地除掉了许挚将军和他的许家军之后,朝中已经再没有人第二个人能够胜任许挚曾经的重担了。亦或许是,朝中稍有能力者便得到了教训,兔死狐悲,他们再也不敢表露锋芒。
因此最近几年来军队的数量不断增加,饷银也提高几倍,但实上战斗力日渐下滑,由于管理松懈,不少人每日就是混吃等死,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除了禁军以及个别特立独行的队伍外,朝中大势普遍如此。
叛军的数目并不多,况且又是林琮一向倚重的根正苗红的成都军,因此本着安抚为主的目的,林琮派了两名指挥使前往巴州劝降——距离叛乱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算上刚刚攻克的巴州在内,叛军已经斩获了西南五州。
林琮本想着刘启堂堂成都总兵,跟绝刀门和后来陆陆续续加入的江湖草莽只是面和心不合,只需要适当的蜜枣加大棒,用不了多久,两方便会离心,到时候这场轰轰烈烈的叛乱便会像往常一样无疾而终。
但他没想到的是,安抚使的安抚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找来了杀身之祸,两个安抚使一个被刺身亡,一个身负重伤,回京没多久便一命呜呼了。林琮忘了,江湖草莽可没什么规矩,登堂入室地杀死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据探子回报刘启已经因为此事与吴叶朴起了龃龉,两人一时争执不下,战火得以短暂地平息。
有了两个枉死鬼作教训,朝中众人已经看出这次的叛乱不再是以往小儿科般的打打闹闹,顿时收起了轻视的心思,积极商讨起对策来。
一向安静当背景、时不时冒出一句“臣附议”的归国侯今日一反常态,率先对主张继续安抚的人发难:“平叛一事迫在眉睫,短叛军短半月就攻下西南五州,直逼东京,此时不剿更待何时?口口声声说安抚安抚,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这话已经给一般的人扣上了罪同反军的帽子,众人没来得及说话,又有一人跳出来瓮声瓮气地说道:“臣附议!”说话的正是中正大夫。
这番话一出,主和的众人更是哑口无言,找不到一丝理由反驳——要是下一个派出去安抚的是他们的儿子可怎么办?余下的一方也同样无话可说,毕竟没有人像归国侯和中正大夫两人一样死了儿子,谁也无法设身处地地理解他们对叛军的痛恨悲愤之情。
有人适时地站出一步,解救了深陷尴尬中的众位大臣:“臣愿往平叛乱贼!”
众人循着说话声音看去,一人身披铠甲,半跪在殿前,初春的寒风吹过他甲胄之间的缝隙,发出细碎的哀鸣,呼啸着盘旋不去。一时间殿内一片安静,归国侯热泪盈眶地跪倒在地,紧接着议论声纷纷而起,更多的人不断跪倒。
开宁十六年三月,圣旨任枢密使丛跃宣抚利州路,率步兵两千前往巴州平叛。加上利州路本来的驻军,一共五千人,势必要将叛军杀得片甲不留。
话虽如此,但大家都是正正经经“科班”出身,都是经过战场千锤百炼的队伍,谁也没有机会跟江湖人打交道。平叛怎么平,打仗怎么打,都是令人极头疼的问题。
那日之后,林决便将恭州绝刀门内发生的事情禀报了林琮。他故意说得含含糊糊模棱两可,可不该说的没说,该说的一个字也没落下,因此林琮并没有怀疑林决的消息来源,反倒加强了几倍的警惕,连夜召人进宫议事,虽然安抚使已经派出,第一步棋走错,但仍然还有挽救的机会。
大殿上丛跃一请命,林琮便顺水推舟地欣然同意,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林琮早就有这个意思。揣错圣意的臣子们心惊胆战地跪倒在地,虽然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可皇帝终究是皇帝,他的决心和意志左右着天下苍生的生死存亡,他不怒自威的神情仍然能使人瑟瑟发抖。
前线有丛跃坐镇,战况迅速地好转,转眼间已经夺回两州,就在胜利在望之时,又传来一个噩耗:蔡州、光州两州也反了。
林琮病情再度加重,连着两日在朝堂上都被气得手抖眼歪说不出话。这日早上,高公公喂他服下药汤,林琮眯着眼靠在榻上,不一会儿就模模糊糊地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早朝上的争吵,案头的奏折,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事情愈演愈烈了。
他仿佛看见十几年前摇摇欲坠的刘氏江山,先是潭州,再是均州、建州、杭州,揭竿造反的人一个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冒出来——跟现在几乎没什么两样。这样的认识生生将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迅速地从游离的梦境中醒来,召唤高公公:“去叫二皇子进宫。”
高公公手里捧着一块锦帕,仿佛早就准备好似的递到林琮手边,然后应声退下。林琮把帕子在额头上按了按,而后心烦意乱地丢到一边,忽的叫住高公公道:“哎!把敏妃也一起叫来吧。”
林决自接到消息的那一刻起便有些坐立不安,彼时他正在林宅里跟许念看信,这些日子邝渊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许念苦等了许久,决定再不来信就要回去找他了。两人于是将近来府里上上下下收到的信都查了一遍,可惜没有一封像是邝渊写的。
进宫的路上林决有些心不在焉,一是父亲好久都没有急召他进宫了,他心中实在是忐忑,二则是因为许念,林决得知隐之是刘炅的儿子,着实诧异了许久,紧接着,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暗喜。但许念对于失去一个二师兄感到十分难过和痛苦,林决于是只能将这种“打倒情敌、成功上位”的喜悦强行压制下去。
或许因为他从来没有将隐之当过朋友,又或许被欺骗和伤害的不是他,因此他才会对隐之的背叛感到欣喜。他一面高兴,一面又为自己不能痛许念之痛的自私而内疚务必,这样纠结着一路走到了宫里。
到了殿内的时候林琮已经在桌旁坐好了,敏妃在室内,林琮已经先跟她谈过了,此时她在内室安静地等着,林琮没让她走,便是想让她听听他们两人的对话。
林琮三言两语地说完了他的想法,林决一下子愣住了:“……封王?”
“嗯,”林琮微微点头,从高公公手里的托盘拿起一块木简递给林决,“封号是前几年就拟好的,如今你也快要成年了,尽早把这事办了吧!”皇族子弟的字号、封地等等均仿造古礼记载在木简上,典礼占卜吉凶时再取出做做样子。
林琮语气强硬,但态度还是一贯面对林决时和蔼从容的样子,林决无法拒绝,接过木简轻声道谢:“多谢父皇,只是……”叛乱未平,他此时封王,于情于理都不和。此时算得上是国难当头,他更宜低调行事,根本不该答应封王一事。
“那就好,封地我也为你选好了,你可以再看看,看上哪里再跟我说。”林琮笑着打断林决,又示意高公公把托盘上的一卷地图呈给林决。
林决粗粗扫了一眼,荆楚之地,确实跟他楚王的封号相符。紧接着定日子和典礼等一系列事都不在他们俩的考虑范围内,已经有过睿王爷林玹的先例,后世封王在此基础上进行简单调整即可。林决知道母亲就在内室,也许此时正在惶恐地欣喜,正在考虑领着他到陈皇后面前报个道示个好,他没有多说什么,每句话都说得小心谨慎,生怕引起她的猜测和难过。
他已经知道父亲如此迫切地给他封王的原因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钦天监便会定下良辰吉日,而且吉日还离现在不远。但他不想让母亲知道,他想,起码让她短暂地开心一会儿也好。
林决深深叹了口气,他还没想好说出事情后该如何面对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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