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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看了她一眼,并不像是多感兴趣的样子,只兀自喃喃道,&ldo;怪舍不得的。&rdo;青如啐了她一口,&ldo;你真是个傻子啊,这地方有什么舍不得的?又破又旧,到了燕州可是新宅子!&rdo;说着又开始憧憬起来,抚着下巴笑呵呵道,&ldo;到了燕州夫人便要去买新丫鬟和婆子了,咱们俩好歹也是府上的老人,没准儿还能被分到前院儿去伺候娇客。&rdo;&ldo;……&rdo;阿敏却只是低低说,&ldo;我不大想去伺候人。&rdo;&ldo;为什么啊?&rdo;青如有些不可置信,这人看来是真的摔坏脑子了,放着体面活不做还想天天劈柴浣衣不成?她朝青如微微笑了笑,&ldo;我习惯做这些粗活了。&rdo;这番话她说得很实诚,青如却听得有几分辛酸,阿敏过去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份她一概不知,但富家小姐是跑不了的,没准儿还是个显贵人家的千金。刚刚进姚府时什么活都不会干,自己没少嫌弃她,手把手地教,她也就一点一滴地学,不到两个月就什么粗活都能干了。她拉过阿敏的手瞧了瞧,果然,那双原本娇嫩如花的双手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茧子,虽说不大明显,却也不再那样青葱。低低地叹出一口气,青如拍了拍她的肩膀,正想说话,却听见前院儿林嬷嬷的声音从屋子外头传了进来,带着几分催促和不满‐‐&ldo;你们两个磨叽什么呢?老爷夫人都等着呢!&rdo;&ldo;哎‐‐&rdo;青如扯着嗓子回了一句,&ldo;就来了!&rdo;说罢便拉着阿敏往外头走,反手甩上了破旧的木门。初春的天气,风还是冷的。刚过晌午,上半天还红艳艳的天就落起了雨点子,淅淅沥沥的雨水如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延河。这条运河,据说是当初南后执政时开辟的。阿敏坐在船舱的一个角落里倚着船窗朝外看着,外头的雨势愈发地大起来,落在延河的河水里哩哩啦啦的响。大夫说自己从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伤了脑子。不仅不记得过去的事,记性也变得差起来,往往前些日子还记得的事,过几天便忘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阿敏是傻子。青如总是这样说她,她也从来不生气,虽然不再记得过去的所有事,但是现在的日子平静而安稳,也没什么不好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的伤,青如曾经吓唬她,说一定是过去她做了什么坏事得罪了人,是被仇人给害的。她心里有些打鼓‐‐难道自己以前真的是个坏人?想着想着不禁又笑起来,静静地望着远处渐渐远去的起伏山丘还有陌阳城,她心里没由来的释然。就这样活着吧,就这样过完这辈子,真的挺好的。然而安泰的日子似乎总是好景不长,姚大人上任不到三个月,便传来了一个消息,又要打仗了。然而此次挑起事端的却不是北狄,而是惯来好和的大万。北狄的三王子逝世三年,大万的皇帝却在此时才挥军而下,延国、兰阿分别位于西南,东北响应,同时攻打北狄,意欲将之瓜分吞下。彼时,北狄的老皇帝已经病重逝世,太子登基即位,正是新旧势力交替的时刻,人心涣散本就混乱,遇此惊|变,立时手忙脚乱慌不择已。皇帝从阴影中稍稍缓过了神,已经没日没夜地谋划了数日,江路德望了一眼案上不曾动过的晚膳,低低叹了一口气。陌阳宫已经像是一个死城,过去热闹非凡的三宫六院也仿佛沉睡了过去,整个皇城安静得让人害怕。&ldo;二皇子今日做了些什么?&rdo;这是皇帝每日都会问他的一句话。&ldo;回皇上,&rdo;江路德的头埋得极低,伺候得愈发小心谨慎,&ldo;殿下今日习了两幅字帖。&rdo;万皓冉微微合了合眸子,终于将眸子从北狄的地图上移了开,骨节修长的指节捏了捏眉心,神色极是疲累不堪。薄唇微启,吐出一句话,&ldo;去传席北舟入宫,朕要亲征北狄,必让狄土寸草不留。&rdo;江路德面色大变,却也不敢多言,只沉沉应了句是。南泱死了,皇帝似乎也疯了。当大万的皇帝要御驾亲征踏平北狄皇都的消息传出时,列国几乎都为之震惊。万皓冉率领精兵十万朝千里之外的北狄而去,在两国交界的燕州郊外扎下了大营。这个消息是在十日之后传进的姚府,姚道原登时惊得连乌纱帽都落在了地上。皇上御驾亲征,都到了燕州门口,他身为地方官自然要去接风洗尘一番,便亲自到大营中,预备迎皇帝入城为他大摆酒宴,岂料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丢了老命,只得又悻悻地黯然离去。又要打仗了。举国的人们均是怨声载道,谁也不喜欢战争,战争意味着屠杀,死亡,和分离。而其中又以燕州的怨声最大,往时战役一起,遭难的便是他们,刚刚搬来燕州没多少日子的姚家人更是苦不堪言。原想着老爷总算升了官儿,从七品升到了从五品,还欣喜来着,这回可好,又打起了仗,可别连身家性命都丢了才好。&ldo;按我说,咱们的皇上也真是吃饱了撑的,&rdo;青如一边揉面一边愤愤道,&ldo;和和气气的多好?做什么非要打仗呢?劳民伤财的,真是可恶。&rdo;还在烧火的阿敏听见这番话,站起身子忙不迭地去捂她的嘴,紧张道,&ldo;你不要命了?皇上哪儿是咱们能说道的!&rdo;青如愤愤不平地将她的手掰下来,眼风一转扫了一眼厨房外头,&ldo;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又不会传到皇帝耳朵里。更何况我说几句怎么了?说几句还能杀了我不成?&rdo;阿敏翻了个白眼,也不愿再同她争执,只闷闷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坐在了杌子上继续烧火。青如悻悻地瞅着她,知道她是生气了。这人就是这德性,生了气既不骂人也不发火,就是摆着臭脸给你瞧,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抽。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堆着笑腆着脸凑上去,乐呵道,&ldo;好阿敏,我错了,你别生气……&rdo;阿敏经不住她再三地缠闹,瞥了她一眼,闷闷地哼了一声。青如裂开嘴笑起来,知道她消了气,抱紧了她笑眯眯道,&ldo;好了好了,下回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成不?敏敏。&rdo;她一怔,&ldo;你叫我什么?&rdo;青如有些不明所以,&ldo;敏敏啊。&rdo;脑子里霎时痛起来,与此同时一张若隐若现的轮廓忽地浮现出来。阿敏口中溢出了一声痛呼,神色骤然变得痛苦难耐。为什么头这么痛……好痛,脑海深处,似乎也有一个人,这么叫过自己……但是那个人是谁呢?是谁呢?愈是往深处想,头愈是痛。青如急了,焦急万分道,&ldo;阿敏你没事儿吧?怎么了?&rdo;渐渐的,那阵疼痛平静了下去。她缓缓张开眼,额头还有一丝方才疼出来的冷汗,蹙眉朝青如道,&ldo;今后别再那样叫我了,听得头疼。&rdo;青如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头一阵嘀咕,面儿上却只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作者有话要说:求花,求评论,求收藏新文,求霸王票,求安慰= =心都碎了……来来来,我来提一个问题……有多少人是把男主的名字读成(wan皓冉的……)噗,来说一下,男主叫o(四声)皓冉……大万(o)……otz重逢燕州这个地方并不大,但是由于处于大万、北狄、兰阿和大延的交界地带,平日里南来北往的行脚商有很多,在燕州城做点儿小生意是不难的。说起来,青如也是一个身世可怜的人。她是在八岁那年被嗜赌如命的爹卖入的姚府,签下了卖身契,一辈子都要做姚府的奴仆。她所谓的父亲拿女儿换了一天的赌资,自从那之后,她便暗暗在心中发誓,从此与他再无瓜葛,恩断义绝一刀两断。青如虽身在姚府为奴,心头却始终巴望着有朝一日能将自己赎回自由身,在外面能找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嫁了,一家人或者开家小庄铺或者种点地,生个孩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然而美好的向往终归只是向往,现实往往残酷。从前她孑然一身,如今凭空多出来一个阿敏,她自然不能放着阿敏这个脑子简单的傻姐姐不管。单凭她与阿敏每月的月例,想要为她们俩赎身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青如的脑子灵光,盘算来盘算去,便有了去市集上卖烧饼的主意。她们是粗使丫头,每日虽起早贪黑,真正忙活的却也只是晌午和午后,不像前院儿的丫头得时时伺候着主子。青如心头细细地打算着,若是自己每日清晨时分去烧饼上卖些烧饼,赶在晌午前回府是完全能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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