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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全身都凉透了,她蹙紧了双眉转头躲避,心中的恐慌前所未有。她一点都不认为封刑对她有什么兴趣,他如今这些出格的举动,毋庸置疑,只是因为她是封霄的女人。封霄掠夺他的所有,所以他将她抓过来,应该只是一种报复。然而下一刻,封刑将她的脸掰了回去,她目眦欲裂,被迫和他乌黑深邃的双眸对视。田安安的眸光微动。他和封霄的确是亲兄弟,这两个男人,五官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说,漂亮得像侵染了满天繁星的双眼。只是封霄的眼睛会令她脸红心跳,封刑的眼睛,只会让她厌恶得想死。未几,封刑轻声道,&ldo;我忽然有点想吻你,请问可以么?&rdo;她吓得脸色都变了,想也不想便摇头:&ldo;不,不可以……&rdo;&ldo;拒绝了?&rdo;他眸子里掠过一丝淡淡的遗憾,下一瞬却又笑了,&ldo;那我只能硬来了。&rdo;说完,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安安愤怒地低吼被男人完全封堵,双手双腿都被钳制,她无法推拒,只能死死咬紧了牙关。封刑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舔舐,她觉得很恶心,浑身上下仿佛被一桶隆冬的凉水兜头淋下。他将她被怒火点燃的表情收入眼底,捏着她下巴的指尖使力,安安吃痛,紧闭着的两排牙齿一松,他的舌尖顺势探入,强吻得更加深入。她快要气疯了,脑子一热,狠狠在封刑的舌头上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刺穿了柔嫩的皮肉,鲜血沁出,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安安觉得更恶心了。如果现在能让她摸到她的匕首,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这个疯子一刀。舌尖的疼痛瞬间袭来,封刑离开她的唇,视线在她沾着自己殷红鲜血的嘴角旁掠过。然后,他松开了对她四肢的禁锢,下了床在旁边站定。田安安几乎是立刻就将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白惨惨的刀身泛起幽光。然而这个充满威胁意味的举动却被封刑完全无视。他的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唇,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血迹,嗓音低沉含笑:&ldo;我的技巧应该比封霄好,如果你同意和我上床,我保证你会非常愉悦。&rdo;她抬手抹去嘴角边上的鲜血,冷笑,语气十分讥讽:&ldo;谢谢封刑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用。&rdo;他眼底笑意不减,淡淡扫了眼被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掌心的匕首,&ldo;如果你有信心可以袭击我,并且成功,我会十分期待。&rdo;&ldo;……&rdo;真尼玛,是个大写的贱。安安下唇越咬越紧,晶亮的大眼睛愤怒到极致。封刑微微低头,目光定定看着她的小脸,沉声道,&ldo;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但是你给我的感觉不错,田安安。&rdo;&ldo;……&rdo;咬了他一口,感觉不错?这种诡异的逻辑是封家男人独有的么?她眉头深锁,从他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顿时觉得更加惶遽不安。又看见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个东西,淡淡道,&ldo;这段时间,这个由我替你保管。&rdo;是她的手机!田安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迟疑了会儿,寒声道:&ldo;这段时间……是指什么?&rdo;封刑眼底透出几丝森森的寒意,嘴角却依旧含笑,&ldo;封霄从这里把你带走,或者,我先杀死他。&rdo;说完,他又向她靠近过来,安安往后退了退,听见他低低笑道,&ldo;听说他很爱你,我想了一个很不错的游戏。&rdo;她心头一沉,强迫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ldo;什么意思?&rdo;他眼底蔓延开一丝病态的兴奋:&ldo;如果他最爱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会很有趣?&rdo;田安安毛骨悚然‐‐这一定一定,是个疯子。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从外头轻轻叩响。封刑抬眸,站起身,迈开长腿走过去,拉开了房门,一个五官立体的高个子男人一脸沉重地立在门外。&ldo;发生了什么事?&rdo;那高个子男人声线有几不可察的轻颤,用意大利语道,&ldo;瑞希先生,凯洛尔和她手下的人在十五分钟前和我们失去了联系,应该已经被抓了。&rdo;&ldo;是么?&rdo;封刑轻轻笑了,回头看了眼神色警惕的田安安,然后收回视线,沉声道:&ldo;罗马那边情况如何?&rdo;&ldo;封家的人最近十分安静。&rdo;那个意大利人说,&ldo;先生有下一步的打算么?&rdo;封刑沉吟了几秒钟,然后道:&ldo;封霄不是会退让的人。秘密联系eo,告诉陆家的人,如果两方开火,他们必须优先接受我们的雇佣。&rdo;那人的神色显出几分为难,迟疑道,&ldo;先生,封家和陆家一贯联系密切,恐怕很有难度。&rdo;&ldo;不用担心。&rdo;他笑了,&ldo;只要价格开得合适,一切都好说。雇佣军是一群野狼,他们眼中没有道义也没有民族,只有利益。&rdo;&ldo;是的,我会尽快和他们联系。&rdo;意大利人点头,又道,&ldo;我们是否需要派出人手营救凯洛尔?&rdo;&ldo;来不及了。&rdo;他眉眼间透出几分遗憾和惋惜,叹道。封宅地下室内,白晃晃的灯光将周遭的一切打得惨白一片,美艳妖冶的金发女人神色傲然地端立着,双手被反绑,在她的身旁,还捆着五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蓦地,凯洛尔的后膝被人痛击了一瞬,她闷哼了一声,连同着其它人一道被迫跪了下去。他们的正前方,是一个黑色真皮沙发,脸色冷凝的英俊男人垂眸,面无表情地扫过几张或平静或恐惧的面容,嗓音极低极冷,&ldo;说吧。&rdo;凯洛尔朝他露出一个笑容,嗓音柔媚,&ldo;封先生,我是帮阿拉伯人做事的,你的女人失踪,可不能随便栽到我头上。&rdo;罗文立在一旁冷冷一笑,&ldo;凯洛尔小姐,你和封刑的暧昧关系保持了半年以上,请不要愚弄我们。&rdo;她丝毫不为所动,&ldo;我说了,不知道。&rdo;&ldo;不知道?&rdo;男人熄灭手里的雪茄,站起身,走到他们身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人,淡淡道,&ldo;再问一次,田安安在什么地方。&rdo;凯洛尔不言声。他没有片刻的迟疑,拔出枪对准其中一个的眉心扣下了扳机,修长的右臂微移,眨眼之间,凯洛尔身旁的五个男人全都倒了下去。鲜血从冰冷的尸体下流淌开,瞬间将冰冷的大理石地砖染红。无声无息的暴怒藤蔓般蔓延,罗文看了眼垂头不语的徐梁,心中隐隐担忧起来。跟在封先生身边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看见,先生愤怒到这个程度。尽管他的面上,沉静如水。封霄从始至终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嘴角微微勾起,黑洞洞的枪口,以最优雅的姿态对准了脸色越来越惨白的美艳女人,轻声道,&ldo;凯洛尔小姐,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rdo;☆、chapter73乐趣封刑最后对田安安说的那句话,成了萦绕在她头顶的一片噩梦。她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继续被那个疯子囚禁在这个地方,事情的发展必定会不堪设想。抬起双手抱住脑袋,她用力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只亮着一盏壁灯的昏暗卧室,冰冷的深色床单,这里的一切都微妙地复制了某种惊人的相似,可是她不觉得熟悉,她只感到恐惧,无与伦比的恐惧。安安纤细的十指从黑发丝间穿插而过,她握紧双手,胸口的位置翻江倒海。不,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想方设法地逃走!忖度着,田安安咬了咬牙,抬眸往紧闭着的房门方向看了一眼。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屋子应该是封刑的卧室,因为这张床上全是那个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阴沉,柔和,却令人寒毛乍立。一想到这张床平时是是封刑在睡,安安顿时感到无比地厌恶,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跳了下去。卧室的地面铺着上好的实木地板,安安看了眼摆放在床边的黑色高跟鞋,瞬间打消了穿鞋子的念头。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地板上,需要很小心的动作才能保证不发出太大的声响,此时此刻,她没有办法顾全到这么细致的层面。光裸的双脚落地,地板冰冷光滑的触感几乎令她倒吸一口凉气。安安屏息凝神,目光首先在房间里关顾了一周,只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固定电话,她眼睛一亮,顿时垫着脚尖小跑了过去。然而十分不幸,电话线是断的,无法使用。她蹙眉。座机打不出去,手机也不在身上,那就意味着,她根本没有办法和封霄取得联系。既然无法向外求助,那就只能靠自己的双手脱困了otl……田安安咬了咬牙,返回去将高跟鞋穿上,清了清嗓子理了理头发,硬着头皮走到房门处,抬手扣上门把,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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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炮友变前夫,是继续睡他,还是继续睡他?我的选择是,睡完了再潇洒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离,在我那个变态至极又无所不能的前夫眼里,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把戏。我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