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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你真的要学作诗么?”一路朝袁聆的房间走,珊珊一路笑嘻嘻地问。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她的笑容中包藏着深深的恶意。“是啊,不然等着下次曲水流觞时继续被你们笑么?”“喂喂喂,你这话说得太没良心了吧?我可没笑话你啊!”“那下一次羽觞流到谁面前不即兴赋诗了,改射弹弓,看谁射得准,你同意么?”“……射弹弓?曲水流觞这么风雅的事,和射弹弓也太不搭了吧?”“我就知道!哼!”一阵微风拂过,有一片桃瓣随风落在我肩头,看着它,我不由想起前日上巳节出城去八公山祓禊游春,周瑜和袁聆并肩立于灼灼桃花之下,明净水面倒影婆娑,忽而风起,乱红纷纷如雨,绝美的一幅画卷。可接下来的曲水流觞简直像噩梦,我越是作不出诗来那该死的羽觞越是往我脚下跑,我直想找块豆腐一头撞上去。好在八公山的豆腐名不虚传,大快朵颐之际我不禁暂时忘掉了耻辱——是的,当年淮南王刘安常与号称“八公”的苏非、李尚、雷被等八人在此山谈仙论道,着书立说。一次炼丹中,丹没炼成,反以黄豆、盐卤做成了豆腐。既是发祥地,且采用山中泉水精制而白似玉板、嫩若凝脂,故而八公山的豆腐非常有名。进门时袁聆正坐在临窗的书案前写字,三月明丽的阳光透窗而入,映射在她耳际的明月珰上,随着她书写的细微动作,那光芒星星点点摇曳闪耀,便如她整个人,流光溢彩而沉静端庄。看着她,我便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仿佛有一种魔力似的。我时常会情不自禁地静静看着她,有时是她晨起梳妆,她坐在镜台前,连姿态都那般优美,立于她身后,我望着镜中的她,再看看镜中的自己,每每自惭形秽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有就是她看书写字的时候,就如同此刻,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低垂的侧脸,长长的、如蝶翼般覆盖下来的睫羽,一瞬间只觉万籁都失了声音,天地间只余她,安宁、美好,继而觉得若不能成为她那样温婉娴静的淑女,连在她房中喘口气都不好意思似的。“尚香,阿珊,你们来了。”抬起头,她发现了我们,露出一个安静的笑容。“姐姐,这么好的天气,你怎么也不到花园里坐坐去?”珊珊上前撒娇道。一同走上前去,我望着纸上未干的墨迹,不由好奇道:“聆姐姐在写什么?”袁聆唇际的笑意扩大了些:“左右无事,随意抄写一些诗句罢了。”“是谁的诗?”将纸页转个方向,我不由一边看一边念道:“秋兰兮蘼芜,罗生兮堂下。绿叶兮素枝,芳菲菲兮袭予。夫人兮自有美子,荪何以兮愁苦?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驾云旗。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是屈原的《九歌·少司命》。我蓦然想起从前在临湘时,桓阶曾讲起过这首诗,讲起美丽的女神少司命,这首诗就是祭祀她的歌舞辞来着。一直记得他吟诵出“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这两句时,我心头那怦然一动的感觉。“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不自禁地,我停顿在这里,将这两句来来回回念了好几遍。然后我猛地想起父亲来,已是建安元年[4]了——这一年我们迎来了一个新的年号,建安——父亲离去,已然跨越了五个年头了。五年来,在我生命中出现了那么多新认识的人,他们有的就像父亲一样,比如张昭、张纮;有的像兄长,比如吕范;有的是我打心底佩服的人,比如秦松、陈端、蒋钦、周泰、陈武……相识是如此让人欢愉,可有一天不得不面对离别时呢?心口倏地缩了一下,我又马上想到周瑜、珊珊、此刻坐在对面的聆姐姐,还有我的哥哥们、母亲——虽然我没法子和她亲近起来,若是有一天,他们也会离开我,一个一个地离开我,就像父亲一样,我会如何悲伤,我该如何面对呢?“咚”的一声,是我敲了自己脑袋一下。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好吧,就算有,也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久得天都荒了地都老了,你现在操的哪门子心?庸人自扰,完全是庸人自扰!这样想着时我不禁看了一旁的珊珊一眼,她显然对我方才的举动莫名其妙,眨着眼睛惊疑不定地瞧着我。双颊一热,我再转向对面的袁聆时,却发现她眸心深处已如雾般浮起一片恍惚,长长的睫羽轻掩,在她如瓷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暗影——那一双眼眸,合闭上是重重帘幕,剪开来是蒙蒙秋水。——她又想起她的家人来了吧?她一夜之间惨遭灭门的家人。不止一次地,我设想过若换作是我遭遇这样的事会如何,我想我会疯狂。“姐姐,香香要和你学作诗呢。”终于是珊珊说。时光荏苒,转眼已是春末夏初,虽然做老师的在很耐心地教,我却实在不是个好学生。“哎呀聆姐姐,我怎么就作不出首像样的诗来呢?我想我是太笨了。”“哪里,”她很温柔地微笑着,“尚香是个极聪颖的姑娘,只不过诗赋并非是你兴趣所在。公瑾曾对我说起过你当初随他习琴的事,谈及尚香的颖悟,他一直惋惜你没能继续学下去。”仿佛被一只手骤然触动了心弦,莫名慌乱间我匆忙低下头去,耳际却有琴声铮铮淙淙流过,宛如潺潺流水,穿过光阴而来——“‘焦尾’琴的音色,真是很美很美的……”喃喃如呓语地,我说,待我猛然惊醒过来不禁心头一跳。局促不安地望向对面人,却发现她依然微笑着,那样的笑会让你联想起暮春时节的风吹过寂寂的箜篌,风声也罢,被无意撩响的琴声也罢,都温柔美好。——她弹起箜篌时,又该是何等美妙呢?“当年蔡中郎[5]亡命江海,远迹吴会,除制成名琴‘焦尾’,另外还制成了一支名笛。”她慢慢说起道。“哦?”我不由睁大了眼睛。“那是他经过会稽柯亭时,见亭中第十六根竹椽可以为笛,取而用之,果奇声独绝,遂名‘柯亭笛’。”“那柯亭笛现在哪里?”“蔡中郎之女昭姬[6]善吹笛,此笛之前一直为她所有。然蔡中郎身故后……”初平三年[7]司徒王允利用吕布将董卓诛杀后,因蔡邕有叹息之音,而被王允收付廷尉治罪,死于狱中。蔡邕之死令王允大失人心,兼之王允不肯宽恕董卓余党,导致董卓残部李傕、郭汜等反扑,长安失守,关中大乱。其时长安地区尚有百姓数十万户,李傕等放兵劫掠,攻剽城邑,百姓饥饿困苦,甚至出现了人吃人的事情,更有羌胡番兵趁机大肆掳掠,不过两年之间,竟致人烟绝迹。蔡邕之女蔡昭姬就这样杳无音讯了。“姐姐不要太难过了……”沉默片刻,我慢慢说道。可她们是好朋友,怎么可能不难过呢?“听珊珊说,姐姐从前在雒阳时曾和瑜哥哥合谱过一支以长江为题的琴曲,”我努力换个愉快的话题道,“我何时才能有幸一饱耳福呢?”闻言她果然微微笑了笑:“那支曲子实乃公瑾所作,我不过稍稍润色罢了。何况彼时年少,兴之所至,自娱而已,草成之作尚嫌稚拙。好在这半年来公瑾无事,得以反复琢磨细节。我想,你应该很快就可以听到了。”“那,这曲子有名字了么?”“长河吟,”她展开一个如月下长河般光华流溢的笑容,“此曲名曰:长河吟。”在一个月明风细,碧天如水的夜晚,伴着水榭内外披香帘卷,银波澄澈,我终于听到了那支名为“长河吟”的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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