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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莫不是个断袖吧?”不等他辩解,她又质问,“给你说了那么多亲,你都不愿意,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不喜欢女人?”小元宝漫不经心答道:“长兄不成家,哪轮得到我这弟弟成亲?”这个理由是无懈可击的。林芳洲又问:“那为什么看到桃子就想到断袖?”她拿起一个面桃,“这跟断袖有什么关系?”“源于一个典故。”说着,小元宝把那个分桃的典故给林芳洲讲了一下,讲完,说道,“与桃子有关的典故很少,这个最有名,因此一下想到了这个。”倘若小元宝面前站的是个饱读诗书的人,说不定会质问他“二桃杀三士投桃报李这些典故都被你拿去喂狗了吗”……可惜林芳洲读书不多,说起典故时,她就很好糊弄了。听罢,她啧啧摇头,“读书读傻了你。”不是断袖就好。林芳洲放了心,掰开手里面桃,吃了一口,味道不错,把另一半丢给小元宝。小元宝接过半个面桃,愣愣地看着她。林芳洲登时醒悟,有些尴尬,忙把那面桃又抢过来,抱怨道,“以后还得记着桃不能分着吃!你们读书人就是麻烦!”林芳洲吃面桃,小元宝看她吃面桃,看了一会儿,小元宝突然说,“你往后不要去衙门里当差了。”“为什么?”“那杨仲德刻薄寡恩,你难保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不如离得远远的,清净。”“说得轻巧,好歹是个营生,辞了它我去做什么?我又不会读书,又没有手艺,你养我啊?”“嗯。”林芳洲心中一暖,拍了拍小元宝的肩膀,“行,没白疼你!”接着又道,“哥哥我就等你金榜题名做大官了!到时候杨老虎看到你都要下跪迎接,哈哈哈哈!”“我不想做官。”“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考试,更不想做官。”“为什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你懂不懂?”“朝堂上有认识我的人,倘若我去应试,身份败露,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他说着,缓缓垂下眼眸。林芳洲看着他低垂的眼角,竟有些心疼。她扼腕叹息了一下,最后想道,不管怎样还是性命重要。于是她点点头,“不考就不考吧……不对,你前些天不才说要考状元吗?”他扭开脸,“是你先逼我成亲的。”“好了好了,”林芳洲顿觉这一团乱麻扯不清楚。她摆手道,“你现在年纪还小,等大一些再议亲也可以。”小元宝悄悄松了口气,“如此,不如我们去经商?”林芳洲摸着下巴答道,“倒也可以,我这么聪明,你这么奸诈,倘若我们联手经商,肯定能富甲一方。”小元宝莞尔道,“正是。”也不介意被他说奸诈。正所谓“谋定而后动”,既打算经商,总要先好好筹划一番,且不提。……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那春露儿,并非表面上那样的一本正经。她自那日见了林芳洲一面,又听了些许关于他的传言,心里头便“吹皱了一池春水”。春露儿是风月场上老手,阅人无数,纵情声色,以前的日子也有快活也有不如意。自从跟了杨仲德,她便收起心思打算做个良家妇女。可是杨仲德年纪大了,又丑又老,还不解风情。他家中妻妾成群,年轻时太不知节制,上点年纪就不中用了,床笫之间总是草草了事,春露儿与他过日子,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很没滋味。正所谓“自古嫦娥爱少年”。林芳洲长得那样俊俏风流,又有好本钱(一夜七御呢),倘若能与这样的人物共度良宵,岂不美哉?春露儿又想挑逗他,又不敢挑逗他,一颗心蠢蠢欲动,到后来也只敢借着他认错的机会,送一盒子面桃试探。林芳洲没那个胆子,过后不久就把差事都辞了。春露儿心知其意,也就掐了那红杏出墙的心思。虽然决心做个良家妇女,可她还是会想啊。绿树掩映中那一张玉似的面庞,笑起来眉眼精致又风流……越想越爱,总是忘不掉。算了,反正想想又没有罪过,她就想吧,在自己脑子里意淫,又不犯法。夜里躺在床上时,她也会想林芳洲。杨仲德把她搂在怀里,拼了老命的埋头苦干,他那条命还真是老命,拼也拼不出什么了。春露儿紧闭双眼,想象着身后的人是林芳洲,渐渐地有了些感觉,娇啼阵阵,形容放浪。杨仲德一激动,就……嗯,偃旗息鼓。杨仲德有些不好意思,面皮发红,喘着粗气,颤巍巍仿佛行将就木一般,“睡、睡吧。”春露儿扭过脸去,也不理他,把被子一拉,自顾自睡觉。杨仲德一直醒着,思虑着怎么才能多收些夏税和秋税——春天还没过完呢,他就开始想怎么盘剥农民了。那杨仲德使尽办法来永州做县令,只因永州在潘人凤的治理下渐渐的物阜民丰,不止百姓生活富足,每年给朝廷纳的税还一分不少,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杨仲德看中了永州县的油水,使了许多银子,这才能如愿。他花出去那么多钱,自然会想方设法在这三年里翻倍地捞回来。否则他图什么呢?千里求官只为财!杨仲德左思右想,直到后半夜还未睡去。春露儿突然一翻身,把杨仲德抱住。杨仲德只当她又来了兴致,心内叫苦不迭,道:“这么晚了,先睡觉吧。”春露儿拱着他的身体,口内呓语:“芳洲……”声音十分娇媚缠绵。杨仲德心里一沉,怒道:“芳洲是谁?!”那春露儿睡梦中痴痴而笑,竟与他对话道:“你不知你自己是谁了?”她的声音又柔又媚,酥到骨子里,还不时地扭动身体,磨蹭他的身体,显见是在做春梦。杨仲德压着怒意,道:“我见了你,早已忘记自己姓什么了。你倒说说,我姓什么?”“冤家,你姓林啊……”林芳洲!这个名字,杨仲德是知道的。倘若春露儿在梦中念叨往常那些相好,杨仲德兴许还能忍受,可这林芳洲分明是他们到永州县才见的人物,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对狗男女搅到了一起!杨仲德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他起身一个耳光扇过去,破口骂道:“贱妇,淫性不改!”接着怒气冲冲地翻身下床,仓啷啷——把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抽下来,冲向床前。春露儿已被他一巴掌扇醒了,她也不知发生何事,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却见黑夜中一把雪白锃亮的宝剑递过来!把她吓得魂飞魄散,方才所梦之事,早已忘在九霄云外。“官人你做什么?可是梦游了?不要吓唬我……啊!”她倒在床上,他的剑尖指向她的喉咙。春露儿吓得瑟瑟发抖,也不敢动,只盼着杨仲德快快醒来。那杨仲德冷冷地看着她,正要责问她与林芳洲通奸之事,忽又想道:我现在问她,没有证据,她必不肯说。这贱妇贪图那林芳洲年轻貌美,也是人之常情,可恨林芳洲那直娘贼!淫人妻女,天打雷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我治不死你!这样想着,便决定先不打草惊蛇,于是把宝剑一扔,假装睡梦方醒,问道:“怎么回事?”春露儿扑进他怀里,哇声痛哭,讲他梦游的可怕。杨仲德安慰她几句,两人睡下。次日,杨仲德把丫鬟月香拷过来仔细询问,月香不禁打,把那日所见所闻说了,实际她也说不出更多,杨仲德却据此认定,春露儿与林芳洲早已暗通款曲。他压下此事,找来人伢子把月香卖掉,对春露儿只说月香犯了错,伺候不好,给她换新的。春露儿虽感觉有些不对劲,却终究说不上是哪里。杨仲德找人来询问那林芳洲,却得知此人已经辞去衙门里的差事。这厮才刚得到补缺,欢天喜地的,怎肯轻易辞去?必定是因为心虚!杨仲德压着一腔怒火,想着把林芳洲抓过来毒打一顿。但是打一顿,他不过吃些皮肉之苦,痊愈之后,又能勾三搭四眠花宿柳了,这不能消掉他杨仲德的火气。他要的是他家破人亡!杨仲德冷笑,鼠目一眯,计上心来。林芳洲和小元宝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先从容易上手的绸缎生意做起。他二人毕竟都没做过买卖,再足智多谋也不能代替经验,打算先历练一下,赚多少钱无所谓。林芳洲说,“先头不要在乎钱,这和赌场上是一个道理:先赢的是铁,后赢的才是银子呢。”他们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盘了个店,从临县张大官人那里进了各色绸缎。张大官人是批发绸缎的大商户,自己也有十几家绸缎庄。他把绸缎批发给附近各县的散户,自然要从中赚个差价,不过他显然还没有放弃把小元宝做东床快婿的打算,卖给林芳洲的货,都是原价。小元宝却觉得这不是好事,道:“他让你几分利,你就要还他几分情。”林芳洲打趣道,“又不用我还,到时候把你卖给他还债就好了。”小元宝扭脸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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