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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要走,顾锦芙冷声嘲讽:“副使说这种话,不怕午夜梦回,冤魂索命?”郑元青步子一顿,还没细想这话什么意思,就又听到她说:“王景胜究竟是失足还是冤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好像他刚才觉得的话有所指是多心了。“他手头上也有人命,不算冤。”郑元青淡淡回了一句,终于越过她。他别在腰间的长刀与刀鞘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顾锦芙仍站在屋檐遮挡的这片阴影中,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挺拔背影。郑元青即便不回头亦能感受到她带敌意的目光,如锋芒在背。——到底是要和他对立的,新皇那头不是刚刚又提拔了一位戎衣卫副指挥使。顾锦芙看着他袍角消失在另一处拐角,才抬手理了理袖口,指尖划过用银线绣的边襕——郑元青果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到底没压住恼怒,朝他身影消失的方向啐一口,摔袖往后殿去。可当她转身往后殿去的时候,郑元青又再折回,神色复杂望着方才两人站着说话的那片阴影。太和殿后殿守着一众禁卫,一排的小太监和宫女低头在后边侯着,前边说话的声音无比清晰传来。“首辅方才又禀西北干旱,几处都闹了饥荒一事。朕先前就命拨粮救饥,再重新去粮食富余的地方收粮屯备,户部当时说要核算能挪用的银子,眼下如何了。”顾锦芙听了两耳,正好有小太监要去给换新茶,她手一抬中途劫了那紫檀木的托盘:“我去吧。”小太监当即躬身又退到一边,她低眉敛目,托着茶从后殿转到前边,踩着厚实的大红地毯一步步来到少年天子身侧。赵祁慎见到一双修长纤细的手捧茶到跟前,余光一瞥,发现是本该呆在乾清宫的人。顾锦芙抬头对上他带着询问的凤眸,咧嘴一笑,把半冷的茶收走,然后再又回到他身后站定。她是内司监的掌印太监,有随朝听政的权力。此时是户部侍郎出列禀着话。饥荒一事她当然也知道,内司监已批过红,先让各地官府开仓救灾。她对这事倒没有什么兴趣,正好低着头,发现脚边一处地毯有些被磨损了,便走神在这研究。赵祁慎却突然一声厉喝:“大胆!”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差点要把她吓得叫出声。“五日前你户部侍郎便是这一套用词,如今五日已过,竟还是在理账。难道你们户部不是日日入册,而是要积五日、十日甚至数月才核算一回?!”“是你们户部怠惰因循,还是根本就未将朕的旨意放在眼中?!”赵祁慎声色俱厉,洪亮的声音在大殿回响,惊了满堂的朝臣。这是他首回在金銮殿上斥骂臣子,即便这几天首辅领人一直阻止他提拔建兴王府的旧部,也未曾露出过怒意。户部侍郎被斥得忙跪倒:“微臣不敢,是陛下不知。近半年,从年初的雪灾到南方洪水,再到如今西北饥荒,户部一直在往外拨银子,南边的洪水还没完全解决,又添一项买粮,自然是再得两边核算”嘴里说着不敢,但字字都在为已推脱。“你闭嘴!朕不听你的狡辩之词!”赵祁慎一拍扶手,站了起身,居高临下扫视都缩着脖子的大臣,“朕是年少,朕是初初登基,政务不熟。但南边已拨款十万两白银,扯什么再核算!而且款已经拨了十余天,难道那十万两银子还放在户部里不成?!难道现在正往南边押送过去的是草纸不成?!你们是当朕耳聋还是眼瞎,在这里混淆视听!”户部侍郎猛然一抖,额间渗出豆粒大的冷汗。此事是新皇登基前的事情,是拨了十万两不假,但他以为新皇不知,才会拿来当借口。因为没有任何人提起过此事,那道旨意还是太后下的懿旨,如今还留在内阁。新皇是怎么知道的?!“身为户部侍郎连个账都算不清,朕要你做什么,误国误民!”少年天子怒目睥睨,一震袖,威严不可侵。户部侍郎被抓了实打实的错处,面如死灰,嘴唇翕动,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陛下,却也不能全怪户部侍郎身上。朝廷是拨了十万两银子不假,但运出去的只有六万七千两,朝廷近年来因前方战事和各种灾情,国库空虚得厉害,得等一季的税缴了才能再挪得动。那六万七千两是先应急,所以户部说要核算是真,不过是户部侍郎没有说清楚,是要核算下季的税银,才能知道能买多少粮。”此时首辅捏着笏板出列,温声替户部的人解释。赵祁慎凤眼一斜,重新坐下,好笑道:“原来是这样,那朕还是错怪户部侍郎了?”“陛下明察。”首辅再度一拱手,手脚发软的户部侍郎紧跟着磕头喊道,“还请陛下明察。”“有内情,朕自然也不会去错怪谁。”少年天子声音变得和煦,似乎就把先前的事情当作误会做罢了。原本提着心的大臣们自然是松一口气,甚至心中有些鄙夷。果然是年少好欺,又无足够的势力,如今首辅出言救户部的人,天子也得退让三分。正当大臣们都觉得少天子是色厉内荏的时候,顾锦芙也抬着眼皮从后头偷偷窥他,然而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心里琢磨着这主转性了?真那么好说话就揭过去,刚才拍椅子那一下又何不必,不硌得手疼。她这头注意力又偏移了,赵祁慎那头用懒洋洋的音调说话:“即便内情属实,但我朝一个三品大员居然连话都说不清,还要首辅亲自来解释,传出去真是要贻笑大方,也实在叫朕忧心。”他突然的话里滚话,连首辅那头都没有反应过来。“传朕旨意,今年加开恩科,凡是举人,今年十月都可参加科举。朝廷不再添一批人才,事事都要首辅操心和解释,朕也实在过意不去。”“——陛下!”随着他话落,首辅大惊失色,连笏都惊得险些要脱手,“恩科哪里是能随便开的!”“朕为国纳才,是随便的事情?还是首辅认为那些苦读多年的举子,没有这个能力为朝廷效力?!”赵祁慎扯唇一笑,一大顶藐视举子的帽子就扣到了首辅头上。本朝崇文,首辅是天下文人的表率,如若他今天敢拦着不让加开恩科,那就得声望尽失。文人清高,但哪个不想入阁拜相,不然寒窗苦读有什么意义,挡人仕途与杀人父母没什么区别。赵祁慎悠哉地看首辅那张快能开染房的脸,一时一个色,好不精彩。他倒要瞧瞧,首辅敢不敢真挡着他的道。顾锦芙见他果然是反将一军,抬手摸了摸鼻子。什么毒杀,什么斥责户部办事不力,其实都是在为这后头揽权做铺垫呢。毒杀一事让王府的旧部能回到身边,户部就是个跳板,为的是要招才纳贤,还在告诉满朝的大臣。你们可以继续和朕对着干,但你们小心点自己的乌纱帽,朕开恩科拉拢人心,自然能培值一心忠君的新人。到时那些人和你们斗,有朕提拔,你们就都全滚吧。顾锦芙把赵祁慎的无赖心思摸得透透的,这就是他惯用的一招,先让人放松警惕,转头就又狠又厉的扼住对方脖子。就好像现在一个字都不敢说的首辅,说什么都是一脚踩进他挖的坑里,自己就把自己给埋了。满朝诡异的寂静,连着掌管科举的礼部尚书都缩成了鹌鹑。新皇这一招太狠了,堵得他们根本无法接话茬,可谓是无赖到极点!“——臣、附议。”这个时候次辅突然站了出来,举笏高声赞同。大臣堆里头霎时哗然,首辅猛然转头目露凶色看向他,但次辅丝毫不惧地再次说道:“臣附议,去岁不少优秀的举子落榜,如今各地又有灾情,陛下赈灾兼开恩科,更显皇恩浩荡。民心稳则国安,加开恩科只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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