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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社里借钱。书还没出,预支稿费就更谈不上。这是我私人的一点意思,也不知道够不够,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林湄有点激动:“这……真是谢谢。高老师,我会尽快还您的。”她伸手要去接。高其昌却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林湄的身边,一只手环到林湄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举着信封放到林湄的手上,他的手把信封连同林湄的手使劲地握到了一起。林湄刚刚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想站起来,对方却已经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林湄挣扎着站起来向门边躲,高其昌也紧随着毫不放手。不知怎么搞的,两个人都摔倒在地毯上。高其昌的头压在林湄的胸口上,他的又凸又亮的脑门抵着林湄的下颏,林湄的手胡乱地在他身上乱抓着,希望能抓住什么用上劲把他扯开。这样一来,就更激起了高其昌的欲望,他嘴里咕噜着什么,用一只手架开林湄的胳膊,另一只手突破了林湄的推挡,伸进了薄薄的针织衫里,按住了那双温热的乳房……紧接着,高其昌的身体也压了上来,带着怪味的嘴盖住了林湄的嘴唇,粗厚的舌头试图突进林湄紧扣的牙齿……
林湄突然停止了挣扎,放开了抵御的手。这一突然的平静使高其昌觉得很奇怪,也停止了动作,他抬起头,只见林湄的眼里满是绝望,大颗大颗的泪流成了小河。
“没想到你真是这种乘人之危的人!”林湄的脸上写满了厌恨。
高其昌愣了一下,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我真的这么令你厌恶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我身边不缺女人,可却连做梦都在想你,这有错吗?你拍拍良心想想,我哪里对不起你?好,你走吧。刚才的事是我错。”
林湄停止了哭泣,却不知说什么话才对。高其昌把她拉起来,又从地上拾起那装着钱的信封递了过去:“钱你收好,可以不必还。这几年,咱们处得挺好,以后,该怎么做,你看着办吧。不过,我还是要说,我是真喜欢你。如果我们能……你让我怎样我就会怎样。”他把信封放在林湄手里,然后拉开了门,把林湄推了出去:“走吧,孩子在家等你呢。”
林湄慢慢地走出大楼,上了出租车。雨点“啪啦啪啦”地打在车窗上,很快就让这世界变成了一片汪洋。
九月下旬的傍晚,林湄背着小健出了北京车站,站在路口上,望着匆匆的人流,她觉得自己如同一粒灰尘。这粒灰尘不知道该坐几路车才能到达地处通县的胸科医院。远远地,她看见有个交警,就走过去问路。还好,北京的交警热情而又耐心,她在正确的指引下搭上了公共汽车。
下车时,天已经黑透,儿子趴在她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她怕他着凉,就摇醒了他,不过此刻,她还担心没地方投宿。
来之前,跟朋友打听过,最便宜的旅店就是小胡同里的民居,住一夜大概只要10元钱。林湄就沿着街边找这样的胡同,还好,几乎每间房屋的墙上都用白的或红的油漆刷着“旅店”的字样,她就摸索着找到一家,进了院子,看看所谓的小小的客房还干净就决定住下了。
房东很快送来了被褥等物,林湄给小健洗了脸和脚,让他在炕上躺着,然后从旅行袋里拿出干粮,又用开水在旅行杯里冲了奶粉。晚餐就这样解决了。林湄跟房东问好了医院的情况后,就躺在儿子的身旁,逗他说话。
电灯是用一根电线接过来挂在墙上的一根钉子上的,黄晕的光照着屋里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摆设。林湄恍然进入了电影里演绎的刚解放的农村的岁月,自己也变得虚幻起来。几只蚊子和蠓虫窥见了光从门窗的缝隙里钻了进来,围着她俩嗡嗡地叫着,让人无法入睡。林湄只好又起来找到一盘蚊香点上,熄了灯。
在这样的世界里,她居然做了个不好不坏的梦,梦见她又恢复了往日写作和给学生上课的时光。
第二天6点钟,也没吃饭,她就背着儿子去街对面的胸科医院门前排队挂号。等到8点,医生才上班。她排到25号,医生给小健听了听肺,又看了她带来的胸片后说:“如果在这儿治,还需要住院全面检查,但是我们没有治小孩病的经验,药量的使用恐怕掌握不好,倒不如带孩子去儿童医院,那样比较稳妥。”
林湄只好又领着小健回到住处,拿了行李乘公共汽车返回了市区。辗转打听到了北京市儿童医院时,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她带着儿子在小吃店吃了东西后就进了医院,重新开始挂号住院那一套手续。
交了1万元的住院押金,一切手续都完毕后,已经下午2点多了。林湄拖着小健、脸盆、拖鞋和病号服一大堆东西跟着护士进了病房。等找好了床位后,值班医生走过来,告诉她一大串的注意事项。这时,林湄有点傻了:孩子要在病房单独住,家长不许陪护,每周只有周二、周五下午两次探视时间,每次20分钟。小健也听明白了,他紧紧拉住妈妈的手,毫不放松。林湄就先陪着儿子坐在那里。又过半个小时,护士催了三次:“请家长快点离开。”无奈,林湄只好提着旅行袋向外走,小健哭叫着追了出来,没走几步就被护士拦在走廊中间。林湄回头看着小健穿着肥大病号服的细瘦的身体在蹦跳着喊“妈妈”,心里发酸,抹了把眼泪,横了心,跑了出去。
她走了几家旅店想把自己安置下来,可看着差不多能住的都要30元一天。旅店门口负责登记的阿姨知道她是从外地来给孩子看病的,就建议她住地下旅店――每天只要12元左右,如果加上吃饭不过超过25元。钱要花在看病上,能省就省。
地下旅店潮湿异常,充满着霉味。走廊里的灯整天亮着,是渴睡的老人的眼,浑浊的像蒙着层灰布。窄小的房间,刚容得她转身,半空中全是架设的各类管道。在桌角,她发现了一只散步的蟑螂。如果是在家,她早就惊叫起来,儿子也会跑过去替妈妈消灭那个害虫。而此刻,她却觉得自己有了个旅伴。
躺在床上没事做,林湄开了桌上那台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图像倒还清晰,只是只有六个频道,没什么感兴趣的节目。她就任它开着,胡思乱想起来。
再去医院的时候,小健已经开始新的治疗。由于不是探视时间,林湄只见到了姓周的主治医生,那是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纤瘦的女人。周医生简单地说:“进行了全面检查,排除了肺结核,但是还要进行抗炎治疗。孩子肺部有两块不明阴影,不能确定是什么。要看情况的发展,如果没有进展就要进行纤维支气管镜治疗。现在用的是最好的消炎药――克拉霉素。给我留个电话,有情况我再联系你。”林湄把传呼号写给她,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回到住处。
林湄是第一次到北京来,她曾经无数次地向往过北京的名胜,却绝没有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同它进行近距离的接触。既然来了,就走一走吧。可她不敢去那些要门票的地方,比如故宫和颐和园,就只好买了一张地图,顺着街道一路走下去。她去了天安门广场和王府井,在北京烤鸭店和民族文化宫前面稍做停留,又逛了长安商场和百盛商场,别的地方就没再去。
大部分时间,她把自己困在地下室的床上,一点一点地回忆过去的时光—她的初恋,她的苍白的婚姻,她为了更好地生活而付出的种种努力。末了,她给自己下了个定义:没劲。可没劲又能怎么样?又不能重新活一回。她想饿了,就爬上地面透透气,买一碗刀削面充饥。
第一次探视小健的时候,林湄又哭了。小健的身上全是蚊子的亲吻留下的红包,小健说他数过了,有60多个。林湄气得冲进了医生值班室,让他们给一个解释。一个小护士说:“没办法呀,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蚊子就是咬他,我们怎么办?”
林湄怒了,许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发怒,她嚷起来:“你说的是什么屁话!孩子交给你们了,就让他受这样的罪吗?我要找你们领导。”她气极了,顾不得什么文雅。
小护士不敢出声了,她没料到看似文静的林湄会这样暴躁。
周医生拿着一大堆治疗单走了过来,拉住了林湄:“生气没有用的,医院的条件也不是太好。我们会尽力再想办法的,这种情况不会再出现的。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点孩子的情况。”
林湄抹着眼泪跟她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治疗有一定的进展,但纤维支气管镜手术还是要做。这个结果决定今后的治疗方案。时间初步定在下周一,上午10点钟的时候你过来签字。”
“有危险吗?”
“没事,只是需要孩子配合。因为要从鼻子下一根细细的管子到肺里,可能会有点难受。”
林湄想着,就要知道小健的病况了,就点头答应了。她给小健留了一大堆水果和零食,看着他吃了一些,才无奈地离开。
周一的手术进行得还顺利,周医生说那阴影是由于积液的长时间滞留引起的肺叶粘连。但是,这一次只是初步治疗,这样的纤支镜手术大概每周要做一次,什么时候会好也说不准。还有,你的预交金快用完了,还要再交5000元。
林湄先喜后忧,喜的小健的病有希望了,忧的是这意味着她要在北京呆上那么一阵子,也意味着钱一定不够。到哪里弄钱呢?
出了医院,她沿着街道向住处走去,忽然发现街边有一家快餐店贴出了“招服务员”的告示。她灵机一动: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打工给儿子赚点营养费。这样想着,她就推开了店门。
小老板同意林湄在这儿干,主要工作就是烙馅饼。工作没什么技术,面有人和,馅有人拌,她只须站在窗口烙饼就是了。每天的工资是二十元,管吃不管住。
林湄的厨艺并不差,又有上写作课练出来的站功,所以第一天上工就令小老板十分满意。
做了一周后,她开始感到累,每天十个小时的工,令她的腰隐隐作痛。做到第三周的时候,医院的费用又要交了。而她口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打电话回家里要吧,婆婆又要犯愁,亲戚们都已经借过一遍了。她边想边烙饼,一不留神手指被滚烫的油烫了个大泡,可那钻心的疼痛在她的愁烦里已经不怎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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