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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安无岁气喘吁吁扶着墙壁,看到雁歌在一处死胡同站着不动,他双手支在膝盖上喘息。“呼,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往这边跑…”他一边询问,一边缓缓抬头。刚好看到地面上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安无岁猝不及防吓了一激灵。“呃…这是…那天那个人?”他皱着眉问。“正是。”雁歌轻轻点头,严肃着脸走向那架盖着黑色绒布的木车。嘀嗒——嘀嗒——木车之下木板的缝隙中,不断渗透出腥红的液体,缓慢而有节奏地落下。地面上逐渐积攒了一摊暗红。雁歌轻轻将纤细的手落在那黑色绒布上,手指不断收拢。她心一横,振臂一呼。哗——盖在车上边的黑色绒布被全部掀开,跌落到一旁的地上,吹起些许尘土。木车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浑身粗布血肉模糊的身体。每个人的肤色都是惨白,皮肤冰冷,已经是快要僵硬。这些尸体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伤口,大多是剐蹭和擦伤,严重的还有些捅进去的刀伤,但整具尸体大致都被收拾得完好,没有大面积的外伤。“这些都是…”安无岁见了也立刻大步上前来,疑惑又有些毛骨悚然,“死人?”“我方才只是追上来,是想看看他到底鬼鬼祟祟地干什么,结果他打开这个门后,发现我跟踪来了,就立刻服毒自尽了。”雁歌表情复杂,蹙眉俯身端详这一车的尸身,“这些人都像是这两天才死去的,看来上次遇到他,车上也是同样的东西,要想知道到底为什么…恐怕,就只有进去才知道了。”她呢喃着回身看向身侧刚才被那个佝偻打开的密门。里边是一个长长的下坡,漆黑不见五指,也不知道这条甬道是通向何处。咔咔——雁歌小心迈着步子往里边探了探,黑暗中,脚下踩动沙砾的声音清晰可见,甚至还有回响。她转过身来,深深看了安无岁一眼。“……”安无岁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转身就将掉到地上的黑绒布盖回车上。他又去那个倒地不起的佝偻身侧蹲下,拽着他的衣服拖到胡同的角落里,用一些杂物遮挡住。办完这些后,安无岁推起那只装载着尸体的木车,跟着雁歌一前一后进了这条密道。甬道里一片漆黑,几乎看不清地面,走在前边的雁歌也只能借助身后密门外的日光,勉强试探着往前走。安无岁紧跟在她身后,推着木车进入了密道。轰隆隆——突然,身后传出来一阵机关怪响,两人视线里的光线越来越暗。“糟了!”雁歌低声惊呼。安无岁也反应奇快,立刻回身,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伸手要去拦住。但是这密门关得极快,他赶过来时,已经重重合上,扬起一阵尘土。“看来只能往前走了。”安无岁无奈转过身,在黑暗中朝着雁歌发出声响的方向苦笑。呼——微弱的吹气声中,一丝光亮打破晦暗。雁歌手里举着个火折子,随即又四处低头看,她蹲到地上,在墙边挑了个还算长的粗树枝。“喏。”她将火折子递过来,塞进安无岁的手里。接着,她抓起木车上的黑绒布,用力一扯。撕拉——应声被撕下来了些布片,雁歌熟练地将这些缠绕在捡来的树枝上。她的目光在木车上来回停留片刻,抓起一具肥胖尸体的胳膊,又从安无岁手中夺回火折子,开始仔仔细细烧那胳膊。“你这是…”安无岁表情不太好看。“烧制尸体的皮肤脂肪,将溶解的尸油涂抹在火把上,我们就可以举着火把前进了。”雁歌垂着眸认真烧着,“要是只靠小小的火折子,一会儿就会熄灭,等彻底抓瞎,到那时候咱俩可就真的完蛋了。”谈话间,这尸体的胳膊已经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她将手中自制的火把不断在那些被烧化了的脂肪上来回剐蹭,然后又接着用火折子烧那胳膊其他完好的地方重复几次。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火把上已经泛起混合着脂肪的油光,虽然过程很是恶心,但还算有些成效。她随手将那只烤烂了的胳膊扔回车里,又将黑绒布盖在上边,然后转身用火折子点燃火把。轰——火把上轰然冒出一团火光,两人的视野也在这时清晰起来。雁歌吹熄即将耗尽的火折子,草草收进怀里,映着昏黄的火焰,她偏过头看向安无岁。“我们走吧。”望着她有些出神,安无岁被一下叫醒,下意识吞咽了口唾沫,双手扶在木车上,冲着她点点头。甬道的宽度仅仅只能容忍一架木车通行,二人一前一后顺着土坡一直往下走,前边还是无尽的黑暗。但举着火把前进,至少还是多了几分安全感。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这是在往哪走?”雁歌走在前边,有些疑惑,感觉这个甬道好像是直的,又好像有些弧度。身后的安无岁缓缓推着木车跟从,思索了一番,轻声回道。“如果我的感觉没错,我们应该是在往东走。”……朔风城,广安赌坊。依旧是雕梁画栋的房间里,贺兰雪青在椅子上慵懒靠着,时不时抬手吸一口烟斗。房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个穿着秀丽的女子,她微微低头。“神女,人带到了。”女子说完,沈问和顾浔舟在她身后从门外踏进来。沈问揣着手打量了屋里的装潢,自觉拉开个椅子坐下,顾浔舟见他这么不客气,也跟着坐到旁边。“两位,我们又见面了。”贺兰雪青翘起二郎腿,笑脸相迎。“碧玺戒我带来了。”沈问单手托起个盒子,开门见山道,“咱们先前说的还作数吧?”“那是自然。”贺兰雪青拍拍手,门外进来个大汉,将一只褐色大箱子放到桌上并掀开箱子盖。“一千两黄金,分文不少。”看到这一箱金灿灿的黄金,顾浔舟顺手将箱子扯到自己面前,拿起来两块来仔细把玩,还忍不住地直咂嘴。啧啧,真是发财咯。“哈,神女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沈问笑眯眯说着,又把手中装着碧玺戒的盒子收回怀中。“……”贺兰雪青沉默半晌,望着沈问轻叹口气,缓缓从椅子上起身,“闻公子,怎么你也是个急性子?唉…罢了,你们这些个男人总是这样不懂情趣。”这房间有一侧的墙边有面红木架子,上边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瓷器和金器,旁边立着两座半人高的石烛台。贺兰雪青摇曳的背影逐渐走过去,抓住一座烛台的底座,稍稍一拧。呵啦——那装满宝贝的红木架开始缓慢移动,背靠的墙面也赫然开始后退,三人面前逐渐显现出一个密道。密道里亮着昏黄的长明灯,被突然涌进来的空气吹地摇晃。凑近再看,一条通向地下深处的石板阶梯映入眼帘。“请吧,二位。”喜欢谁懂啊,身为大师兄真的很难低调()谁懂啊,身为大师兄真的很难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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