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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谁给你点餐的?&rdo;

&ldo;就是……就是那个酒吧招待。当时人很多，连个空座位都没有了。&rdo;

&ldo;那招待叫什么名字?&rdo;

&ldo;嗯，叫杰克。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如果你‐‐&rdo;

&ldo;你怎么付账的?&rdo;

&ldo;现金。&rdo;

&ldo;吃了多少钱?&rdo;

&ldo;大约十美元。&rdo;

&ldo;你有没有喝饮料?&rdo;

&ldo;两杯啤酒。&rdo;

&ldo;吃了一份汉堡包，加上两杯啤酒，账单上却只有十美元。未免也太便宜了一点?&rdo;

&ldo;我是说光是汉堡包就值十美元。&rdo;

&ldo;但我刚才问的是你的全部账单，不是汉堡包。&rdo;

&ldo;我说的是汉堡包。&rdo;

在回答所有这些近似机关枪速射般迸发出的问题之前，科布都有极其短暂的迟疑，正是这些迟疑让丹斯清楚地意识到他昨晚根本没去过那家酒吧。她向前又靠近了一些，进入一种更具威胁性的交往空间。&ldo;你在雪松街上到底做了什么?&rdo;

&ldo;走到那该死的地铁站去。&rdo;

丹斯一把抓起曼哈顿地图。&ldo;汉诺威酒吧在这里。地铁站在这里。&rdo;每次她用手指敲击厚厚的地图时，都会发出很大的响声。&ldo;要从汉诺威酒吧出发前往华尔街地铁站，根本不需要经过雪松街。你为什么要这样走?&rdo;

&ldo;我想活动活动，把刚刚吞下肚的&lso;大都会&rso;鸡尾酒和鸡翅热量运动掉。&rdo;

&ldo;人行道上结了冰，气温只有华氏十几度，这样的天气你还要运动吗?你经常这样走吗?&rdo;

&ldo;不。昨晚只是偶然想起这样做的。&rdo;

&ldo;如果你不是经常走这条路，那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雪松街的情况?例如这里没有住家，餐馆打烊的时间，施工工地的位置?&rdo;

&ldo;我本来就知道。见鬼，这又有什么错呢?&rdo;他的前额渗出了汗珠。

&ldo;当你把钱弄丢的时候，你说过是因为伸手去口袋里拿地铁票，你当时有没有取下手套?&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我想你取下了手套。戴着厚厚的保暖手套，你的手不可能伸进口袋里去。&rdo;

&ldo;好吧，&rdo;他立马回道，&ldo;你什么都知道，好吧，我的确取下了手套。&rdo;

&ldo;当时气温那么低，你为什么要在到达地铁站之前十分钟就拿出地铁票?&rdo;

&ldo;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说话。&rdo;

丹斯用坚定而低沉的声音说：&ldo;而且你也没有在地铁站台上看时间，是不是?&rdo;

&ldo;不，我看了。当时是九点三十五分。&rdo;

&ldo;没有，你根本没看。你不会在夜间的地铁站台上炫耀自己价值五千美元的手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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