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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萧峥自然是不屑的,且不说他附近防守严密,便是那些贪官污吏,难不成已经胆大到如斯地步?
文素一时也摸不着头脑,皱着眉苦苦思索。
萧峥端起茶盏饮了口茶,撇去心中杂事,再看对面的女子,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这几日她是故意躲着自己的吧?躲着自己,却跟那书呆子在一起,算是什么意思?
眸中光芒轻轻一闪,他放下手中茶盏,咳了一声道:&ldo;文卿,朝卿来此已有些时日了,可曾言明何时返京呐?&rdo;
&ldo;啊?&rdo;文素被打断了思绪,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怔愕的表情落入他眼中,自然又引来一丝不快。
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心中虽然波涛汹涌,面上却还是一片沉静,萧峥拂袖起身,淡淡道:&ldo;本王觉得他该回去了。&rdo;
文素自然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垂着头嗯了一声。
实际上她对刘珂还是怀着一点儿心思的。虽然那晚摄政王跟她差点在某些特定环境特定心理的烘托下发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小插曲,但是她内心深处始终还是觉得刘珂比较适合自己。
所以在这个大背景下,她其实正试图于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跟这个保皇党发生点不可言明的关系。
关于这类关系,她的阐述是‐‐目前地下发展,新政结束后走上台面,继而开花结果。
规划的倒是不错,奈何默契是关键啊。
要说默契,换做平阳王的话,估计一个眼神两人就达成共识了,可惜偏偏这最适合她的人是个一根筋,这才是最让人头痛的。
两人相处这几日,面对刘珂时不时递过来的眼神,她有时真恨不得上前揪住他领口一阵猛摇,你到底能不能弯一点肠子啊?otz
可现在倒好,直接没机会了。
最后消息还是文素送去的。
大晚上的,刘珂正在客房中津津有味的挑灯夜读,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就变了。
他是老实人,摄政王一表明态度让他离开,他自然不好强留。只是心中对文素十分不舍,见她这阵子瘦了不少,更是心疼不已,奈何自己嘴笨,说不出什么体贴话。
文素自己也难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站在门边欲言又止了半天也没能将自己那不可言明的关系给阐述出来。
夜色深浓,两人就这么隔着道门槛相对站着,俱是一副愁肠百结的模样,直到听见远处赵全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咳才算终止。
看来摄政王很不放心她跟保皇党之间的来往。文素叹了口气,举步欲走,一时又不知从何来了勇气,几步返回,凑到刘珂耳边低语了句:&ldo;你上次的醉话若记得,回京等我答复,若不记得便算了,千万莫要多想。&rdo;
说这话着实需要勇气,她一说完就扭头跑开了,脸红的如番茄一般。
刘珂在原地怔忪许久,回味许久,继而一颗心美上了天。
他如何不记得?那些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也不曾忘,等她的回复是何意?是要答应了
这忽来的一出着实叫刘珂兴奋,以致于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可第二天辞行之时却仍旧精神奕奕。
可惜摄政王亲自相送,还一直送到了城门口,叫他根本没有机会与文素话别,心中委实失望,走向马车时简直是一步三回头,五步一徘徊。
登上马车之际,齐简扯了扯他的衣袖,在他耳边低声道:&ldo;朝卿兄,据我连日以来的观察,文大人与摄政王之间……似有些不清不楚啊。&rdo;
刘珂不高兴了,劈头便问:&ldo;如何不清不楚?&rdo;
齐简转头悄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摄政王与文素,压低声音道:&ldo;我已不止一次发现他们二人同处一室了,听闻有一回还在一起通宵……&rdo;
&ldo;不可能!&rdo;刘珂心中郁堵,忿忿的爬上马车,心中一遍遍回荡着文素昨晚与他说的话,表示坚决不信。
齐简叹了口气,&ldo;也罢,我本也是好意,总之你要有个数才是。&rdo;
刘珂一把放下车帘,他有数的很,等回了京城你就知道了!
马车驶动之时,他终于忍不住挑帘朝文素看去,城门边上,她站在摄政王身边,朝他微微点了点头,淡淡一笑。
他安心不少,缓缓放下车帘,却又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蓦地羞红了脸,心中一个劲的默念:等你回京等你回京等你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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