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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警察局还没有问过你有关支票的事吗？&rdo;

她摇了摇头。

我说：&ldo;努南想把罪名加在你和威斯帕的头上。&rdo;

&ldo;不要吓我，&rdo;她噘起嘴说，&ldo;我只是一个孩子。&rdo;

&ldo;努南清楚泰勒知道这张支票。他知道威尔逊在这里时泰勒来过但没有进来。他知道威尔逊被枪击时泰勒正在附近。他还知道有人看见泰勒和一个女人俯身察看死者。&rdo;

这女孩拿起桌上的一支铅笔，若有所思地在脸上划来划去。铅笔在她的胭脂上划了好些黑色的曲线。

罗尔夫眼里的疲惫消失了。他的眼睛发亮，狂怒地盯着我。他的身子向前倾但仍把那双瘦手藏在桌底。

&ldo;那些事，&rdo;他说，&ldo;是泰勒的事，不关布兰德小姐的事。&rdo;

&ldo;布兰德小姐和泰勒并不陌生，&rdo;我说，&ldo;威尔逊带着一张五千美元的支票来这儿，就在他离开的时候被杀。也就是说，如果威尔逊没有想到把支票拿到银行去签署保证，布兰德就不那么容易兑现支票。&rdo;

&ldo;天哪！&rdo;女孩抗议，&ldo;如果我要杀他的话，我就会在这儿，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下手，或者等到他远离这所房子之后。你把我当成什么傻瓜了？&rdo;

&ldo;我不能确定是你杀了他，&rdo;我说，&ldo;我只是确信那个胖局长打算把罪名加在你的头上。&rdo;

&ldo;你想怎么样？&rdo;她问。

&ldo;想知道谁杀了他。不是说哪个人有可能杀了他，而是哪个人确确实实杀了他。&rdo;

&ldo;我可以给你一些帮助，&rdo;她说，&ldo;但必须给我一些东西。&rdo;

&ldo;安全！&rdo;我提醒她，但她摇了摇头。

&ldo;我的意思是要给我一些金钱。那帮助对你有用，你总该有所付出，尽管不是巨额大款。&rdo;

&ldo;不能那样，&rdo;我对她咧咧嘴，&ldo;别老想着钱，慷慨些。就当我是比尔&iddot;昆特。&rdo;

丹&iddot;罗尔夫&ldo;侧&rdo;地一下离开椅子站起来，嘴唇变得和脸一样白。当听到黛娜懒洋洋的善意的笑声之后才又坐下来。

&ldo;丹，他以为我没从比尔那儿得到什么好处。&rdo;她向我斜过身子，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膝盖上，&ldo;假如你事先知道某个公司的雇员将要罢工，并知道什么时候罢工开始，什么时侯罢工结束。你能不能带着这消息和钱来到股票市场，利用买卖该公司的股票捞取好处呢？你肯定能！&rdo;她得意洋洋地总结道，&ldo;所以，别以为比尔没有他的门道。&rdo;

&ldo;你已经被宠坏了。&rdo;我说。

&ldo;看在上帝的份上，干嘛那么小气？&rdo;她要求道，&ldo;大概不要从你自己口袋里掏钱吧？你可以报销，不是吗？&rdo;

我什么也没说。她不满地看看我，看看长统袜上的抽丝，然后又看看罗尔夫。她对他说：&ldo;如果他喝一些的话，也许会慷慨些。&rdo;

这瘦男人站起来走出房间。

她用脚趾戳我的后腿，板着脸不高兴地说：&ldo;又不要很多钱。这是做事情的原则。如果一个姑娘发现某些对人有用的东西而不收集起来的话，她简直就是笨蛋。&rdo;

我咧嘴笑了。

&ldo;为什么不做个好人？&rdo;她请求道。

丹&iddot;罗尔夫端着一个苏打水瓶，一瓶杜松子酒，一些柠檬和一碗碎冰走进来。我们各倒了一杯酒。罗尔夫走开了。我们喝更多的酒。那女子又为钱的问题和我争起来。我坚持要谈泰勒和威尔逊，她却老把话题切到她应得的报酬上。这样一直进行到酒瓶子见底，我的手表已是一点十五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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