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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一个穿紫色工作服的女孩跑过来：&ldo;小姐，您需要什么？&rdo;

林要要说：&ldo;把酒单拿来。&rdo;

服务员说：&ldo;好的，您稍等。&rdo;

林要要点酒的时候，服务员侍立一旁。

娄小娄问：&ldo;你们是从哪里搞到这台收音机的？&rdo;

1古怪的传真机（5）服务员说：&ldo;旧物市场。&rdo;

娄小娄说：&ldo;太神了，它还能收到节目！&rdo;

服务员说：&ldo;不会吧，买来的时候，它就是坏的。再说，我们没有安电池。&rdo;

林要要抬起头说：&ldo;我们刚才还听了呢。&rdo;

服务员笑了，说：&ldo;不可能。&rdo;

林要要说：&ldo;不信，你听。&rdo;

她把手伸过去，拧开开关，没有一点儿声音。她拍了拍它，嘟囔道：&ldo;奇怪了！&rdo;

娄小娄说：&ldo;点酒吧。&rdo;

很晚的时候，娄小娄把林要要送回家，自己驾车回到亚运村的景山小区。

进了门，他四处看了一下。搬走了那台蹊跷的传真机，他觉得这个房子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他脱衣躺下，耳朵还是忍不住留意着书房的动静。

书房安安静静。

半夜的时候，他又被惊醒了。外面刮起了大风，在铺天盖地的风声中，他隐约听到书房再次飘来吱吱啦啦的声音。

他悄悄爬起来，走过去，猛地推开书房的门，里面漆黑一片，那个声音并不存在。他小心地伸出手，摸到电灯开关，打开，书房里一切照常‐‐架上的书一本靠在一本的肩头，似乎睡着。一张单人床，静静地躺在靠窗的地方。写字台上空荡荡的，除了一台电脑，只有一个黑色笔筒……他松了口气，关上灯，退出来。

从梦中惊醒是习惯性。

听到那个传真机的声音是错觉。

这样想着，他就安心地入睡了。

风渐渐停了，失去了风声的遮掩，书房里的声音就变得非常清晰：&ldo;吱吱啦啦……&rdo;

娄小娄气呼呼地爬起来，再一次走进书房，&ldo;啪嗒啪嗒&rdo;按了几下电灯开关，电灯竟然不亮了。他眯着双眼，四下里巡视，竟然看见那台传真机又在电脑旁了，它又慢腾腾地吐出了一张纸。娄小娄走上前去，小心地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我认得回来的路。我是顺着电话线爬回来的。

娄小娄一惊，醒了。

这次是梦。

这一天，娄小娄很晚才来到单位。

他走进北方中医院，在走廊里迎面看到了林要要，她刚刚从肿瘤科走出来，肯定又去和哪个医生进行袖子里的交易了。

林要要看到他，立即跑了出来：&ldo;娄小娄！&rdo;

他问：&ldo;怎么了？&rdo;

林要要从挎包里掏出一张纸，说：&ldo;我正要去找你呢。你的传真。&rdo;

他没有接，皱了皱眉问：&ldo;谁发的？&rdo;

林要要说：&ldo;不知道。是夜里自动接收的一份传真。&rdo;

娄小娄说：&ldo;你们接上线了？&rdo;

林要要说：&ldo;我们办公室一个男孩接上的。过去，我们收传真只能到隔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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