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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第1页）

这是无情目前最想要知道的两件事。

何掌柜一边打坐运功疗伤，一边道：&ldo;成大捕头，你这会儿是不是应该想点其他的？比如说，怎么出去？他们围在外面，是想困死我们，饿死我们啊。&rdo;

无情道：&ldo;暂时还死不了。&rdo;

何掌柜道：&ldo;好罢，在此种境地下还能安之若素，我佩服大捕头。说实话，我没想过厉寒野会杀我，可现在……你问什么，我能答的，都可以回答，不过在这儿之前，我想要先问个问题。&rdo;

无情道：&ldo;你问。&rdo;

何掌柜道：&ldo;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你不管我的话你现在已经安全了！&rdo;

无情根本不当他的问题是个问题：&ldo;我不管你，你就死了。我是个捕快，我不可能看人死在我的面前。&rdo;

何掌柜不以为是，小声自语道：&ldo;你杀死的人还少吗？&rdo;

无情道：&ldo;我杀死的人不少，相当多，可我杀的人都该死。不该死的人‐‐&rdo;他的声音里简直有种固执的味道，&ldo;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死。&rdo;

何掌柜惊道：&ldo;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rdo;

他故意说得细若蚊吟，无情无内力，没有理由听得见啊。

无情道：&ldo;没听见，我看见你口型了。&rdo;

何掌柜服气地道：&ldo;我好些年前就听说了，江湖上有四大名捕，为首的却是个……&rdo;

他斟酌着用词，半天说不出来，无情帮他说了：&ldo;是个残废。没什么不好说的，你心里想什么直说就是。&rdo;

何掌柜叹了口气，接着道：&ldo;我起初还曾轻视于你，今日对你算是彻底心服口服了。只是啊……&rdo;他又笑，&ldo;大捕头你还是看错了一点，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不该死的人呢？这次要不是因为我，你和三爷会陷入那样的险境吗？&rdo;

无情道：&ldo;可你最后到底是帮了我，不但如此，你之前还救过三师弟，救过方采，就凭这三点，你不该死。&rdo;

何掌柜道：&ldo;救过方采？这话从何说起？&rdo;

无情道：&ldo;你给梁鸠下的幻药，为的不是救方采？&rdo;

何掌柜承认道：&ldo;幻药确是我下的，我知道你肯定早看出来了，可你怎么确定我是为了救方采？我记得你和三爷还说过，何梁两家向来不和，焉知不是姓何的瞧姓梁的不顺眼，才给他下的药？是啊，焉知我不是看姓梁的不顺眼，才给他下的药？&rdo;

无情反驳他的话，道：&ldo;可你和梁鸠明显互不认识，怎么可能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太平门梁家的人？我和三师弟说的那话，不过是为了让梁鸠快点招供。可是，就在我和三师弟说完之后，你笑了一声，你的那声笑，显然是不同意我和三师弟的话的意思。&rdo;

何掌柜不得不道：&ldo;大捕头真是心细如发，只是我的那声笑，不单是因为如此。&rdo;他的目光忽然出现了一种极其怀念的神色，&ldo;何家和梁家是向来不和，可姓何的也会有姓梁的做朋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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