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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铃鹿御前?”毘沙门合上公文,眼里掠过一抹警惕,“为什么突然提到她?”

铃鹿堆上友善的笑,恭恭敬敬地表示,这一切的疑问都只是出自于她的好奇心。

她也没说错。这些问题,她确实很好奇。

打量着毘沙门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她小心翼翼地亮出爪子:“我听说神明是可以换代的,在信仰消失之前不会消失。那么铃鹿御前是不是也经历了换代呢?”

“换代?嗯……”

毘沙门拨弄着钢笔的笔帽,看起来好像在迟疑着什么,沉吟了片刻,连夜斗都在一边嘘声催促了。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钢笔往笔筒一丢。

咚——笔落下时的声响有些沉闷。

“铃鹿御前是无法迭代的,她和我们不一样。”她顿了顿,“确切的说,是我们和她不一样。”

瘫在沙发上的夜斗坐直了身子。

“喂喂,毘沙门,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他当然没听过,谁让他这几年才刚刚在高天原得了块地呢。关于神明间的故事,他当然是知道得不多。

毘沙门自动忽略了他的聒噪,继续说:“神明源于信仰,由信仰维系存在。而铃鹿御前并不是这样的诞生,她是第四天魔王之女,生来就是神明之躯,无须人类的信仰也可以存在。”

“这不是挺厉害的?”夜斗小声嘟哝。

毘沙门斜斜地瞪了夜斗一眼。铃鹿觉得,她大概是有点生气了。

听到她的下一句话,铃鹿知道她为什么会愤怒了。

“无须信仰维系,意味着死去之后,就彻底消失,无法再重来了。你到底明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毘沙门的言语中染上了些微愠怒,听得铃鹿莫名有些胆颤,却不知究竟是在胆颤什么。是毘沙门的愤怒,还是她的言语呢?

“我……我明白的嘛!”夜斗结结巴巴地自我辩解着,四下乱瞄,表情有几分窘迫。他真没有想到接下来的话会是这样。要是知道,也就不会说出说出轻飘飘的如若局外人一样的话了。

室内陷入死寂,风声在窗外作响。

“所以说……”

轻声地,铃鹿问毘沙门。

“所以,铃鹿御前确实是……嗯……不在了吧?”

她刻意避开了“死”这个沉重的字眼,但单是说出这句话已经让她感到无比沉重了。

仿佛像是亲历了某人的死亡一般沉重。

毘沙门抿紧了唇,微微点头。

“是这样啊……我听明白了。谢谢毘沙门大人愿意抽出时间回答我小小的好奇。”铃鹿站起身,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今天叨扰您了。再见。”

而后,她离开了。

与其说是离开,倒有些像是逃——从沉重的死亡中逃走了。

空间好多田:升升级,撩撩仙  就想欺负你  重生只为遇见你  捡来的白莲花是我道侣  大清皇后日常  工具人男主不想走剧情[快穿]  苟杞  卑微替身决定变渣  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掌间雀  所有重生者都被我救过  重生之甩锅BOSS  我靠治疗反派续命[穿书]  小饕餮被整个娱乐圈团宠  明明是你  重生之学霸很疯狂  小姐姐是红颜祸水  [清穿]三爷很正经  傻村夫的“傻”娘子  太医家的白莲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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