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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喜欢你的鸡鸡。&rdo;年长的女朋友说,&ldo;无论是形状、颜色,还是大小。&rdo;
&ldo;我倒不怎么喜欢。&rdo;天吾说。
&ldo;为什么?&rdo;她像对待熟睡的宠物一样,将天吾那未勃起的阴精托在手掌上,掂量着问。
&ldo;我说不清。&rdo;天吾答道,&ldo;大概因为这不是我自己选择的东西。&rdo;
&ldo;怪人。&rdo;她说,&ldo;怪想法。&rdo;
很久以前的事了。诺亚的大洪水暴发以前的事。大概。
深绘里那宁静温暖的气息,带着一定的节奏,吹向天吾的脖颈。
天吾借着电子钟微弱的绿光,或是终于开始时时闪现的电光,可以看见她的眼睛。她的耳朵仿佛是柔软的秘密洞窟。天吾想,如果这个少女是自己的恋人,自己大概会不知厌倦地一次又一次亲吻那里。跟她做爱,一边进入她的体内,一边亲吻那耳朵,用牙齿轻咬,用舌头轻舔,对它吹气,嗅它的芬芳。并非现在想这样做。这说到底,是基于&ldo;如果她是自己的恋人,便会这样做&rdo;这种纯粹的假设而想象。在伦理上没有令人惭愧的地方。恐怕。
但无论在伦理上有没有问题,天吾都不该想这样的事。他的阴精像被人用手指捅了脊梁、从安然酣睡中醒来一般,打了声哈欠,缓缓抬起脑袋,慢慢增强了硬度。没过多久,便像游艇承受着西北方吹来的顺风扬起帆那样,毫无保留地勃起了。结果,天吾坚挺的阴精不容分说地抵在深绘里的腰部。他在心底长叹一声。自从年长的女朋友消失后,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大概是这个缘故。应该一直坚持做三位数乘法运算的。
&ldo;不用介意。&rdo;深绘里说,&ldo;翘起来是很自然的。&rdo;
&ldo;谢谢。&rdo;天吾说,&ldo;不过,小小人也许躲在什么地方看着呢。&rdo;
&ldo;看归看,他们什么也干不了。&rdo;
&ldo;那太好了。&rdo;天吾用不安的声音说,&ldo;可是一想到有人在看,我就惴惴不安。&rdo;
雷声似乎要将旧窗帘撕成两半一样,再度划过长空,激烈地摇撼着玻璃窗。它们好像真的打算把玻璃砸碎,也许不用太久,玻璃真会破碎。虽然铝合金的窗框相当牢固,但如此猛烈的摇撼持续不断,只怕难以坚持下去。大而硬的雨粒像猎鹿用的霰弹,噼噼啪啪地不停敲打窗子。
&ldo;雷从刚才起几乎没移动过。&rdo;天吾说,&ldo;一般来说,没有持续这么长时间的雷。&rdo;
深绘里仰视着天花板。&ldo;暂时,他们哪里也不会去。&rdo;
&ldo;暂时是多长时间呢?&rdo;
深绘里未作回答。天吾抱着得不到回答的疑问和走投无路的勃起,战战兢兢地继续搂着她。
&ldo;再到猫城去一次。&rdo;深绘里说,&ldo;我们必须睡着。&rdo;
&ldo;可是,睡得着吗?这样电闪雷鸣的,而且刚过九点。&rdo;天吾不安地说。
他在脑子里排列起算式来。那是关于一个又长又复杂的算式的设问,但已经知道解答了。如何经过最短的时间和途径抵达答案,才是赋予他的课题。他敏捷地开动脑筋。这是对大脑的奴役。即便如此,他的勃起还是没能消退,反而觉得硬度越来越强烈。
&ldo;能睡着。&rdo;深绘里说。
正如她所说,尽管被下个不停的暴雨和摇撼楼宇的雷鸣包围,天吾还是伴着不安的心和顽固的勃起,不知不觉陷入了睡眠。他还以为这种事不可能呢……
在睡着前,他想,一切都混混沌沌。必须设法找到通向答案的最短途径。时间受到制约,发下的答题纸又太窄小。嘀嗒嘀嗒嘀嗒,时钟忠实地铭刻着时间。
回过神来,他已赤身裸体。深绘里也赤身裸体。完全赤裸,一丝不挂。她的辱房描绘出完美的半球形,无可非议的半球形。辱头不太大,还很柔软,正在静静摸索必将到来的完美形态。只有辱房很大,已经成熟。不知为何,看上去好像几乎不受重力的影响。两只辱头优美地朝向上方,仿佛追逐着阳光的藤蔓植物的嫩芽。其次,天吾注意到她没有阴毛。原本应该长阴毛的地方,只有光滑白皙的肌肤裸露无遗。肌肤的白皙越发强调了它的毫不设防。她两腿岔开,可以看见大腿根部的性器官。和耳朵一样,看上去就像刚完工一般。也许那真是刚完工的。刚完工的耳朵和刚完工的性器官很相似,天吾想。它们似乎向着空中,小心翼翼地在聆听什么。比如说在远方鸣响的微弱的铃声。
天吾仰卧在床上,脸朝天花板。深绘里骑在他身上。他的勃起还在持续,雷声也在持续。雷声究竟要轰鸣到什么时候?雷鸣这样持续不已,天空现在难道不会被撕成碎片吗?补天之类的事,只怕谁也无法做到吧。
我刚才睡着了。天吾想起来。勃起状态不变,就这么睡着了。此时仍然硬硬地勃起着。在沉睡期间,勃起也会一直持续吗?还是在一度复原之后,又重新勃起了,就像&ldo;第二次某某内阁&rdo;一样?到底睡了多长时间?不不,别管这种事了。总而言之(中断过也好没中断也好)勃起还在持续,看不出有任何消退的迹象。索尼和雪儿、三位数乘法运算,还有那复杂的算式,都没起到让它消退的作用。
&ldo;没关系。&rdo;深绘里说。她张开双腿,将刚完工的性器官对准他的腹部,看不出觉得羞耻的样子。&ldo;翘起来不是坏事。&rdo;她说。
&ldo;身体不能动。&rdo;天吾说。这是实情。他努力想爬起来,却连一根手指都举不起来。身体有感觉,能感到深绘里的体重,也能感到自己坚挺地勃起着。但他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沉重、僵硬。
&ldo;你没必要动。&rdo;深绘里说。
&ldo;我有必要动。&rdo;天吾答道,&ldo;因为这是我的身体。&rdo;
深绘里未发一言。
自己的话是否像正式的声音那样振动了空气,天吾都心里没底。
没有嘴角的肌肉按照他的意图运动、语言在那里成形的真实感。他想说的话,似乎大致传达给了深绘里。不过两人的交流中,有一种类似通过接触不良的长途电话交谈的含混。至少对不必聆听的话,深绘里可以不去聆听,天吾却做不到。
&ldo;不要担心。&rdo;深绘里说,并慢慢向下移动身体。这个动作的意思十分明显。她的眼睛里蕴藏着一种光芒,那光芒的色彩从未见过。
这样刚完工的纤小性器里,很难想象他那成人的阴精能插得进去。
太大,又太硬,疼痛肯定不小。但回过神来,他已经完整地进入深绘里的身体,甚至没有丝毫的阻力。它插入时,深绘里连脸色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呼吸略有些紊乱,上下颤动的辱房的节奏出现了五六秒微妙的变化。除此之外,仿佛一切都很自然,很普通,就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深绘里深深地接纳了天吾,天吾深深地被深绘里接纳,两人就这样静止不动了。天吾仍然无法动弹,深绘里则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像一根避雷针般将身体挺得笔直,停止了动作。嘴巴半张,能看见嘴唇在微微地动,仿佛微波荡漾。那似乎在空中摸索,要形成某种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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