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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但不知道为什么，沙耶却一点也不怕洛基，反而瞪他一眼：&ldo;闭嘴。&rdo;

她扭头，继续讨好地对万磁王笑：&ldo;他们还在开会呢，我们也不好一直在外面，要不然就先回去？&rdo;

对方极度不适应她的态度，没说话，径直走了。

洛基这才慢悠悠地跟上来，瞟了沙耶一眼：&ldo;为什么？&rdo;

&ldo;什么为什么？&rdo;沙耶一边目送大魔王，一边慢下脚步回答洛基的话，&ldo;你想问我们的事？&rdo;

&ldo;对啊，你说过要亲口告诉我的，也没说。&rdo;

听到这句话，沙耶沉默下来。

她望着万磁王的背影，唏嘘不已。

对方长大了太多，个子变得那么高，冷着脸不笑的时候，一点小时候的模样都没有，只有他偶尔在和x教授的轻松攀谈里，才能看见些许曾经的影子。

&ldo;反正……是我对不起他，&rdo;沙耶愧疚地承认，&ldo;我和他相处时间不长，但是缺德事没少做。&rdo;

洛基：&ldo;……&rdo;

沙耶见对方一脸的不信任，又忍不住伸手敲了他的头一下：&ldo;怎么啦？我以前也很嚣张的好不好，你翻翻之前的报纸，很多关于我的新闻，和隔壁神奇女侠一个待遇，只不过不叫这个名字而已。&rdo;

她说得眉飞色舞，得意洋洋，比起以往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知道鲜活了多少倍。

&ldo;后来呢？&rdo;

洛基问她。

慢慢地，沙耶上扬的唇角放平，她沉静下来，与万磁王相似的灰蓝色眼珠里满是关于回忆的沉痛。

&ldo;后来我差点死了，&rdo;她轻声回答道，&ldo;但我是死不了的，你知道那种濒死的感觉吗，我躺在一个地方，日复一日，很疼也很冷，没有足够的药物和食物支撑我康复……而我也没有死亡的权利。&rdo;

&ldo;再后来呢？&rdo;洛基问，他的眉头动了动，心头忽然感觉到不适。

&ldo;再后来……那个地方荒无人烟，几个月也不会有车辆经过，没人发现我，我就躺在那里，直到有一天‐‐下雪了，&rdo;沙耶抬起头，看着天空，&ldo;和今天的天气很像。&rdo;

纽约的坏天气持续了一周，每天都是阴沉沉的，偶尔飘下雪花。

洛基讨厌冬天，他下意识更喜欢温暖的气候。

&ldo;很奇怪，冬天到了，我就活过来了。&rdo;

洛基看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沙耶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ldo;你怎么啦？想什么呢？&rdo;

洛基：&ldo;忽然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rdo;

&ldo;以前的？&rdo;沙耶惊讶道，&ldo;阿斯加德的事情？你不会要恢复了吧？怪不得这段时间比之前沉稳多了。&rdo;

少年的模样和之前没什么变化，但是眼神却不大一样了。

属于邪神的狡猾逐渐浮现，整个人变得危险起来。

而洛基却摇摇头：&ldo;一小部分，我只能反复看到阿斯加德被毁的样子，还是拜虚无所赐的。&rdo;

&ldo;那刚刚呢？&rdo;

&ldo;我看到了仙宫的冬天，&rdo;洛基轻声说，&ldo;金色的屋顶上落满了雪。&rdo;

那些雪从更高的天空落下，一直一直，坠下彩虹桥去。

沙耶笑了：&ldo;听起来还挺美的。&rdo;

&ldo;我不觉得，一些碎片记忆而已‐‐&rdo;

&ldo;你们还要聊到什么时候？&rdo;万磁王站在门口，回身看向落在后面的两人，表情不悦。

&ldo;马上马上！&rdo;沙耶抓住洛基的手腕，跑了几步跟上对方，&ldo;都怪他不听话。&rdo;

说着，她又弹了少年的脑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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