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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只有我，只有对我来说，他们才算是。

我应该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都应不觉得太痛苦。

我远远地看着他，心如刀绞。

和你说的一样，结局果然是更加糟糕。

但对你来说，应该不算糟糕吧。

酒吧是学校后街的一家，要说学校附近是不能有酒吧的，可谁知道呢。（伏。）这个酒吧叫&ldo;荒凉&rdo;，我觉得挺符合我意的，起码现在我很荒凉。

我之所以一个人来，是因为我是成年人了，而浔雅还是未成年。我才不要诱拐未成年人呢，可程予迁好像也算呢，应该不算的，他怎么能算，我又没诱拐成功……

胡思乱想着，我已经进了里面，人非常多，有人在舞池里跳舞，有人在角落里喝酒。（但无一例外，都是浓妆艳抹。）

好久没来酒吧，这样喧闹让我很不适应。走到吧台，点了一杯screwdriver，服务生递给我，看着我说：&ldo;妹妹，你可从没来过这里。&rdo;

我看了他一眼，默默喝酒，他又说：&ldo;没想到像你这样的好学生还经常泡吧。&rdo;

&ldo;谁规定好学生就不能来？我也才金盆洗手而已。&rdo;我笑了笑，&ldo;在这里兼职也蛮不错呢，你们驻唱还缺人吗？&rdo;

&ldo;别开玩笑了姐姐，他会杀了我的。&rdo;他被我的话吓一跳，&ldo;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去招待别人了。&rdo;

味道挺好的，我不觉一杯见底，伸手给他：&ldo;再来一杯威士忌加苹果汁。&rdo;

他彻底变了脸色，终于像个高中生一样絮絮叨叨起来：&ldo;喂，姐姐这可是酒啊，您别当果汁喝了。喝一杯就好了，洋酒冲劲可比二锅头都大……&rdo;

我打断他的话，笑眯眯地说：&ldo;要不要我告诉他，是你把我带进来，然后……嗯、骚扰？&rdo;

他：&ldo;……&rdo;

然后他就去乖乖告诉调酒师了。

等周哲森来的时候，我一大杯酒又已下肚，但此时我还很清醒的。

周哲森眉头紧皱地将我硬拉到角落里坐下，帮我要了杯水，我就开始抱着杯子乖乖喝水了。

&ldo;你……&rdo;他怒不可遏，又倏尔停住，&ldo;程予迁究竟哪里好？&rdo;（伏，温柔。）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的。

&ldo;我快要被我自己逼疯了，不是你。&rdo;

他压沉了的嗓音，在黑暗中显得十分动听。我忽然觉得有点像程予迁，但又不是，我混淆不了的。

&ldo;周哲森，我和他在这里相爱三年，大学四年，工作一年。&rdo;我顿了下，问他：&ldo;一共八年了，你说他哪里好？&rdo;

周哲森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ldo;如果你肯信的话……我是回来继续爱他的。&rdo;

为什么连我自己说完之后都觉得太不真实，反倒要别人来相信自己呢？

&ldo;你想知道事情的本来面目吗，因为我和程予迁一起，所以你并没有表白。甚至我都不认识你。你知道吗，如果我不回来，我们擦肩而过，我都不会看你一眼的。这有多残酷？&rdo;

周哲森突然讶异地抬头看我。

&ldo;周哲森，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你以后不会后悔这个决定，说出来不是坏事。假如那个人和你深深相爱过，他却都忘记，你该有多难过。所以，你喜欢我，我知道，总比我不知道要好很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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