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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孤家寡人除了工作,下了班还有什么正经事?”
“……”
邢沉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既然这事被你发现了,我也不隐瞒了。是,我在追他,但是项骆辞没同意,而且因为这事曾经疏离过我,如今我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到手……当然,这事还没成,我是想说,我们现在的关系紧张,经不起折腾,要是被你这么以插足让我这个还没到手的鸭子飞走了,我——”
沈从良冷淡地看着他,“你就怎样?!”
邢沉扭了扭腰肢,“那我就光棍一辈子。”
沈从良:“……”
沈从良了解邢沉的性子,他这样子不像是在闹着玩,一时眉头皱得更深,“你……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吗你就追?你别看他现在长得好看就……”
“他不好看我还看不上呢。”邢沉见沈从良一副恨铁不成钢,还几番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说道:“以前我又不是没有和男的一起相过亲,还是我妈安排的。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沈从良瞪他,“这能一样吗?!”
邢沉道:“一不一样反正事情都这样了,这辈子除了他,我谁都不要。大不了一辈子单着,反正我妈也一直让我视你为楷模,向你学习也是应该的。”
“……你!”
沈从良大概是真被气到了,脸上连一点调侃的神情都没有,他背着手走了几步,回头,没好气道:“那就让他过来送送你。这时候他应该下班了……”
“不用,”邢沉说:“他下班了会告诉我的,而且他回宿舍这边也顺路,我就在这等他。”
沈从良:“……”
沈从良想了想,又走了回来,严肃地看着他,“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邢沉挑眉,说:“我的魅力你还不知道麽……”
“说实话!”
“还被拒绝中。”
“…………”
这一道反转让沈从良表情一愣,就卡在担忧和无语中间,最后沈从良抿着嘴直接走了,邢沉在后面喊:“这事你给个准话,要不要给郑女士打报告,你打报告的话给我提个示,我好做个应急准备!”
沈从良罢了罢手,“你那点破事我懒得管。”
邢沉至此才狠狠地松了口气——太险了。
很快项骆辞就找了过来,邢沉是开车送沈从良过来的,所以项骆辞只能开着那辆吉普车送邢沉回宿舍。
这回邢沉倒没有发酒戏,乖得跟个木偶似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项骆辞不用半个小时就把他收拾好了——换上睡衣、简单地擦了一下身体,上床睡觉。
便是躺在床上的时候,邢沉才突然睁着眼珠子盯着项骆辞看——那双眼又黑又亮,不似平时办案时候的暗藏深意的打量,也不像开玩笑时候的若有所指,只是安静地凝视着,好似在看一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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