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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纺,你是疯魔了吗?竟一想嫁给顾斐那个穷破书生,你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吗?他们家是得罪了天家,所以才流落到青石村这个破落地方。”宋桂花搬着个凳子坐下,一脸怒不可遏的骂着正在洒扫的女儿:“且不说他们家的祸事会连累我们,若是有朝一日他们家飞黄腾达,谁还要你这个黄脸婆。”
爹爹谢钱义在一旁劝道:“你就少说两句吧。”
她回头两眼一瞪:“少说两句,少说两句要她听得进去啊,她现在一心想嫁给那小子,你要怎么办?说到这儿拍了一下胸脯说道:“孩子现在疯魔了一样,你不管,难道我也不管。”
谢钱义看了一眼低头默默洒扫的女儿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依了她吧。”
“依了她,依了她。”一听这话宋槐花暴跳如雷:“她嫁过去要么做寡妇,要么以后被婆家虐待,高门大户,门不当户不对,以后哪能长长久久一辈子,还没有隔壁田里靠得住。”
谢钱义无奈的说道:“那不是你家闺女不喜欢人家吗?”
谢秋纺突然惊醒,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微风从格窗里吹进来,吹得帐幔轻舞飞扬。她拥着被子坐起,丫头小荷听到响动跑进来:“少夫人,你醒了,奴婢给你准备洗漱。”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秋纺按着额头问。
“辰时。”小荷答。
“哎呀,辰时,应该去请安了。”谢秋纺从床上蹦起来。
“少夫人。”小荷急忙提醒她:“时间已经过了,而且你已经不必请安了,你忘记了吗?”
“哦。”谢秋纺愣愣的答。她的确不必请安了,自打上次请安时一不小心打破茶盏,她被罚跪一个时辰之后,顾斐就跟老夫人说不让她去请安,一来避免丢人现眼,二来避免再次掀起家庭矛盾,一石二鸟,皆大欢喜。
小荷下去给她打水洗漱,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怎么会突然梦见娘,她来这里都快小半年了,还第一次做梦梦见家乡,梦见爹娘,梦见他们为自己吵架,一想到梦里的场景她就特别心酸。
她本出生青石村,家里世世代代为农民,有一天跟哥哥谢其南进山,半途中碰到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顾斐,看他身上打扮就知道他不是平凡的人,可自己当时鬼迷了心窍,非要把他带回家,哪怕哥哥找来爹娘也阻止不了她的决定,说白了,那是家里人宠爱她,把她宠的无法无天。她把顾斐带回家之后,一段孽缘就开始解开了。直到入了这候门大院,再次想起娘的话,才觉得娘说一切都对,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首已是百年身。
“少爷呢?”她一边洗脸一边问:“他又是一夜未归吗?”
“啊,回来过的,看你还睡着,就又出去了。”
谢秋纺看着她闪烁其词的眼神,将手里的洗脸巾一扔说道:“给我准备吃的吧。”
“是。”小荷领命下去,脸上尽是不满之色,一个乡下女神气什么!
咸菜小粥、芝麻饼、外加一个红薯就是她的早餐,她能单独吃饭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自打来到顾家她吃的东西都是上等品,猪肉包子、水晶虾饺、样样都精致,样样都美味,刚开始她狼吞虎咽的吃,惹得顾家人朝她翻白眼,顾家母更是看不惯她的作为,她说:“吃饭发出那么大的声响,你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她吃饭的时候再也不敢发出声音,一个包子能细嚼慢咽到的早餐结束,别人的都酒足饭饱,她都是饥肠辘辘,而且一饿就是一上午。顾家厨房由管家管理,她想要额外加餐,就得通过管家,管家知道了,那当家主母就知道了,免不了又得生出一场鸡飞狗跳的风波。
直到有一次她实在饿的受不了,趁人不备在袖子里藏了一个小馒头,谁知道走路的时候被前面的丫头撞了一下,袖子里的馒头滚了出来。当时屋子里的人都没有散去,看着地上的馒头,当家主母赵臻顿觉得面上挂不住,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谢秋纺你到底有没有家教,连吃带拿,这是你娘教你的吗?”
秋纺平日都不正面与主母起冲突,她不仅仅是顾家的掌权者,更是顾斐的娘。可是她骂了她娘,这样的事情她不忍就顶了一句:“我娘平生善良,从不做虐待人之事。”
啪,话一说完就换来一巴掌,直接打的秋纺嘴角渗血,顾家二媳叶素心见此情况连忙阻拦:“娘,你别生气,嫂子不是故意的。”叶素心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她生性善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虽然一个出生在天,一个出生在地,妯娌两人却一见如故十分投缘,平日里她没有少帮秋纺说话。
“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让我难堪的。”顾母冷冷的说道:“来人,谢秋纺顶撞家母,犯了七出之条,把她给我关在柴房里去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谢秋纺也火了,脱口而出道:“你干嘛不让你儿子休了我,来个痛快。”
“要是可以,我真希望他休了你。”顾母咬牙切齿的说道:“当初若不是你倒贴上来,他哪会沦为别人的笑柄,我们顾家哪会人前人后都抬不起头。”顾斐,曾经的朝廷要犯,现在官居官文殿大学士,比他父亲丞相大人只低三个阶,而他弟弟顾文章也是上将军,一家人皆是国之栋梁。再说说家里的两位妇人,一位是皇后的胞妹,一品诰命夫人,一位是尚书家的独生千金,偏偏摊上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家妇,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当天,她被关在柴房一天,期间叶素心偷偷派人送来吃食,她一口没动,她不想吃,她愧对父母,她想饿死在柴房。直到夜间顾斐回来,她才被人从柴房带出去,她以为免不了又是风波,谁知道什么事都没有,她还可以不必再请安,也不必再到前面吃饭,真好。
吃完饭,她就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扒拉那块地,丫头小荷早就不见人影,她不会像叶素心那样弄花侍草,她想在前院种点菜,她现在有自己的小厨房,她可以自己做点菜吃。在没有进顾家门之前,她也算是青石村远近闻名的小厨神,人人对她烧的菜都赞不绝口。进了顾家之后吃喝皆是身不由已,真是一入后门深似海。
种菜需要施肥,不然菜长不好,但是肥料味道大,这也是小荷逃跑的原因之一,这些肥料都是她让看门的老李头给她弄来的,珍贵的很。她必须要全部浇上去,才能让菜长得好,但那味道飘香千里,方圆几里之内的人和牲畜都绕道走,伺候她的小荷也早就不见人影,她不在也好,免得被那丫头阴阳怪气还外加白眼,她一个人乐得轻松自在。
她浇完菜地之后,随意的坐在门槛上,手里抄起一把绣着仕女图的精致的团花扇大力的扇着风,这扇子只是看起来的精致,是城里姑娘小姐玩的玩意,根本不解凉,没有家里父亲做的蒲扇出来的风大,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她又想家了,她拿着扇掩面,任由着忧伤情绪淡淡释放出来,这一刻她不确定自己当初斩钉截铁的选择是正确的,甚至有点后悔。
她义无反顾的跟着那个男人,一无所有背井离乡来到安城生活,她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羡慕着城墙头上自由来去的小鸟,却不得自由。她全凭一腔热爱的心,忍受着不得自由遭人白眼的生活,可现在热情好像也渐渐冷却。她甚至对他彻夜不归家的消息麻木不已,心中毫无波澜,都懒得像过去一样发了疯的质问他的去处。
就这样吧!总有一天会结束,老天爷总得给人一个归处。
“这院子里的味道怎么这么大?”是他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好听到让人怦然心动。
谢秋纺眼神一冷,拿下团扇,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站在小院门口的男子,宽袖掩口,清俊的脸上尽是不悦,他头戴玉冠,冠中横插着一根白玉簪子,一袭紫衣更衬得他气宇轩昂俊美非常,世人都爱美人美物,自己当初可能就是看上她这副皮囊了吧。
她说:”我种了菜,地里浇了粪水。”
“粪水!”一听这话,顾斐好看的浓眉就皱的更高,忍了又忍,平稳着声音问:“前院能种菜吗?”
“你家有后院吗?别的地方我敢动吗?”谢秋纺反问。顾家庭院阁楼几十间,空地养鱼种花,一条小径四人能同时穿行,回廊蜿蜒看不到尽头,就连顾斐书房都得走上百步,可却没有她的自由之地,可悲吧!
顾斐叹了口气,也明白她的心里气郁,温和的说道:“那你也不能在我们的居室门口种菜,这还怎么休息?”
秋纺说:“你不是有书房吗?实在不行在别的小院也可以休息,反正你也不有两三天没回来吗?”说完这话,谢秋纺觉得自己出息了,她语气竟没有丝毫埋怨,平静的像一滩死水,这跟以前又哭又闹又无理取闹,闹得顾宅上下不得安宁的态度判若两人,爱情真的使人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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