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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徽犹豫了一瞬,奔上石阶:“什么呀?”
启檀斜瞥他一眼,将灯笼高举,只见一张长案横在对着屋门的正上首处,案上置着两把长剑,两根拂尘。
长案上方墙壁挂着一幅画。画中,依稀是两个身穿道袍的人对坐在石桌边下棋。
启檀啧了一声:“不是说这里是什么和王墓么,怎么画了两个道士?”伸手去拿案上长剑,身后传来一声“莫动”。
启檀脊背一抖,不悦瞪向不知何时进屋的张屏:“进来怎不通报?”张屏按着他肩膀将他向后挪挪,启檀怒喝:“放肆,屡屡大不敬,当真以为孤砍不了尔的狗头?!”
张屏不语,从兰徽手中拿过灯笼,照了照四周与案上,拔出灯笼中的烛,点亮案前左右六根铜架上的大灯盏。屋中顿时一片光明。地面坦坦,四壁光洁,左右壁上,各有一门。空旷堂内,除却长案灯架与那幅画外,再无其他。
张屏将烛插回灯笼内,兰徽踮脚打量墙上的画:“这两个道士坐的地方,跟外面的院子一样。”
张屏微颔首,画中景致的确与外面相同,连下棋的两人头顶的天空中,亦有一轮明月,几颗星子。
“不是他们坐的地方与外面一样,而是外面与他们坐的地方一样。”
兰徽睁大眼,启檀道:“外面的院子,就是照着这幅画建的,懂了吧?”
兰徽皱皱鼻子:“我知道,可是……”
启檀嗯了一声:“这幅画,画的不合理。这二人跟前连盏灯都没有,能看得清棋盘么?”
兰徽道:“肯定能看清,月亮最明的时候,清亮的很哩。左边的这个人还在让着右边的这个。”
启檀哈了一声:“这你都能看出来?”
兰徽正色:“你看棋盘,左边这个执白子的人明明下在西九南十二就可以赢了,但他却在让着右边的这个。”
启檀道:“看画上好像是该拿黑子的这个人下,拿白子的得等人家落完子吧。”
兰徽指着画:“不是的,你看盘和这个执白的人的手势,他方才一定是下在了东三北五这里,这是有意的让着。”
启檀哼道:“可能天太黑了,他看不清吧。不就是画图的人随便圈的几个点么。”
张屏淡淡道:“的确是在相让。”
他不怎么懂棋,但画中坐在石桌右侧的少年手执黑子,目盯棋盘,神色凝敛,显然是在思索对着。对面年岁稍长的青年隐带微笑,望着少年的目光透着慈爱。
“执白者,是在教执黑者下棋。”
兰徽喜滋滋地咧开嘴,启檀翻了个白眼,提着灯笼遛跶向石门,张屏又一把抓住了他,将他往身后一扯,推开了右侧的石门。
启檀冷冷一哼,忍住发作,与兰徽一起跟在张屏身后踏进门内。
入目便见一泓银辉斜过半开窗扇,铺洒于窗前桌面,桌面上唯有一盏油灯,一把粗瓷提梁壶,一只粗瓷杯。
桌侧靠墙有一木箱,箱上叠放着一领蓝袍,一墨帻,一根铜簪,如待屋主明晨起身穿戴。
一架屏风横在正对窗与桌处,格挡住月光。
屏风上题着一行大字——
身由到此,心有道焉。
屏风后,唯有一案,与外屋一样,于上首靠墙摆放。
案正中放着一只瓷坛。
兰徽轻声问:“这坛子里面是什么?”
张屏揭开坛前的黄缎,打开其下覆盖的书简。
“是和王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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