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秒记住【xiaoyanwenxue.com】精彩无弹窗免费!漆黑的夜色中,双方将士冒着滂沱大雨在剧烈颠簸的战船上,舍生忘死地以命相搏。在夺目的闪电撕裂黑暗的一瞬,在滚滚雷声尚未在耳边炸响之前,将士们瞅准了自己的目标,用被暴雨洗刷得极为雪亮的刀锋,向对手狠狠劈砍!
谁也不知道黑暗中会从哪儿刺出一枝长矛,捅出一柄利刃,聪明点的,便招呼同伴互相依靠结成战团,鲁莽冲动的则不管不顾,嘶吼着冲杀任何敢于阻拦自己的人。鲜血混着雨水,很快就打湿了船板,断裂的刀枪,仿佛阴险的陷阱,就等着赤足的将士踩踏上去。不时有人被砍落入水,在这各种声响混成的震耳欲聋的声音中,只传来微弱的“噗通”声罢了。
黄射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手足冰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咬牙吼道:“冲!冲上去!”
斗舰被浆手们奋力划动,冲向沉沉黑暗之中。黄射紧张的环目四顾,判断着周围战船是敌是友。暴雨如鞭,抽打在他的脸上,却让他渐渐不再紧张,这种时候,怎能心怀杂念,唯有拼尽全力,殊死一搏了。
和黄射抱着同样想法的大有人在,黑暗之中,所有人都在奋力向前。
忽然,水寨中冲出数艘走舸,其上堆积了许多淋透火油和酒精的干柴,驾船的士卒引燃了大火之后,便纵身跃到接应的小艇之上,这几艘走舸宛如漂浮在江面上的巨烛,使得厮杀中的双方将士,都眼前一亮!
暴雨之中火焰冲天,顿时升腾起浓浓水汽。接着透过水汽的火光,黄射见自己这艘斗舰前方,正横着一艘江东艨艟。
“放拍杆!”黄射大声喊道,心脏仿佛都跳到了嗓子眼上,而对面的敌船上也发现了黄射的战船,立在船舷上的江东士卒,立即翻身向斗舰上跃来。
然而没等他们跃上斗舰,只听“哗啦”一声,悬挂着沉重巨石的拍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中了艨艟船舷。
首当其冲的一个江东士卒,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被砸成了肉泥,随着“喀嚓”巨响,混着血肉的木屑四射飞溅,巨大的震动使得船上的江东将士立足不稳,有的摔倒在船舱之中,有的则坠落入水。
“快收起来!”黄射见粗大的拍杆陷入艨艟船身之中,急忙下令道。其实不用他发号施令,早就操练得熟极而流的士卒们在释放拍杆之后,便立即绞动绳索。
也许是因为敌船上蒙皮的缘故,这次没能砸通船舷,加上桨手们仍在拼命划动船桨,斗舰竟然以拍杆顶着艨艟继续向前!艨艟战船船身狭长,随利于机动,横向稳定性却极差,被这艘斗舰一顶,船身顿时侧翻,而此时操纵拍杆的士卒们也发了狠,四个精壮汉子很快将拍杆拉起来,脱离了艨艟船身。
借着那几艘燃烧的走舸上的火光,黄射见敌船侧翻入水,不由松了口气,然而没等他的心落回腔子,就见左舷一只江东艨艟战船,破浪而来,船头直指自己的座船。这种时候哪儿还来得及他下令拒敌,在左舷的士卒见状,压根不等黄射的命令,立即释放拍杆。
可这次却拍了个空,拍杆上的巨石擦着敌船的船舷,轰然入水,而艨艟战船的船头,也紧接着撞上了斗舰。黄射因已有了防备,双手紧紧抓着敌台上的女墙,这才没被剧烈晃动的船身给震倒。而右舷的士卒却猝不及防,有个正弯腰收拾缆绳的士兵被撞得腾空飞出,落水之后伸着胳膊呼救,却被汹涌翻卷的浪头一打,便沉入了水中。
好在艨艟战船船头并不尖锐,而且斗舰船身宽大,几乎和长度相等,稳定性非常之好,所以被江东艨艟战船冲撞后,并没有多少损伤。但是早就等在船头的江东将士,却趁机跃上斗舰,刀枪并举冲杀而上。
黄射心中一沉,伸手拔出佩刀,带着近卫便向下冲去,这种时候也无须他再指挥什么,唯有先将登船的敌军尽数歼灭!
大雨淋得人几乎睁不开双眼,不知何时,风浪更大。跌跌撞撞地自敌台下来之后,黄射尚未看清船上来了多少敌军,就只觉眼前寒光一闪,明晃晃的刀锋迎面劈下。
“当啷!”一声,火星迸射间,黄射举刀相迎,同时近身欺步,猛地撞向对手。那人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一击不中,同样冲撞上来。两人正正撞个满怀,手中利刃反倒失去了用武之地。
黄射身后的护卫却觑到空当,扑将过来抬手将锋利地短刃刺入那人肋下,黄射只觉对手猛然僵住,屈肘砸在他的额角,就见那人惨叫一声,翻身落水。
见主将亲自上阵厮杀,斗舰上的士卒们斗志更盛,然而论起水战中的个人素质,这些江东水军显然要稍胜一筹,惨烈的厮杀之后,斗舰上血肉横飞,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才将登上斗舰的几十个江东水军格杀。而黄射也身中数刀,虽然没伤在要害,但也让他脸色苍白,难以支持了。
类似的战斗,在宽阔的江面之上随处可见。风雨声中,刀枪相击之声,战船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不时响起的滚滚闷雷声,使得所有人都心头狂跳,口干舌燥。虽然浑身湿透,却都浑然不觉。
荆州水军器械精良,却因暴雨之故威力大打折扣,江东水军虽然逆流而上,但多是精锐将士,水战经验丰富,所以战船虽少却堪堪与荆州水军战平。而此时水寨之中,尚有许多荆州战船因太过拥挤,而无法参战。
周瑜借着火光微眯双眼,雨水打在斗笠之上,发出“砰砰”声响,他的目光却始终在水寨前的战场之上梭巡着。对于目前胶着的战况,他并不感到意外。让他隐隐有些失望的是,看起来己方并没有夺下几艘荆州战船。不过能打成现在这个样子,周瑜还是颇感欣慰的。
当初孙策遇刺身亡,周瑜在接到消息之后,除了因孙策身死而悲伤之外,他还感到了深深的担忧,原因自然是因为对面的刘琮。周瑜知道江东与荆州除了因为孙坚之死而结下的死仇,还有双方紧邻,必然只有一方完全消灭另一方,否则永无宁日。
对于孙权接掌江东,周瑜其实是有预感的。孙策在征服江东的过程中,杀戮太多,早已引起江东世家大族的不满。虽然在周瑜的建议之下,孙策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并准备有所改变,但是尚未来得及实施,便遇刺身亡。所以孙策并没有选择和他很像的三弟孙翊而是有知人善任之称的孙权,可以说正是看中了孙权能够被那些江东世家接受而做出的选择。
然而孙权毕竟年纪太轻,威望不足。所以才会有李术的公然反抗,孙辅暗中谋反等事。虽然孙权通过袭李术屠城展现出强势的一面,又随即处置了孙辅,可以说震动了不少暗中反对他的人,但也因此使得江北失去了屏障,更让庐江郡的百姓,对其痛恨非常。
若是此次虎林之战大败亏输,孙权的威信必然会一落千丈,可以想见会有更多的人反对他,甚至包括这些军中宿将。
好在天降暴雨,使得自己能率领水军与荆州水军拼力一搏。至于孙权率领的步骑,也未尝没有战胜的把握。
然而这样的好运气,还能持续多久呢?
对于周瑜来说的好运气,在刘琮看来就完全糟糕透顶了。荆州水军最大的依仗就在于船上装备的神弩车、拍杆等利器。可这样的暴雨中,拍杆还好些,神弩车简直就完全失去作用。
之前那几只充当照明弹的走舸便是刘琮下令放出的。这样的火船荆州军准备了不少,本来是打算用在明天攻击虎林水寨时用的,现在暴雨如注,普通火把无法使用,只能忍痛将这些走舸分批陆续投放出去。只有将战场照亮,看清楚敌我形势,才能做进一步的打算。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刘琮不得不承认,若是单从士卒能力相比,江东水军的确要比荆州水军稍胜一筹。这也可两军的作战思路有关,因荆州水军多用神弩车、拍杆,所以这方面的训练就很多,相反江东水军还是秉承着传统战法,在这样的环境下,反而显的得心应手,若不是荆州水军战船彼此支援,相互协同稍好些,只怕水寨之前的荆州战船,早已被江东军夺去了。
“恐怕周瑜此时也在心疼吧?”不知什么时候,王粲也上了敌台,虽然这种时候他在与不在,几乎没什么区别,但如此惊心动魄的大战,谁还能在船舱里睡得安稳?
贾诩没听清,伸出头冲王粲喊道:“仲宣说什么?”
站在两人中间的刘琮却仿佛充耳不闻,他在计算着江东水军到底来了多少战船。然而影影绰绰的总是看不清楚。江面上离水寨近的地方因有火船尚能分辨,再远一些,重重雨幕阻隔,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先生,这会不会是周瑜佯攻?”刘琮见黑暗之中总是有江东战船组成的船队冲出又闪没,心中一动,不由对贾诩问道。
人在崩坏:我!休伯利安舰长 富家女的超级高手 玄幻之一统三国 孽婚——门当户对 美人刺客 魔界至尊黑暗之神:阿修罗王传 天价娇妻:代嫁新娘 中场斗士与优雅大师 异界焚仙传 我不是篮球之神 职场风云:我的美女老板 万骨皇座 三千大道之刀道传说 毒医很嚣张:绝世财迷钱多多 苍天霸血 人在民政局,刚刚领证,遇到前妻 辅佐相公夺帝位:妾身六儿 工作细胞:开局无敌血小板的日常 君王不早朝:皇后太妖娆 血魔鬼童
...
六年前,他成家族弃子,遭受陷害,与女人发生关系,被迫离开。六年后,一代战神,重返故里,只为让妻女幸福一世。...
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大,或是自卑懦弱,毫无自信或是暴力成性,锒铛入狱亦或撕裂婚姻,妻离子散无数次痛彻心扉的感悟后,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别人穿越,唐无病也穿越,却偏偏穿到天下大乱的崇祯年,穿到饿殍遍地的陕北,穿到乱贼四起的米脂县。在这个要命的时代,不想饿死,先得种田不想被流寇宰了,要和李自成做好邻居不想被文官阴死,就得搞清楚谁占强势。穿越法则也得记牢,千万别欺负古人,人家比你精得多。考中了举人还要被阴入军旅拼命砍来的首级却见者有份练出几个团丁还要提防被强取豪夺。混在明末不容易吧?阴影之中,唐无病偷偷冷笑,傻X,你看过明季北略吗?你看过流寇记吗?你看过崇祯长篇吗?你看过明实录吗?你看过顾城老先生的明末农民战争史吗?老子比你多四百年命,就凭这个,鼎革足矣。鼎革书友群85540715,大伙进来扯淡。感谢书友我姐姐是萱萱...
一个山寨手机厂的技术研发人员,带着一台拥有强大功能的国产山寨手机穿越,拥有这样一台集变形,电子书库,红外感应探测,超声波,高清摄像,电击器,窃听器等等强大功能的手机回到过去,会让这个时代发生怎么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无意间改变了历史的走向,让历史与他印象中变得不再吻合,曾经以为的英雄豪杰,旷世明君,都不是他所熟悉的形象,相亲失败二十次的他跌摸滚打中拥有了令人艳羡的娇妻美妾,然而也因此惹来那些权贵枭雄的觊觎垂涎,原本无欲无求的他,为了守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渐渐地被形势逼着走上了一条争权夺势的不归路。...
谁说赘婿不如狗?李云东偏不信邪,三年隐忍,终于让他等到了岳父向他低头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