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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我想他就是，我径直地向黏滑的巷子中部走去。全副身心小心翼翼地向阴影中看去。

走了有四分之三街区的距离，一个影子从一处阴影中跳了出来‐‐这个家伙正在匆促地逃离我。

&ldo;站住！&rdo;我大声喊道，大步追赶他，&ldo;站住，不然我可开枪了，马克斯威。&rdo;

他往前跑了六步之后停了下来，转过身。

&ldo;哦，是你。&rdo;他说，就好像由谁把他送回警察局关系很重大似的。

&ldo;是的，&rdo;我承认，&ldo;你们这些家伙四处溜达做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有人炸开了监狱的地板。我和其他人从洞口下去。一些暴徒挡住警察。我和一伙人往后退。然后我们就分开了，我想着怎样悄悄地开溜。我和这事没关。炸开时我只是碰巧经过。&rdo;

&ldo;威斯帕今天晚上被抓了，&rdo;我告诉他。

&ldo;见鬼！这就是了。努南早就该知道他永远也整治不了这个家伙‐‐在这个城市不行。&rdo;

我们依旧站在巷子里马克斯威停住脚步的地方。

&ldo;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被抓起来吗？&rdo;我问道。

&ldo;嗯，因为杀了蒂姆。&rdo;

&ldo;你知道是谁杀了蒂姆吗？&rdo;

&ldo;嘿？当然，他杀的。&rdo;

&ldo;你杀的。&rdo;

&ldo;嘿？怎么回事？你这个傻子？&rdo;

&ldo;我左手中可有枪。&rdo;我警告他。

&ldo;但注意‐‐他不是告诉那个女人是威斯帕杀了他吗？你怎么回事呀？&rdo;

&ldo;他不是说威斯帕。我听到女人们叫泰勒&lso;马克斯&rso;，但是我只听到这儿的男人都叫他&lso;威斯帕&rso;。蒂姆不是说&lso;马克斯&rso;。他说&lso;马克斯‐‐&rso;马克斯威的前一部分‐‐在他能说完之前就死了。不要忘了枪。&rdo;

&ldo;我要杀他是为了什么呢？他可在追求威斯帕的‐‐&rdo;

&ldo;我还没搞清那一点，&rdo;我承认，&ldo;但是让我们想想：你和你的妻子已经分手。蒂姆是个喜欢在女人中间厮混的男人，不是吗？或许这里有什么问题，我得调查一番。让我开始怀疑到你头上的是你从来没有向这个女孩讹诈更多的钱。&rdo;

&ldo;不要说了，&rdo;他乞求道，&ldo;你知道那样做是毫无意义的。事发后我还呆在那儿干什么呢？我应该像威斯帕一样出去找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rdo;

&ldo;为什么？你那时还是一名警察。呆在案发地点附近是为你自己‐‐要看到事情完全蒙混过去‐‐你要自己来处理。&rdo;

&ldo;你非常清楚地知道它不符合实情，也是没有意义的。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别管了。&rdo;

&ldo;我不在乎那有多傻，&rdo;我说，&ldo;我们回去的时候我会告诉努南。他很有可能正在为威斯帕的逃跑而烦恼呢。这件事或许会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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