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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义很吃惊,他不知道苏默这么小,怎么会想这些。他有些不知所措:“你想这些干什么啊?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啊?我都不知道……”苏默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容里有超脱年龄的早熟:“你为什么要觉得这些只有年纪大的人才会去想呢,年纪小的人就不会去思考这些吗?我只是年纪小一点,可是年纪小的人又不会比年纪大的人缺少一部分大脑或者感情。”苏默垂下了头,伸手小心翼翼地摸摸程淮义的膝盖,再抬起头时,眼睛里有细细碎碎的泪光:“我知道你觉得我年纪小,不懂喜欢是一件怎样的事情,所以故意不理我,觉得时间久了我就忘了对不对?可是年纪小,怎么就不能明白什么是喜欢了呢?我是比你小了一点,可我又不是脑子缺了一点,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呢?”苏默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掉在了程淮义手背上,程淮义似乎被烫到一样,从手背痛到了心里。他想去抱抱苏默,想要哄哄他,可是苏默推开他,倔强地看着他:“我们谁知道自己的终点在什么时候呢?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还……”“闭嘴!”程淮义气得堵住了苏默的嘴,这个小孩子真是什么话都讲得出来,什么叫他知道他明天怎样?他明天能怎样?他明天就送他去学校考月考!程淮义被苏默几句话说得心惊肉跳,怒气冲冲地瞪着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孩。可是这个小孩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泪鼻涕都糊到了他捂着他嘴的手上,程淮义又一点都气不起来了。程淮义想自己和他生什么气呢,本来就是自己不好,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面。他放开捂着苏默的手,去给他拿毛巾擦脸。苏默还撇着脑袋,躲着他拿毛巾的手:“脏死了,不要拿我的毛巾擦。”程淮义没办法,只好拿自己的毛巾给他揩一脸的眼泪鼻涕糊糊。苏默擦得干干净净的,程淮义要抱他坐到桌子边去喝汤。他不愿意,揪着程淮义的胳膊不肯让他抱。他哼哼唧唧地问程淮义:“就这样啊?还没说完呢!不说了啊?”程淮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深深的,看了很久很久,最后把他强制抱在怀里,放到桌子边:“说什么啊,你还这么小呢。”他给苏默盛了炖好的老母鸡山药汤,让他慢慢喝。苏默一边舀炖得烂烂的山药吃,一边口齿不清地问他:“那什么时候就不算小了啊?”“十八岁吧,等你十八岁了再说。”苏默腮帮子鼓鼓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伺候着苏默吃完了饭,程淮义给他烧了开水,让他自己擦一擦。他摸了一包烟,出门躲墙根抽烟去了。苏默看着他带上了门,嘀咕了一句“装模作样”。他自己在水池边拿洗脸盆兑了温水,脱了衣服用湿毛巾擦了擦。早春的夜还是冷得很,苏默觉得皮肤上颤栗着起了整片的鸡皮疙瘩。他哆哆嗦嗦抹了一遍,赶紧跳进了被窝里。等程淮义抽完烟进来,苏默已经乖乖地躺着了。程淮义给他把被子掖好,自己脱了毛衣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苏默转过来看他:“哥你不洗澡吗?”程淮义在被窝里拽秋衣的手又停了下来:“我昨天洗过了,明天去学校再洗好了,方便一点。”他抬手将苏默往下塞塞,穿着秋衣秋裤,把被子都卷在身上,伸手关了灯:“快睡。”黑暗里,苏默老老实实地躺了一会儿,又开始不安分。他把手从自己被窝里拿出来,伸到程淮义的被子里,小心地握住他的胳膊。程淮义秉着呼吸,没有动。苏默于是沿着他的胳膊往下滑,最后握住了他的手。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黏黏的,拖着娇娇的尾音:“哥哥,我还有三年才十八岁呢,太久太久啦。”程淮义闭着眼睛,假装睡觉,不肯理他。苏默摸着程淮义的手腕,一个人自言自语:“你也没说虚岁实岁啊,其实两年以后我就十八虚岁了呢。”程淮义悄悄翘起了嘴角,反手握住了苏默的手。程淮义没在家里呆两天就被苏默赶回学校了。他确实也要赶课业,还要看店,没有更多时间陪他了,只好依依不舍地走了。这次回学校以后,和程淮义走得近的人都觉得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不再像之前一段时间那样情绪消沉,而是放松了许多,常常对着手机一脸笑嘻嘻的。他的舍友感受最明显,每天晚上他们在宿舍聊天吹牛,程淮义总是自己躲在阳台上打电话,一打半个多小时、一个小时。魏林就和崔正义嘀咕:程哥一定是和女朋友和好了,你看他每天笑得春心荡漾的。程淮义倒没觉得自己和苏默之间有什么变化,他仍然像过去一样,像一个哥哥关心弟弟一样,关心着默默。他说了要等苏默长大了再说,就真的是等他长大。他总觉得默默现在还太小,现在就让他认定下来,就像自己在欺负他一样。最起码也要等默默再大一些,再想清楚一些,那么他想要什么样的关系,自己总是会答应他的。程淮义不自觉地笑了,他的默默想要什么自己会不给呢?夏天很快来了,程淮义在引溪租了一个房子,把苏默接过来过暑假。虽然是月租房,但也空调热水器一应俱全。程淮义早早就打扫过,弄得干干净净的。买了新的床单和被罩,都是苏默喜欢的深蓝浅蓝,将房间布置得清清爽爽。苏默自己坐大巴到了引溪车站,一出出站口就看到等在外面的程淮义。程淮义高高瘦瘦的,整个人清隽又斯文,站在人群里特别显眼。苏默高高兴兴跑过去,猛地往他哥身上一扑——“哎呦!抱不动了,抱不动了!”程淮义揽着怀里的大宝贝,往后退了好几步。苏默又长高了一点,虽然还是比他哥矮,但也要有一米七八了。“老哥哥!”苏默笑得甜甜的,这么大了还装大舌头撒娇。程淮义假装生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哥哥就哥哥,怎么还多个‘老’字啊?”苏默搂着程淮义的脖子不撒手:“因为‘老’哥哥才抱不动呀!”“行了吧你,‘小’弟弟!”程淮义想帮他把书包拿下来自己背,却见他脸突然变得红通通的,往一边躲躲闪闪。他奇怪地问苏默;“怎么了?”苏默大眼睛又羞又怯地剜了他一眼,把书包抱在自己怀里,抿着嘴要笑不笑地溜溜达达走了。程淮义跟在后面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这还是苏默第一次住这么好的房子。他一进门就不停感叹:“这也太好了吧?”程淮义有些心酸,这不过是设施稍微齐全点的一间公寓,就让他的默默这样羡慕。他拉着苏默坐到沙发上:“哥以后也会赚钱买这样的房子的,比这个更大更漂亮。”苏默踮着脚,屁股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咧着嘴“咯咯咯”笑个不停。他有点不好意思地问程淮义:“哥哥,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土,特别没见过世面啊?”他一边说,一边还是抑制不住地笑,大眼睛看看空调、看看大屏幕的电视机,看看程淮义特意买了插在桌子上的鲜花,觉得自己都要看不过来了。程淮义捏捏他的脸,宝贝地笑:“是特别土,跟他哥一样。”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引溪,没坐过地铁,偷偷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别人是怎么买票、刷票的,然后假装气定神闲地往里走。结果一开始没注意看别人地铁币投的是哪一个口,轮到他了,几次都没塞对,还是地铁站的工作人员过来看了,指给他看到底是哪一个口。苏默不知道程淮义已经在心里觉得他们是一对土鳖和王八,特别配。他站起来四处看看,发现居然有两个房间。他有些不高兴地转头问程淮义:“你不和我睡一起吗?”程淮义跟在他后面,有些不好意思,他租房子的时候,是特意找的两居室。不管怎样,他都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心里有点龌龊的想法,也是难以避免的。但要他老老实实告诉苏默,他是为了防止一时冲动擦枪走火,那也太羞耻了。于是他冠冕堂皇地告诉苏默:“你都那么大了,该一个人睡了。谁家小孩儿十五六了还和哥哥一起睡的?”苏默嫌弃地撇过脸嘀咕:“跟你说正经事的时候就说我还小,现在就是我那么大啦?想什么不正经的呢?”他嘀咕的声音并没有压着,程淮义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老脸一红。他转移话题,把苏默推到浴室里,让他洗个澡,把一身的汗冲一冲。“往左是热水,往右是冷水。”他教苏默怎么用热水器,“毛巾都是新的,这个和这个是给你的。”浴室里,牙刷杯子毛巾都是成双成对的,苏默这才表示满意。他洗完澡,换上程淮义给他买的新的家居服,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扑通”跳上了自己的床,滚来滚去,开心极了。“真是个小孩子。”程淮义无奈地找出吹风机给他吹脑袋,苏默乖乖地坐着,任他拨弄自己柔软的头发。暑假打印店没有什么生意了,程淮义跟了个学长做项目。虽然接了苏默过来,但还是早出晚归的,没有太多时间陪他。他总觉得有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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