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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刺激你啊程恪,”江予夺叹了口气,“这个恐怕没几个人不会,只是快慢的问题。”“……哦,”程恪啧了一声,想想又站了起来,“你要不帮我套一下吧,我看看能不能学会。”“行吧。”江予夺点了点头,他很少对人这样,就连陈庆他也不会帮到这种程度,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程恪这样子,他都觉得有点儿可怜,“其实我也就是凑合能套上去的水平,不过教你肯定富余。”“不用提前铺垫,”程恪说,“你套不上去我也不会笑你的。”江予夺进了卧室,走到床边,程恪跟了进来,靠在柜子旁看着他。其实江予夺挺烦套被罩的,水平也的确不怎么样,但总归是能套上,不过他套被罩还是第一次有人观摩,这让他有点儿别扭。站在床前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边套边解说。“你这个被子,”江予夺把被子随便叠了一下,抱起来递给了程恪,“先放旁边,我告诉你一个简单的办法。”“嗯。”程恪接过被子,放到了桌上。“首先……”江予夺在被子被拿走之后才看清了被罩的全貌,基本上就是拧成一团,“你把被子铺那么平,其实就是被罩这德性了想挡一下吧?”“是。”程恪回答得很诚实,“它已经抖不平了。”“怎么可能。”江予夺叹了口气,抓过被罩抖了抖。被罩拧成一条。他又抖了抖。接着重再抖了抖。被罩始终都是一团。江予夺只得在被罩上又找了半天,然后转过头:“你到底是怎么睡的?被罩的四个角呢!”“我哪儿知道,”程恪叹了口气,“卷到里头去了吧。”江予夺开始有点儿郁闷,但还是耐着性子弯腰找着被罩的角。找了半天,总算摸到了其中的一个角,他赶紧抓着这个角又抖了抖,没什么收获。于是他决定放弃,抓着一团被罩来回扯了几下,找到了被罩的开口。看到开口的一瞬间,他对程恪充满了鄙视:“你好歹把拉链拉一下吧!这一半里头一半外头!你是个猪吗!”他两手抓着被罩的开口狠狠抖了一下:“这能抖得平……”他听到了嘶啦一声,立马停下了动作。屋里一下安静了。他过了一会儿才偷偷往被罩上看了一眼,开口位置顺着缝线被他撕开了一条口子,一直撕到了头。“你是不是,”程恪清了清嗓子,“把我被罩给撕了?”江予夺转过头:“是,我赔给你。”程恪没说话,靠在柜子上开始乐,冲着他一通狂笑,刹都刹不住。“你有针线吗?”江予夺非常没有面子。“怎么,”程恪大概是因为太吃惊,停止了笑声,“你还会缝啊?”“缝过衣服,没缝过被罩,”江予夺拧着眉,“应该差不多吧。”“没有,”程恪又重新开始笑,边笑边打开柜子,拿出了另一个被罩,“来,再把这个也撕了吧。”“滚。”江予夺接过被罩。他发现程恪的被罩,大概是从用的那天开始就没扯平过,所以哪怕是洗完了叠好了再从柜子里拿出来,都还是皱巴巴的一团。“你大概也不会叠衣服吧?”江予夺把后备被罩放到床上,开始慢慢地找四个角。“会,不过衣服都挂着,”程恪说,“没叠过。”江予夺对这个回答不是特别相信,不过他也没多说,毕竟他得集中注意力,以免再把这个被罩撕了。说起来,这被罩质量也不怎么行,估计大少爷不会挑。这个被罩终于被抖平整了,江予夺把它完美地铺平在床上时,松了口气。“你看啊,先把被罩反过来,铺平,”他冲程恪招了招手,“然后把被子对齐也铺平在它上头。”“那不就是我那样吗?”程恪把被子抱了过来,跟他一块儿抖开铺在了床上。“放屁,这是第一步,”江予夺说,被子扑出来的风刮到他脸上,他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你还喷香水呢?”“只往被子上喷,闻着好睡觉。”程恪说。“遮味儿吗?”江予夺问。“你干过这事儿?”程恪皱着眉。“没有,”江予夺说,“我被子没事儿就抱出去晒晒,香喷喷的,我估计你不会晒被子……”“那你他妈!闻闻!”程恪抓过被子按着他的脑袋就往被子上捂,“有味儿没有!”江予夺没说话,在被他按到被子上之后,身体保持了两秒钟的凝固。“一样香喷……”程恪松开了手,但话还没有说话,江予夺突然猛地直起身,胳膊往后一捞。程恪还没有收回来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接着一拧一掀,没等程恪反应过来,就觉得肩膀上一阵酸痛。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被江予夺掀翻在地。“你干什么!”他吼了一声。江予夺没有说话,只是边喘边低下了头看着他。程恪看到了他有些发红的眼睛,顿时感觉心里有点儿毛毛的,赶紧又喊了一声:“老三!”江予夺顿了顿,看上去像是刚发现他倒地了似的,冲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很慢地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先别动,”江予夺抓着他胳膊没放,“有哪儿不舒服吗?”“没有,”程恪看着他,“我屁股先着地的。”“……哦,”江予夺松了手,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嗯。”程恪搓了搓胳膊肘,刚撑了一下地,撞得有点儿疼。“对不起啊。”江予夺说。“没事儿。”程恪不知道他这种过激的条件反射是为什么,但很多人都有不能戳的那个点,他刚才的动作也有点儿过头。“没味儿。”江予夺说。“什么?”程恪愣了愣。“被子是香的,没臭味儿。”江予夺说。“废话,”程恪看着他,“我前天刚晒过,铺阳台上晒的。”“地上吗?”江予夺问。“啊。”程恪应着。“你拿两张椅子放着,被子架在上头,这样晒得透,还干净。”江予夺说。“啊。”程恪又应了一声。进行完这些神奇的对话之后,江予夺清了清嗓子,站回了床边,把被扯乱的被子重新铺平:“现在你看啊,从开口对面的那一头开始,连着被罩一块儿往里卷。”“哦,”程恪赶紧过去,跟他一块儿开始卷被子,“这么卷的意义何在啊?”江予夺没说话,卷到头之后才开了口:“现在把卷好的这两头,从开口这里掏出来。”程恪学着他的样子,从开口那儿把手伸进去,抓着卷好的被子头从里面掏了出来,看到被罩突然开始正面冲外的一瞬间,他立马明白了:“我操,然后就这么再一路把被子翻出来就套上了是吧!”“没错,”江予夺点点头,“挺聪明。”被子一路翻出来,最后平整地铺在了床上,程恪拎起被角抖了抖,成就感油然而生:“我从来不知道被子还能这么套。”“我看视频学的,”江予夺说,“上月刚学会。”程恪笑了笑。“你那个……撕了的……”江予夺犹豫着,“我拿回去帮你缝一下吧。”“不用,”程恪说,“这被罩用好几次了,差不多也可以扔了。”江予夺看着他,没说出话来。程恪没也说话,打开推拉门,走到了阳台上,把窗户推开一条缝,点了根烟,他不知道被罩用多久扔掉算是比较正常的,总不能是用烂了才扔……就算用烂了才扔,那这个被罩也已经烂了。江予夺跟了出来,站在他旁边。程恪把烟盒递给他,他拿了一根出来点了叼着,看着窗外。“你……小时候,”程恪看着他脸上的疤,“是一个人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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