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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歌声顿住了,可以听到轻微的哽咽声。她继续唱着:
“你忘了吧所有的厮守承诺
谁都知爱了没有一点的把握
也别去想哪里是甜蜜的梦乡
还是孤单的路上自由的孤单
你忘了吧所有的甜美的梦
梦醒后好久才见温暖的曙光
像夜归的灵魂已迷失了方向
也不去管情路上永恒太短暂
也不去管情路上永恒太短暂”
这首唱完后,满满没有过多留恋,放下麦克风就走回原先坐的地方。她没有心情去关注身侧的秦垣是什么样的表情。满满下来后,下一首歌的姑娘匆匆上去开唱。
秦垣失手打翻了茶杯,洒在了满满的衣服上。他急忙抽餐巾纸给满满擦拭,并且附在她耳边道:“不好意思,你要不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满满此刻心情糟糕,自然没有心思多想,拎了包包就出了包厢、进了洗手间。她擦完后简单补了个妆,出了洗手间,看见了正在过道里等她的男人,只可惜,不是陈路循。满满对他视若不见,绕过他就要走过去,但是秦垣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满满甩开他。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你。”秦垣将她拽过来,压在墙面上。过道里的灯光幽远旖旎,照得人脑海迷乱。满满从秦垣褐色的瞳仁里清晰地望见了表情呆滞的自己。“你以为你当着大伙儿的面以那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路循唱那样的歌,大家看不出来是吗?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主管,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含情脉脉地对陈路循肆意调情是吗?”
秦垣是真的气极了,以满满当时的苍凉声色,任谁也不会听着以为是她在调情的。
满满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半分。她不得不放弃,直视秦垣,“这与你又有何干系?”
“你当真不怕被人闲话?”
满满笑了一声,说:“我在两年的时间里升上主管的位置,我受到的闲话还少吗?茶水间里对我的各种评头论足,我早就听腻了。这两年,我遭到的非议还少吗?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在意多点少点吗?”
秦垣放下手臂,看着她,说:“你状态不好,回去歇着罢,我已经帮你找好代驾了。其他事情,我们明天再说。”他见满满不动,严肃地警告她:“包厢里头,坐着的是跟你朝夕相处的同事,他们目睹了你的‘出彩’。你很享受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
第二天满满请了病假。秦垣知道后没有说什么,打算下午有空的时候再去南山看她。开完早会后,秦垣毕竟不放心,于是就打电话给林菲茹。林菲茹对满满请病假表示很诧异,挂了电话后不久,她就给秦垣回电话。
林菲茹:“我打过去问过满满了,是小感冒,有些轻微的发烧而已。我现在就过去照顾她,你不必多担心。”
秦垣想向林菲茹询问关于满满和陈路循的事情,但是中午陈路循要请他吃饭,现在要是知道些什么,秦垣怕自己待会儿会在餐桌上流露出多余的神情。“那就麻烦你了,等过阵子我得闲了,一定好好答谢。”
“你这是什么话,”那一头林菲茹的笑声传来,她说道:“满满的闺蜜是我又不是你,要说麻烦也该是我说啊——麻烦你专程打电话来告诉我我们满满生病的消息。这个死丫头,生了病一直不联系我,她一个人能行吗?是时候找个人好好管管她了。”林菲茹意有所指。
午餐是在陈路循住的那家酒店,聊得无非是工作上的事情。因为是私人聚餐,所以秦垣没有带上助理。偏巧不巧,秦垣从酒店电梯里出来,迎面遇上了等电梯的满满。秦垣面色一凛,而满满也愣了愣,但是她瞥了他一眼,就进了电梯,按下的楼层恰恰就是陈路循入住的总统套房的楼层。
电梯门合上,秦垣并没有走出去。他面色如霜地质问满满:“你不是发烧了吗?”
满满冲他一笑,“多谢秦总关心。”她精神饱满、气血红润,整个人清丽动人,哪有一点病着的模样?
请了病假的满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秦垣心如明镜。两人无话地站着,其间也并没有其他人上这电梯。很快就到了所按楼层,满满一脚还没有跨出去就被秦垣拉了回来。他按下一楼,然后不断地按关门键。
满满挣扎着,怒不可遏:“秦垣,你干什么!”
秦垣冷淡看了一眼满满:“你现在最好给我安分一点。电梯里有监控,不要逼我强吻你。”
满满被秦垣拉出了酒店。门童早就把秦垣的车开了出来,秦垣给完小费后,对满满说:“上车。”
满满不动。秦垣说:“中午我和陈路循一起吃饭了,你就不想知道他都跟我说了些什么?你就不想知道,他对于你昨天的行为,有怎么样的想法?”满满果然来了兴致。秦垣看着一脸期待的满满,淡淡地说:“上车。”
车上满满直接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赶紧问罢,能告诉你的,我一定言无不尽。问完后就请把我想知道的悉数告知。”
秦垣不搭理她,自顾自地开着车。车子开进了一个高档住宅区。满满疑惑地看了看旁边气定神闲的秦垣。车子在别墅群众穿梭,最后停在一幢临水的意大利风格独立别墅前。秦垣下车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话也不说一句就俯身打横抱起满满,并且扼住了她的双手。
满满未曾料到他会如此大胆地直接抱起她,双手动弹不得,她只能胡乱动脚,愤怒地大喊:“秦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故事前面的这些内容,是三年前写的,现在看来略尴尬,羞羞-o-
再遇(六)
秦垣对她的喊叫置若罔闻,抱着她径直朝人工湖泊走去。他走下石阶,踏入清凉的湖水中,一直走到湖水淹没了他一大截裤管的地方才停下,紧接着松手,将满满丢入湖水中。
满满一时间水呛如鼻,鼻子里酸涩得难受。不一会儿,水压入气管,满满胸口缺氧,气闷。她在水里挣扎着,难受得要死,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是十六年前的那间休息室,她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和陈路循下着五子棋。陈路循点点她的鼻尖,笑容温柔溺爱:“你又耍赖哦!”这么熟悉的陈路循,这么亲切的陈路循,与她这么面对着面的陈路循。满满趴上前去要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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