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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规离开仙舟向东北疾飞,才三四百里,忽然身子被一股寒流吸住,他正要运功抵抗,耳边响起人声:“给我下来!”知道是师父林幽的声音,任由这股力道把他吸摄向下。
海水左右分开,他直入海底,在一座礁盘根部有个洞穴,洞口罩着一层佛光,将海水排开,林幽让他往里走,他越过佛光进洞。
洞内空间不大,陈设简单,三个蒲团上面各坐着一个人。
左边的蒲团上坐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僧,身披袈裟,手拿佛珠,满面慈祥。
中央的蒲团上坐着个中年头陀,披散头发,身着百衲衣,看似腌渣,却香气怡人。
右边坐着白衣中年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林幽,面色不悦,冷声冷语地为他介绍:“这一位,是九华山金刚寺洪崖大师,这位你没见过,但应该听说过他老人家的大名,虽深居简出,却同居北海的一位高僧燃脂头陀,快来拜见!”
郑元规急忙过去磕头。
林幽喝道:“你这畜生!不守我的教规,出去惹是生非,凭白拖累于我!你落入敌手,按照我的规矩,自然是不救你的,任你自作自受!只是那魔头后来以法术滴血代身,替你假死,我……我因着急你的死活,一时不察,差点落入他的全套,多亏二位高僧提前于禅定之中觉知此节,半路山用佛光将我拦住,请我到此,我静心凝神,复开一卦,才看明白那魔头的诡计!”他生性高傲,本想隐去此节,但两个和尚在场,他跟弟子胡乱吹牛更让人笑话,只能实话实说,心中着实不痛快。
洪崖大师悠悠地说:“阿弥陀佛!那魔头修炼血神经,法力虽然不如血神子,却更加狡猾,因修炼的是善册,没有灭绝人性,发狂滥杀,竟然骗过了三丰真人,收做弟子,顶着三丰真人嫡系传人的身份混在好人堆里招摇撞骗,遗害更大!似那天痴道人,钱康夫妇,皆是修炼经年的地仙,虽是旁门却也算有些道行,依然入他彀中,为他所用,不知不觉灭了最终的超脱正果。休说是你,就连昔年纵横天下的九天魔女不也拜在他的手上了么。”
林幽只想关上门清净修道,最不愿意惹事,看出魔头厉害,更加不愿为敌:“洪崖大师说得极是,像我们这种旁门散仙道浅魔高,皆不济事,还得二位神僧出手除魔卫道。”
他也是个很骄傲的人,这么说等于承认自己矮了两个和尚一头,但他向来能屈能伸,也知道这两个和尚法力无边,真打起来自己单挑一个也难取胜,索性拱他们出头,能灭了魔头最好,自己也出了恶气,若不能灭魔,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燃脂头陀说:“除魔卫道自然是我辈的分内之事,但是却也不嫩无缘无故打上门去,还要借助林道友的因果。你与魔头为仇,本是一场恶缘,须要拼个两败俱伤,同堕地狱,如今有我们出手以佛法化解,你免却一场入魔劫数,那魔头也被渡化弃恶从善,皆大欢喜!”
林幽假笑道:“我听人说过,佛家常言,神通不敌业力,您二位能够转恶业为善业,着实高明,令人闻所未闻。”
洪崖大师高耸佛号:“阿弥陀佛!非是我等能够专业,此皆借助诸佛菩萨之威神,三界六道,唯有佛法能够转业,不可思议,真实不虚!”他忽然伸手抓向郑元规,装在他胳膊上入肉生根浑然一体的金精神臂被他隔空抓走,“这双手,被那魔头暗施魔法,下了埋伏,如藏蛇蝎于其中,被他遥控,伺机害人!”
他手上燃起金黄色的佛火,锻炼片刻,那双金属手臂上面流出鲜红色的血水,如有生命般在佛火之中挣扎咆哮,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是洞中四人全都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和挣扎,郑元规更是难受,直想落泪。
炼罢多时,血流干净,他把手臂送还给郑元规,郑元规吓得直往后躲,洪崖大师笑道:“他的魔法已经被我用佛门波罗神焰化去,你只管应用,再无后患,金精难得,这魔头炼制法宝的手段倒也精巧,你被他斩去双臂,以后用它保命避劫,正是因果报应之理。”
傅则阳在酒席筵上提出邀请三仙去北极共抗天灾之事,温良玉首先称善:“似我等下界众生,凡圣同居,虽无天职累身,却凡有天灾,仙有天劫,如能守望互助,泯私心,铸天心,共抗灾劫,积个业为共业,则灾劫易过,仙业易成!”
裴娥也愿意去,傅则阳向二位翘起拇指,大声称赞,余娲虽不情愿,却不愿意被人小瞧:“既如此,我也带弟子们走一趟,并不期望有什么功德之报,只为助这两位好友,若有善功,我都不要,全部记在你们两位身上!”
“阿弥陀佛!余娲道友果然颇具慧根,如此积修功德却不贪功德,反而会向他人,正是深得菩萨道真髓……”余娲话音刚落,一声惊天彻底的佛号,仿若铜钟大吕,震撼人心。
海上恰似朝阳初现,涌起万丈金光,在船行前方数里之外,海水在金光中不断聚集,显出头颅肢体,最后形成一尊高达百丈的佛像,水流潮涌构成佛体,外面披散无量金霞,如同佛祖临凡,宝相庄严。
裴娥和温良玉立即站起来,走向船头,还颂佛号:“阿弥陀佛!是哪位高僧莅临?”
余娲没有站起来,她的门人也都没有:“哪来的野和尚,敢在咱们面前装神弄鬼?”
傅则阳方才在金精神臂被佛火炼化的时候,通过天魔感应,早知底细,他笑着给余娲斟了杯酒:“道友不必在意,佛门的和尚尼姑,向来都是妄自尊大惯了了,开口你积攒功德很好,闭口你谤佛必下地狱。方才你说去北极救灾所得功德都给那两位道友,这和尚听见以后觉得你很有慧根,要度化你去当尼姑呢!”
“哼!”余娲鄙视道,“他们算什么东西?也配来度化我?”
这时海上的水佛开口:“贫僧洪崖,先在陕西金刚寺修持,现在东海访友,遇到了这桩通往阿鼻地狱的魔孽法船。二位道友,你们是这些人中最明白的,天生善根,快快随我佛光接引下船,以免毁却几百年苦修,将未来正果毁于一旦!”
裴娥回头看了傅则阳一眼,面露纠结之色,傅则阳冲她微笑,并不说话。
温良玉在旁边接口向洪崖大师说:“我听闻天篷山几位道友说过,三丰真人于真武荡魔仙法之外,另传龙虎仙道,藏于二十四篇《无根树》当中。有第十七篇至关紧要,唤做‘无根树,花正娇,天应星兮地应潮。屠龙剑,缚虎绦,运转天罡斡斗杓。锻炼一炉真日月;扫尽三千六百条。步云霄,任逍遥,罪垢凡尘一笔消。’其余二十三篇皆密而隐藏,教外别传,唯有这篇在武当内部广而告之,印证将来有人持真人龙虎二宝还救武当。”
裴娥也说:“傅道友虽然不属于武当派,却得三丰真人嫡传道统,虽然修炼血神经,却只是善册,并不为似邓隐那般肆意为恶行凶。三丰真人了悟大道,绝不会真寻个不世出的魔头来为武当派执掌准绳。”
洪崖大师再颂佛号,声若铜钟:“南无阿弥陀佛!二位道友有所不知道,似邓隐那样的魔头,在天地之间横冲直撞,肆意滥杀,无恶不作,看似骇人,实则易除,其造下无边杀业,放眼乾坤,俱是他的对头,无须我佛降魔大法,自然与那些冤亲债主互损互消,自取灭亡!最厉害的是眼前这种魔头,相貌姣好,谈吐文雅,行事手段让人如沐春风,挑情拨欲,勾心夺魄,使得众生不知不觉沉溺其中。最可恶的是他们也会积修功德,甚至受了佛戒,披上袈裟,也颂佛号,也念佛经,潜移默化,误导众生。此类魔头,非具佛门法眼不能分辨,非有佛门降魔大法不能调伏,道友莫要一误再误……”
“嘎嘎嘎……”桑仙姥端着一只被咬掉头的半只龙虾,发出传彻大海的怪笑,“你说我兄弟相貌英俊,谈吐文雅,又极会做人做事,你这和尚突然半路蹦出来,莫非是专门上赶着来拍马屁的?”
于湘竹从这和尚一出现就觉得不爽,忍了再忍,这时候忍不住接住桑仙姥的话茬:“这和尚八成是觉得清修太苦,被咱们的烤炙鱼虾香气吸引,嘴馋了,要来船上讨一口嚼头,却又落不下老脸,故弄玄虚,让咱们去布施供养。”她拿起一串烤鱿鱼,抖手送出,“给你一串尝尝鲜,然后便走吧!”
这串鱿鱼被她施法托着,射出老远,被和尚接在手里。
洪崖大师将鱿鱼拿到眼前看了看,口诵佛号:“阿弥陀佛!你可知道,这鱼正是你今生的母亲!你父母前生欠了你的债,你来转生讨债,他们嫌你生有残疾,将你在襁褓之中抛弃,旧债未还,又添新债,堕入畜生道投生成了鱿鱼,要被你炙烤吃掉……”
“放屁!”于湘竹气得手直哆嗦,就要纵身飞去把这和尚杀了。
余娲急忙将她阻住:“且慢,你不是这和尚的对手!这样过去徒取其辱。”
桑仙姥又嘎嘎地笑问:“和尚!那姥姥我前生是一株桑树,你说姥姥是从六道里哪一道来到人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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