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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医生来到床边，努南的一个手下还在向威尔逊询问枪杀的情况。我随着秘书来到大厅，问道：&ldo;这幢房子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rdo;

&ldo;有的，司机，中国厨师。&rdo;

&ldo;今晚让司机到老头房里呆一晚上。我要和努南出去。我会尽快回来的。我想这里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了。但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让老头自己一个人呆着。也不要让努南或他的手下和老头单独呆在一起。&rdo;

秘书把嘴巴和眼睛都张得大大的。

&ldo;昨晚你什么时候离开唐纳德&iddot;威尔逊的？&rdo;我问。

&ldo;您是说前天晚上，他被杀的那晚？&rdo;

&ldo;对。&rdo;

&ldo;正好九点半。&rdo;

&ldo;你从五点后一直和他呆在一起？&rdo;

&ldo;从五点过一刻后。我们在他办公室里讨论了一些报告之类的事情一直到将近八点。后来我们到贝亚家里，在餐桌上结束了我们的工作。九点半的时候，他说还有一个约会，就离开了。&rdo;

&ldo;对这约会他还说了些什么？&rdo;

&ldo;什么也没有。&rdo;

&ldo;他要去哪里，要去见谁，难道一点暗示都没有给你？&rdo;

&ldo;他只说他有约会。&rdo;

&ldo;你一点也不知道它的内容吗？&rdo;

&ldo;不，怎么了？您认为我知道？&rdo;

&ldo;我原以为他会说了些什么。&rdo;我把话题转到今天的事情上，&ldo;除了被他射死的人，威尔逊今天还会见了其他客人吗？&rdo;

&ldo;请您原谅，&rdo;秘书抱歉地笑着，&ldo;没有威尔逊先生的允许，我不能告诉您。真对不起。&rdo;

&ldo;有没有当地的强权人物来过？比如说卢尔&iddot;亚得或者‐‐&rdo;

秘书摇摇头，重复道：&ldo;对不起。&rdo;

&ldo;我们不要为这事争吵了。&rdo;我放弃了，转身朝卧室门走去。

医生边扣着大衣边走了出来。

&ldo;他就会睡着了，&rdo;他急匆匆地说，&ldo;要留个人在他身边。我上午还会来。&rdo;他跑下楼。

我走进卧室。局长和问话的那个警察站在床边。局长咧嘴笑着，好像很高兴看到我。另一个警察阴沉着脸。威尔逊仰卧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ldo;这里大概就这样了，&rdo;努南说，&ldo;我们离开这儿，怎么样？&rdo;

我同意了，和老头道了一声晚安。他回了一句，但没看我。秘书带着司机走进来，司机是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小伙子。

警察局长、另一个叫麦克格罗的中尉警察和我三人下楼上了局长的汽车。麦克格罗坐在司机旁边，我和局长坐在后面。

&ldo;我们要在天快亮的时候进行拘捕，&rdo;行车过程中，努南向我解释道，&ldo;在国王街，威斯帕有个赌窝，他一般在天快亮的时候离开那里。我们可以砸了那个地方。但这就意味着要开火，不过不要紧张，我们会在他离开的时候解决他。&rdo;

我没明白他是要逮捕他还是击毙他。我问：&ldo;有足够的证据定罪吗？&rdo;

&ldo;足够？&rdo;他缓缓地笑起来，&ldo;难道威尔逊的女人所说的还不够置他于死地？&rdo;

我想到好些风凉话，但没说。

第六章　威斯帕的赌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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