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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第1页）
&ldo;对啊，你俩关系不是特别好吗，你去安慰的话比我有用多了。&rdo;
姜梨看着章张和杜程并肩而行的背影，摇头道：&ldo;我的作用也不大。&rdo;
到了食堂后章张去排了最长的一列队，杜程陪着他一起，等了好久打到饭后他端到一旁坐下，把饭吃了个精光，又看着杜程，笑着说：&ldo;好饱。&rdo;
杜程却皱起眉。
回到教室后拿着章张的杯子去打了杯热水，&ldo;中午吃得太凉了，暖暖肚子。&rdo;
&ldo;好，&rdo;章张顺从地拿过水杯放进羽绒服里面贴着肚子暖，拿起笔来就开始写落下的试卷。
从章张来学校他就没有给自己一点空闲的时间，所有时间都在做题，一道一道，一份一份。
有些悲伤排解不了，又说不出来，就堵在心头，梗在喉咙，喘上不来又咽不下去。
晚上回家后章张先去洗了澡，出来就趴在桌子的一个边做题，杜程沉默着看了他片刻，上前去把桌上台灯的亮度调节了一下，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回来后章张还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做题，杜程忍不住上前去拍了拍他，轻声说：&ldo;今天早点睡吧。&rdo;
章张哑着嗓子开口：&ldo;你先睡吧，我这些天落下不少试卷，我抓紧时间都补回来。&rdo;
杜程起身去客厅接了杯水放在章张一旁，章张看了眼，抬头笑着说了声&ldo;谢谢&rdo;。
杜程没有睡觉，他也铺了张试卷，却一点心思都没有在题上面。
章张的笔一下也不停，不在试卷上就在草稿纸上，中途没水了，他换了根笔芯。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杜程的视线，他心头一动，又不动声色地继续写题。
十二点半的时候他收拾好试卷，&ldo;睡觉吧。&rdo;
杜程点点头，等着他盖好被子后关了灯。
第二天杜程醒的时候习惯性先看向章张，却看见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ldo;这么早就醒了?&rdo;杜程问。
章张想&ldo;嗯&rdo;一声，却发现嗓子哑得根本发不出来这个音，只好点点头。
两个人都收拾好了，临出门的时候章张突然被杜程拉住，给他戴上了帽子和围巾，两个手里一边塞过来一个暖手宝。
陈宇汉以为过一天章张的心情可能就没事了，结果再看见他的时候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也没敢说话。
上午的英语课，耿倩讲着试卷，突然找人提问，叫到了杜程。
杜程站起来却没回答上来，大家都很疑惑，耿倩更疑惑：&ldo;这个题你不知道选什么?&rdo;
&ldo;……&rdo;杜程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在讲哪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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