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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澜过了一会才想起来,那是窗台的方向,窗台上刚放了一盆朋友送的植物。这是……天眼。原来双眉之间的天眼并不是依托于视力的。赵云澜凝神于双眉间,只见四周越来越清晰,他&ldo;看见&rdo;的东西越来越多,先是窗台上的花,沙发上的猫毛,后来他书架上一些上了年头的古书……以及墙上挂着的一副传说中大价钱淘来的古画。但是沙发、茶几床之类毫无灵气的东西,他是依然看不见的。赵云澜低头&ldo;看&rdo;向自己的身体,只见有一团白光在他身上流动,右肩上有一团流光溢彩的光球,左肩上则空空如也。那种光很眼熟……他觉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赵云澜突然站起来,膝盖重重地在茶几上磕了一下,可他没顾上,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厨房。他听见切菜的声音,却看不大清楚沈巍,对方与黑暗融为一体,甚至更黑一些……唯有脖子上挂着的小坠子里,关着一团与自己右肩上的光球如出一辙的火。功德笔…沈巍正在处理一棵白菜,听见动静,偏头看了赵云澜一眼,说:&ldo;这太乱,别进来。&rdo;赵云澜充耳不闻,循着声音、扶着墙小心地走进去,缓缓地伸出手,从后面抱住沈巍,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他先是试着用自己的&ldo;目光&rdo;从案板上扫过,可大概那些菜都已经从根上拔下来、还被冰冻过的缘故,赵云澜什么也没&ldo;看见&rdo;,只是抽了抽鼻子,勉强闻到了一股不是很浓的菜汁味。而后他低下头,看见沈巍那黑得要命的身体上在被他抱住的一瞬间,突然从心口的地方流出血一样嫣红的颜色,像沸腾的岩浆,顷刻就滚遍了沈巍全身,在赵云澜一片漆黑的视线里,勾勒出一个长身玉立的影子。就像是……那个黑影忽然有了生命。赵云澜目睹着这样的情景,沉默了片刻,而后他面不改色、半真半假地对沈巍抱怨说:&ldo;你在切什么?我不吃这个,我要吃肉,又不是兔子,我现在是伤残人士,有要求改善伙食的权利。&rdo;他听见沈巍纵容地低笑了一声,掀开一边小锅的锅盖,一股还没来得及飘出来的肉香散发出来,沈巍说:&ldo;准备了你喜欢的,什么都吃一点,不要挑食。&rdo;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上如火的颜色慢慢地变浅,从飞快流动的鲜红变成了某种异常温暖的淡红‐‐就像破晓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太阳的颜色。沈巍任他抱着,没有甩开他,赵云澜就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听着菜刀一下一下切在案板上的声音,赵云澜有好一会没说话,他的眼珠黑沉沉的,垂下的时候不显得黯淡,只是有些说不出的深沉。好半天,赵云澜突然凑上去,开口不着边际地问:&ldo;哎哎,你觉得我帅不帅?&rdo;沈巍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继而无奈摇头:&ldo;你有点正经话没有?&rdo;&ldo;哦,正经的。&rdo;赵云澜清了清嗓子,用广播新闻联播的字正腔圆一本正经地在沈巍耳边说,&ldo;沈巍同志,你觉得沐浴在和谐社会的春风中,站在你身边的这个思想上的巨人、工作中的先锋,他帅不帅?&rdo;沈巍:&ldo;……&rdo;沈巍无言以对了片刻,轻轻地笑了一下,垂下眼,认真地把菜切丝,这简简单单的事让他做得如同心无旁骛一般,他轻轻地说:&ldo;你帅不帅都没什么关系,我不在意。哪怕你五大三粗,头生癞脚生疮、歪瓜裂枣,在我心里,也并没有什么不同的。&rdo;赵云澜压着嗓子说:&ldo;真感人,下一秒你该和我求婚了。&rdo;尽管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人,但毕竟是在厨房,不是耳鬓厮磨的地方,沈巍还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用肩膀撞了赵云澜一下:&ldo;躲开,我要炒菜了,你去外面坐着,别捣乱。&rdo;赵云澜顺从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就碰到了洗手池那冰凉的金属池壁。他忽然似有意似无意地说:&ldo;那你会骗我吗?&rdo;背对着他的沈巍一顿。赵云澜追问:&ldo;会吗?&rdo;沈巍深吸一口气,依然是没回头,片刻后,才低低地说:&ldo;我不会骗你,也永远不会害你。&rdo;赵云澜用天眼追逐着他的背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身上的光在自己三言两语中渐渐黯淡下去,就像是一朵烧尽了的烟花,心里忽然一阵无来由的难过。于是他点了点头:&ldo;嗯,好,那我相信你。&rdo;沈巍猝然扭过头:&ldo;我只这么一说,你就相信吗?&rdo;赵云澜蓦地一笑:&ldo;只要你说,我就信。&rdo;他说完这句话,再也不忍心去&ldo;看&rdo;沈巍身上那些乍起乍落的光晕,赵云澜背过身去,假装方才的话都只是毫无意义的闲话,是转眼就能被抛在脑后的,他在厨房的储物格上一格一格地摸过去,嘀嘀咕咕地说:&ldo;我的牛肉干呢,我记得这有一包牛肉……&rdo;然后他慌慌张张地碰倒了角落里的一根塑料扫把,一脚踩上去,险些五体投地。沈巍正是满手的菜汁,怕抹他一身,只好伸长了胳膊,在半空中拦了一下,赵云澜就正好撞进了他怀里。赵云澜的房子面积不大,厨房更小,一个人勉强合适,两个大男人进来,立刻显得转不开身,沈巍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把双手绕到他身前,在水龙头下冲干净,下巴自然地靠在了赵云澜的肩上。赵云澜突然不说话,也不动了。沈巍洗干净了手,就这样保持着双手护在他身侧的姿势,把他往外推去:&ldo;有也早过期了,别找了,桌子底下有些点心,是我刚放进去的,你饿了先吃一点,别吃太多,饭马上就好。&rdo;赵云澜垂下眼笑了一下:&ldo;饿疯了,但是不想吃饭。&rdo;沈巍一愣:&ldo;嗯?那你想吃什么?&rdo;赵云澜侧过头,摸到了沈巍的下巴,又顺着他的下颌骨摸到了耳朵,凑过去对着沈巍的耳朵轻轻地说:&ldo;我想吃你。&rdo;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偏不倚,正好&ldo;看向&rdo;了沈巍的脸,赵云澜的眼窝很深,眼珠很黑,眼皮半垂下来的时候,睫毛的阴影打在高挺的鼻梁上‐‐即使沈巍知道他什么也看不见,依然会有种&ldo;他的目光十分深情&rdo;的错觉。沈巍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那样的眼神下战栗。赵云澜笑着凑过去,嗅着沈巍头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在他的侧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ldo;紧张什么?其实你可以试试,我很温柔的。&rdo;沈巍二话不说,把他丢在沙发上,跑了。赵云澜伸长双腿,大爷一样地坐在沙发上,认为自己应该去预定两根红蜡烛,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床头一点,说不定只有洞房花烛的气氛,才能扒下某个食古不化的正人君子的衣服。等真正夜深人静来临时,赵云澜心里七上八下地痒痒,偏偏沈巍怕他看不见烦闷,靠在床头上,拿着一本书给他念。沈巍的声音温润柔和,有恰到好处的低沉,听得赵云澜在书香阵阵里非但没有受到文化的熏陶,反而越发想兽性大发。就在他痛并快乐着时候,沈巍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念书的声音骤然停了下来,脸色意味不明地转向窗外,于此同时,旁边的赵云澜却毫无征兆地一把抱住他,往旁边一滚,压在他身上,俯下身在他耳边说:&ldo;别看,把灯关了。&rdo;屋里的灯一下灭了。赵云澜一伸手,直接探进了沈巍的衬衫里,他技巧高超地顺着沈巍的腰侧一路摸到了胸前,在他胸口处轻轻地拧了一下,一阵说不出的酥麻直冲头顶,沈巍几乎已经反应不过来他方才说了些什么,连忙手忙脚乱地一把按住赵云澜的手腕。赵云澜低下头,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地咬了一下,用一种异常油滑的口气说:&ldo;怎么才摸一下就硬了,那么想我?&rdo;沈巍大窘,已经快要顾不得窗外有人这件事了。就在这时,窗外的风声中混杂了一身不易察觉的梆子声,赵云澜在沈巍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指飞快地画了&ldo;别动&rdo;两个字,然后一把拉过被子盖在沈巍身上,甚至遮住了他的脸。赵云澜办坐在床边,衬衫的扣子一直开到了小腹,摇摇欲坠地挂在身上,嘴里却冷冷地说:&ldo;我要是一个人,大人什么时候过来都欢迎,可现在不止一个人,您贸然过来,可有点不速之客了吧?&rdo;窗外传来一声轻咳:&ldo;判官听说令主眼睛受伤,派小人过来看看,有惊扰的地方,实在是……&rdo;&ldo;判官?&rdo;赵云澜挑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ldo;判官大人的消息可真快啊,我白天刚去了一趟医院,还没到三更呢,他已经把大人您派来了?我倒是没什么事,你回去跟他说,劳烦他想着了。&rdo;窗外的人低低地称了声&ldo;是&rdo;,片刻,那股浓郁的阴气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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