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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拇指在安暖的后脖颈上轻轻摩挲着,喘息着问她:“舒服吗?”
花穴里还埋着他的肉棒,异物感明显,安暖浑身还在轻颤。
见她许久没有回应,秦砚又勾着她的下巴,一下又一下的轻啄她红肿的唇,“看来是不太满意。”
略带薄茧的指腹拈着乳尖,安暖身子正敏感得紧,稍稍几下她便被揉出水,她求饶:“舒服,舒服的。”
秦砚原本只是想逗逗她,谁知她嗓子都沙了,像是融合着水,娇软勾人得不像话。
小穴一收一缩,紧致得裹着他的肉棒,肉棒居然又重新坚硬肿胀起来。
安暖撑着流理台往后退,肉棒从花穴里露出一小截,带出些许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流理台上。
层层媚肉蠕动推吸着,吸着秦砚头皮发麻,他尝到过更里面的滋味,此刻只想又继续深入操弄。
他托着她的大腿根,分得更开,往前拖,刚刚露出来的一点点肉棒,又重新全部没入小穴之中。
穴内原本还有一大波精液和蜜液,此刻更加肿胀酸麻,安暖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一声,隔着衬衫,低头咬在他的肩膀上,“疼。”
秦砚视线下移,看到她脊背上的红痕,是刚才两人激烈间在流理台边缘顶蹭出来的。
他双手托起她泛着红的臀瓣,直起身,一边挺腰顶弄一边往浴室走。
奶乳挤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乳尖蹭在衬衫上,将衬衫下的肉粒蹭地坚挺。
安暖双腿缠绕在他腰间,花穴被他撑得满满当当,肉棒仿佛完全嵌入她的身体里,每走一步,肉棒便在敏感点上顶弄一次。
秦砚吻着她嫣红的唇,两条舌头缠绕着,“唔……唔唔……嗯……哼。”
从来没有觉得从厨房到浴室的路这么长,安暖数不清自己在被抱着边走边操的过程中高潮了多少次。
终于走到浴室,秦砚将她稳稳放在洗手台前,掐着她的腰,肉棒缓慢地退出。
穴里媚肉仿佛念念不舍一般,死紧地咬着肉棒,秦砚咬牙,重重往前一顶,趁着媚肉没撑开抚平,才快速退出。
失去了阻碍遮挡,两片阴唇绯红地朝外翻着,穴口红润润的,被撑出一个圆圆的小孔,像鱼嘴一样翕动,精液蜜液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两人的大腿根都湿哒哒的一片,精液蜜液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秦砚屈起三指,手心向上,用中指伸进她小穴中扣挖,每一次都轻柔地刮着她内壁上的嫩肉。
安暖按住他的手想并拢双腿,又被他用力掰开,大拇指摁在阴蒂上,狠狠揉搓。
“先生,别弄了别弄了,啊啊啊啊啊。”安暖眼角都被他逼出了泪,又一次在他手指上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见她几乎站立不住,秦砚直起身,揽住她身子,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脊背。
浴缸里放满了水,安暖迭坐在秦砚身上,靠着他的胸膛,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
“奶奶说过段时间回老家祭祖,我们一起,嗯?”秦砚和她商量。
安暖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一直没有问你,你……爸爸妈妈呢?”
身后的人久久没有说话,安暖有些后悔,自己不该问这个事情的,她有些抱歉:“我就是顺口一问,你不想说也没事。”
秦砚低低道:“没什么,他们在我七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后来各自组建了家庭,我从小就是奶奶带大,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来往。”
“那你小时候,过得辛苦吗?”安暖斟酌着问询。
她是做记者的,社会百态见过不少,很多孩子都因为父母不幸福的婚姻,有一个悲伤的童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创伤。
秦砚捏了捏她手臂上的软肉,亲亲她耳朵,“奶奶很厉害,总会在我被别的孩子欺负时,给我出头。”
安暖翻身趴在他身上,摸摸他的脸颊,认真说:“以后我们一起好好孝顺照顾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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