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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绥之所以会注意到姜文修,乃是因为他日前所做的一个梦,这梦似乎有关他的前世,颇为离奇古怪,梦中他于公主墓前流连时,常常会瞧见此人的身影。那时的姜家因为夺嫡之乱,或多或少得受到了一些牵连,他也从长安望族中的高门子弟,一路跌至普通从六品官宦之臣。寻常人家遇到此事,定会闭门不出,休养生息度日,但他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不顾新皇警告,时时高调出行,还常在下朝无事之后,前往皇陵祭拜已故的平宁公主。世人皆说,这是姜大人故意给圣上添堵,想要换个法子出一口气呢。可是宴绥心里明白,他做的这一切不仅仅只是对于嘉回逝世的缅怀,还带着一种爱而不得的痴念罢了。有些生前不敢公之于口的话,便只能留在坟前慢慢诉说。可嘉回并不知道前世的姜文修为了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如今她也从未把此人与自己联想到一起,除了是阿嫂的同胞兄弟外,她一向只是把他当作一个不解风情又木讷死板的读书人而已。“我与他从未打过交道。”嘉回疑问道:“他为何会来帮我。”自然是因为心悦与你,便是刀山火海也是甘之如饴。宴绥心里嘀咕着,面上仍是不显山漏水,淡然道:“您与太子,他与太子妃,你们四人从一开始就是同一阵营下的盟军,如若您有了什么不测,首当其冲得便是东宫,到那时,他又会面临着怎么样的处境呢。”嘉回拉长调子“哦”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应该与他接触接触,好试探一下对方的心思?”宴绥却当即打断她:“不必。”这就奇了怪了,让自己留意姜文修的人是他,让自己别去试探姜文修的人也是他,合着自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能坐享其成,听天由命了。嘉回叹了口气,语气很是哀怨:“那你方才所说的让我留意一番,莫不是找不到话题,然后来寻我开心的吧。”宴绥一口气噎在喉咙之上,心里的别扭何尝不比嘉回少,可他也不好直接挑明说是吃着姜文修的醋,直到此刻都缓不过来这种事。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了一丁点的儿女私情而磨磨唧唧,他立刻拔高了声音,正色道:“实在是因为殿下深处后宫,而姜文修身在前朝,你们之间的接触一旦过于亲密,则会引起一些莫须有的非议,这事关殿下的声誉,我不得不替您着想。”“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嘉回撑着下巴,并不否认,“许多事情我一个女子出面确实不太方便,不过有你们在就好办多了。”她放下双手,目光灼灼,道:“你时常在外走动,要是遇见姜文修了,记得替我向他问个好,要是方便的话……”宴绥轻咳一声,打断道:“殿下莫不是想从姜文修身上入手,好借机多打探一下魏卿则等人的消息?”“是有这个打算,先前我未曾把他考虑进来,可是刚刚经你一提醒,才突然明白。”嘉回直言:“姜文修身处御史台,监察文武百官,底下官员要是有什么动静,在他们眼里可谓是一清二楚,若是让他多盯着柳家,想来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说完之时,嘉回已经是嘴角难掩笑容,可宴绥却是自掘坟墓,把自个儿往土堆里坑了,他就不该提那个姜文修,本意只是让嘉回以后若是得了他的帮助能心中有数罢了,却没想她竟起了要自己和对方多往来的念头。宴绥气急,本就是气血方刚的少年郎君,谁能看不出来对方眼里那点藏也藏不住的微小心思,若是真叫他遇上姜文修,他怕是半点话语都说不出来。再欲开口之时,忽听外面叩门之声响起。荷月低声询问道:“公主,魏大人来了,说是担忧您身子不好,特意过来看看,奴婢不好推拒,便来通报一声,看您是否要传他入殿内觐见。”嘉回听完则是一怔,自上个月以来,魏卿则每隔几日便要来常乐殿求见自己,若是询问缘由,他也不说,就那么直挺挺地杵在外头,嘉回不想见他,回回都是寻了个身子不适的借口打发了过去。本以为他能有所取舍,懂得知难而退,没想到此人愈发锲而不舍起来。嘉回还在犹豫,这次要找个什么理由拒绝,却听宴绥道:“他能掐着时辰寻到这儿来,想必是打听好了殿下方才的行程了,既然什么都瞒不过对方,那便见见又如何?”他起身拱手又道:“殿下有‘客人’到访,我也不好过多停留,若是有何吩咐,只管派人来校苑唤我一声便是。”“客人”两字被他咬得极重,不知是在提醒嘉回,还是在暗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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