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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让慈看得出来她眼里的促狭笑意,但面对她的质询语气,他还是本能紧张了起来。
分明早已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自己解决了大大小小的事情,看惯生死,累积财富,可在她面前,却好像永远都停留在十六年前,那个对于许多人来说,像污渍一般存在的男孩。
“我……”一只手悄悄背到身后,不自觉握成拳,指腹上还有未干透的不明液体,湿黏得就像他的心事。
戚林漪是多敏感的人,她很快便感觉到希让慈的局促,心里虽然有所疑惑,但嘴比脑子快:“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套套里溢出来的东西……好像没有之前第一次的时候那么浓白了,所以开玩笑逗逗你。”
话说得有些急,就像生怕他开口承认——自己在来找她之前,和别人睡在一起。
结了婚都有大把出轨嫖娼的男人,何况只是个炮友,哪怕戚林漪截至目前为止都对希让慈的所有表现都很满意,且之前自己也和希让慈明确过要1V1的态度,但仍然不会天真到要去无条件信任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
不过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就疑神疑鬼要求别人自证,这不是活生生把自己搞成个怨妇么?太没必要了。真要是有什么苗头,她跑就是。但目前并没有,所以她方才那话并非出于试探,纯粹是一时嘴快,或者说,是种高潮余韵中的调情……
希让慈这时才有空打量自己,伸手抽了几张纸把安全套摘下来包好,等着一会儿检查用。在这途中他清浅撩了戚林漪一眼,面上神色不明,但看起来不太自在的样子。
“你稍等我一下。”他指了指洗手间。
戚林漪不明所以,只当他要尿遁,但还是点点头,趴在床上拿着手机回消息。
有一条苏倩云的消息,问她方不方便语音,有事要和她说,半小时之前给她发的。
戚林漪快速回了句:【可以】
她直觉和陈玉宁的事情有关,两人下车分手前,苏倩云还在替她想办法打听这件事。
她想得入迷,直到温热的棉柔巾覆盖在自己腿根,才知道希让慈已经从洗手间出来了。
也因此明白他是去干了什么。
“腿张开一点好不好?”他弓着腰,眸色深深看着戚林漪,声音还有些低哑,在床上说这种话,像月亮对着大海一般,勾得戚林漪小腹微酸,欲要涨潮。
这到底是结束的擦拭还是重启的试探,谁也说不清。
“嗯?是不做了吗?”戚林漪听话把腿打开,脸半埋在蓬松被子里,侧头看他认真为她清理,肱二、肱三头肌蕴着蓬勃的力量,下手却轻柔得不像话。
就像挖掘机去摘一朵花。
希让慈动作微顿,侧头向她看来,认真答道:“不是的,怕你难受,先擦擦。”
他拧了好几条,擦完一条就扔了换另一条。
戚林漪感受到棉柔巾温度逐渐变低,却更明显感知到了轻柔面料下的,男人滚烫的体温。
她流了许许多多的水,因着方才在洗手间外面的胡闹,好些顺着腿内侧流了下来。希让慈细致给她一点点清理,顺着爱液在她身上,擦拭出蜿蜒的痕迹。
前面一直很正常,然而擦着擦着,越接近腿间密地,一切越不对劲。
到大腿内侧的时候戚林漪便已经有些呼吸急促起来,她太敏感了。
然而等到粗粝指腹裹着棉柔巾在她肥软的阴唇处流连,戚林漪终于忍不住低喘道:“你……你在干嘛呀……”说好的擦擦呢……
好吧,的确是擦,但怎么是摩擦啊?
“唔,这里总是擦不干净。”他嗓音喑哑低沉,染上浓重欲望。
“废话,你,这么擦,能擦干,啊……净才怪……”戚林漪颤抖,希让慈的手中隔着棉柔巾半陷进她屄口,激地她叫出一声。
“嗯。”希让慈扔掉最后一张棉柔巾,看着眼前红艳湿润的美景,喉结上下滑动,接着开口询问:“那我换别的给你擦好不好?”
重新被唤醒的欲望让戚林漪没有说不的可能,她大抵知道希让慈预备用什么给她擦,光是想想就又流出一包水来。
男菩萨又变成了男妖精……
“嗯……你快擦呀,希让慈,我都湿透啦,唔……”
话音未落,那个“啦”字仍然悬浮于空气中,她的小逼就被男人火热的唇舌给含住了。
戚林漪瞬间爽得毛孔都舒张开。
希让慈的鸡巴很好,唇舌也不遑多让。
最重要的是,他在她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戚林漪甚至可以想象到,他在为她清理的过程中,性器是如何迅速又无声勃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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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万多字的车,我本来想停下走走剧情的,但是我没写够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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