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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不就是因为她是凶手吗？至少逮捕她时，我是这么想的。&rdo;

&ldo;她当时对你的搭档开了一枪，对吧？&rdo;

&ldo;对。&rdo;

&ldo;她拿的手枪，弹匣里只剩一颗子弹。对不对？&rdo;

&ldo;预备的子弹呢？&rdo;

&ldo;她没带。&rdo;

&ldo;弗兰哥。塞拉诺中了三枪，办公室客厅墙上有一颗子弹，然后洛贝特也中了一枪。子弹的去向是这样的吧？&rdo;

前刑警沉默了一下，说：&ldo;不，现场墙壁上的子弹，不是那把枪射出来的。&rdo;

他的话真是出人意表。

&ldo;哦？是吗？警察学校的教科书上，写着是从同一把手枪射击出来的子弹。&rdo;

&ldo;它写错了。口径是一样，可是弹道不一样。那是另外一把手枪射击出来的子弹。&rdo;

&ldo;你是说同型的手枪？&rdo;

&ldo;嗯。&rdo;

&ldo;同一厂牌？&rdo;

&ldo;有可能。当时那种枪很普遍。&rdo;

&ldo;嗯，墙壁上的子弹不一样啊……这么一来，我就渐渐了解了。弗兰哥的办公室里有手枪吗？&rdo;

&ldo;没有。&rdo;

&ldo;嗯。&rdo;洁思考了一下，然后问：&ldo;芮娜丝。席皮特只有一只手，对吧？&rdo;

&ldo;对，没错。&rdo;

&ldo;义手呢？&rdo;

&ldo;义手拆下来了。她把义手拆下来了，夹在腋下。&rdo;

&ldo;夹在腋下？&rdo;

&ldo;对。&rdo;

&ldo;她把义手夹在腋下？&rdo;

&ldo;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把义手装上去？&rdo;

&ldo;我也不知道，总之她当时只有一只手。&rdo;

&ldo;对于这件事，她有没有说什么？&rdo;

&ldo;席皮特什么都不肯说，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进监狱了。&rdo;

洁听了，又沉默了一会，继续说：&ldo;我想再确认一次，她在法庭上什么都没有说？&rdo;

&ldo;对，审判期间都是如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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