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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一室俱寂,只听得见玉漏滴答的脆响。谢景臣那方陷入沉默,半晌没再言声,倒令阿九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人在生气的时候脑子就是摆设,什么话都能不经头脑地蹦出来,她有些后悔,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有的没的,怎么会直勾勾地说他喜欢她呢?他一定觉得荒谬绝伦又可笑吧!她口里支吾了一阵儿,再说话时气焰明显弱下来,嗫嚅道:&ldo;……我不是那个意思,误会也是别人误会,比方说金玉……我其实并没有对大人存任何非分之想。&rdo;不存非分之想?他微挑了眉,面上神色喜怒莫辨,只缓声道:&ldo;你果真意志坚定,坐怀不乱。&rdo;这话还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坐怀不乱?堂堂一个满腹经纶的丞相,他这用的都是些什么词!然而这会儿不是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她撑了撑额,旋身在圈椅里坐下来,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摆,口里说:&ldo;其实我隐约也能猜到,大人对我这样,十有八|九是我体内金蝎蛊在作祟……&rdo;&ldo;不是。&rdo;他打断她,清漠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过来,轻飘飘钻进人耳朵里,&ldo;阿九,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金玉说的没错,我真的喜欢你呢?&rdo;然而她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面色沉静下来,&ldo;我并不会这样以为。&rdo;他立在原处端详她面色,眉头越拧越紧,&ldo;为什么?&rdo;为什么?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抬起头来古怪地觑他,忽然道:&ldo;金蝎蛊于大人而言至关重要吧。你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将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rdo;这是理性的推断,有理有据顺理成章,他在那一刻居然有些无言以对。人生在世最怕的便是两难,进退维谷,那是逼人做出个抉择来,非得在两样东西之间丢弃一样。她说的半点错都没有,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真的假不了,他的确将自己陷入了一个困局当中。阿九起先还是平静的样子,可他半晌不开腔,仿佛坐实了她的论断,便开始感到沮丧。果然么,说什么喜欢,全是金玉那丫头信口胡诌,谢景臣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人!心头忽然发空,像是从什么地方硬生生剜去了一角,呼啦啦透着阵阵凉风。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从他旁边侧身而过,柔润的嗓音在空荡荡的寝殿中回响,&ldo;空穴来风,只怕闲言碎语污了大人的耳,今后你我还是少往来吧。待金蝎蛊炼成,也算我报答大人的养育之恩。&rdo;要走过时手腕一紧,被人猛地捉住了,力道生硬而刚猛,险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阿九吃痛之下步子顿住,回身看谢景臣,入目是一副线条完美的轮廓,下巴略微扬起,薄唇微抿,显得有些倨傲。她皱眉,奋力地甩手挣扎,&ldo;大人这是做什么?&rdo;谢景臣仍旧面无表情,只是手臂一收将她扯了回来。这番拉扯有些蛮横,她步子不稳扑倒过去,居然一头扎进了他怀里,他低头睨她,淡淡道:&ldo;你这样投怀送抱,还说对我没有非分之想?&rdo;&ldo;……&rdo;这是什么谬论?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投怀送抱了?阿九气得一滞,皱紧了眉头恶狠狠地瞪他,用力地挣道:&ldo;对着个喜怒无常随时能杀了自己的人,我会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当我傻么?&rdo;连个丫鬟都看得出来的事她看不出来,不是傻子是什么,她还以为自己挺聪明!人果然都是恃宠而骄,无依无靠时候只会乖乖听话,一旦有了依仗便会蹬鼻子上脸无法无天!女人的力量对男人来说微不足道,谢景臣一哂,轻而易举钳制了她的双手,单手捉着反剪到背后,俯了身子,薄唇贴近她小巧的耳垂,压低了嗓子道:&ldo;阿九,不要高估了自己,若非我爱你,你以为自己能在紫禁城里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rdo;&ldo;……&rdo;她错愕不已,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颤声道:&ldo;你说什么?&rdo;他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出口有些沙哑,缓缓道:&ldo;没什么,就是说我对你很有非分之想。&rdo;☆、50|413度家人算不如天算,世间万物都有冥冥注定。阿九怔怔地看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这个消息来得有些突兀,尽管之前有金玉百般提点,可当这句话从他口里说出来,那样真实地敲在耳畔,她仍旧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日光如碎金,零零星星从窗外洒落一室。他侧目看,那如玉的耳珠上挂着两串坠子,在金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她似乎慌乱,侧身朝后退几步,与他隔开丈远,那耀眼闪烁的一点星光远去了,她的声音传过来,讷讷道:&ldo;这样的话大人可不能乱说,让人当真了怎么办……&rdo;她要躲,他偏不让,紧着步子寸寸逼近,微挑着眉缓缓道:&ldo;看你这副模样,有这么害怕么?&rdo;怎么能不怕?谢景臣纵横朝野,一人有千面,说的话向来亦真亦假。她早看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了,他说爱她,多荒诞的事,她能相信么?谁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他越靠越近,几乎要将她逼到死角。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她退无可退,只能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抬眼定定望着他,&ldo;论及阴谋阳谋,我自问这辈子也不是大人的对手,我猜不透大人在想什么,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要戏弄我。&rdo;高大的身躯挡去面前的半壁日光,她被笼在他的阴影底下,胸房之中惊浪滔天。他背着光,整张面目都是晦暗的,然而她看见了他的笑容,疏风朗月般流丽,眼底却透出几分森冷的意态。垂眸打量她,那张美艳的小脸有些苍白,晶亮的眸子里充斥着惊惧与慌张,警惕地望着他,如临大敌。他歪了歪头,似乎只有这种时候,她才如此鲜活而生动,同往日里的冷静淡漠判若两人。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对男女之情只是一知半解,她是懵懂的,甚至有些傻气,遇上令自己心慌意乱的事,便出于本能地逃避躲闪,由于害怕受伤,所以竖起了浑身的尖刺来保护自己。修长的手微微一动,他托起她的脸,动作轻柔而细腻。微凉的指尖抚上温热的下颔,寒意渗心,然而却像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一刹那间便要燎原。她紧张得浑身发颤,低声喊出两个字来:&ldo;大人……&rdo;谢景臣用指腹摩挲她的唇,光滑而柔软,令人爱不释手。他微微俯身,呼出的气息拂过她额间的碎发,清凉而芬芳,淡淡道:&ldo;那不如你来说说,我为什么要戏弄你?&rdo;阿九一愣,这分明是她拿来问他的话,这下倒好,他原封不动又给她抛回来了。为什么戏弄她,问得可真好笑,她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有些懊恼,靠着墙壁皱眉看他,&ldo;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戏弄我。&rdo;这小丫头,被问住了答不上来,于是恼羞成怒,恐怕就连自己都觉得这话毫无根据吧!他感到无奈,静默不语地打量她好半晌,终于朝后退开两步,撩了袍子在圈椅里坐下来,仍旧一言不发地观望她。浓重的压迫稍稍减轻,她紧绷着的身子稍稍松泛,隔了老远战战兢兢地同他对视。谢景臣径自掖袖斟了杯茶,却也不喝,只握在掌心里慢条斯理地把玩,缓缓道:&ldo;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着我,站着不累么?过来,咱们坐下说话。&rdo;这副反客为主的姿态看得阿九牙痒痒。还真是个厚脸皮的人,在她的地盘儿上这么气定神闲颐指气使,难道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么?她很不情愿,这个节骨眼儿上,自己宁肯蛊毒发作也不想同他接近,然而反抗也只在心里,他是她的衣食父母,真惹恼了这个人,对她可半点儿好处都没有。气归气,理智还是有的。阿九在心头权衡利弊,还是决定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这段日子他们俩的关系越扯越乱,再这么下去迟早将人逼疯,索性开诚布公好好谈一谈吧!她一面思忖一面往谢景臣那边儿走,抬眼一望,登时瞄准了个离他最远的椅子。提步上前,却在途径他时被猛地拽住了胳膊用力一扯,她毫无防备,身子一崴跌坐在他膝上。双颊&ldo;轰&rdo;地烧了个通红,她又羞又恼,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怒道:&ldo;大人是人中龙凤,可这行径哪里像个高才,和那些不要脸的登徒子根本没两样!&rdo;他听了居然一笑,双臂收拢,不费吹灰之力便钳住她挣扎不休的两只手,笃悠悠道:&ldo;你和我什么事没做过,这会儿倒害羞了?&rdo;她这分明是怒不可遏,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害羞了?阿九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吐出一口气才道:&ldo;紫禁城里四处都是耳目,大人这样肆无忌惮,不怕被人告发么?若是捅到了大家太后耳朵里,您恐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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