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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这么巧,你这是去哪儿?”
“嫣然,真的好巧,哎呀,都忘了跟你说了——过年好呀!”
“嗯,大家都一样,过年好!”
“哎哟,恐怕程老师家,这年,就不好过了。嫣然,你说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那样走了呢?”
“谁说不是呢?哎呀,小雅,莫非,你也是准备去程老师家的?”
“是呀,门卫老金打的电话,你说,同事一场,老程平时人也不错的,我知道了,还能不去送他最后一程吗,最讨厌的,还是那个老金,总喜欢说一大堆废话。”
“他都说些什么了呀!”
“还能说什么,他说,小雅呀,你可别忘了,人家老程活着的时候,是怎么对你们的,你们这些小年轻,说什么土鸡蛋比洋鸡蛋有营养,要他帮你们在村子里买土鸡蛋,他就到村子里挨家挨户帮你们收;到了初夏,想尝鲜了,你们要他帮你们搞鲜活小龙虾,他可是起早床帮你们在街上拦在虾贩子收虾子的前面,找村里的老渔翁,还帮你们砍价,赶大个儿的一只只挑,你们不晓得他帮你们跑了多少路,又不图个什么,还乐呵乐呵的。现在他人走了,你们可别都忘了哟!”
“哎呀,这个老金,真是八卦!老程人好,还用他说!”
“谁说不是呢,这个老金,拿着鸡毛当令箭,成天在校门口蹲着,一双眼睛贼溜贼溜地盯着出出进进的人,谁手上拿了什么,带了什么,他都要一一过问,也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
“唉呀,算了,不说他了,程老师,说心里话,他这人确实不错,我到现在都不敢想象,他已经不在了,闭上眼睛,都还能瞧见他那憨憨的笑呵呵的模样!”
“是呀,走吧,车来了,今天赶到金马乡去,下午还要赶回来的,唉,这个春节过得,啧啧啧......”
小雅边说边摇着头,声声叹息,她是徐嫣然的同事,省支教生,比嫣然早一年分到金马乡,在金马中学教英语,是个戴眼镜的文静女孩。这两个女孩年纪相仿。
两人一同上了去往金马乡的村村通农村客运车,上了车后,一开始,客车上倒也没有年前春运返乡潮那会儿那么拥挤,三三两两散坐着几个走亲访友的人,头顶的货架上有一些礼品盒,还有几个就把烟酒礼品什么的放在车座位的脚旁边,或者干脆直接抱在怀里的。
小雅和嫣然找了个两人座的位置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售票员就上来检票了,胖胖的女售票员,烫了一个爆炸头,染成了黄棕色,她扯着嗓子喊:“有没有没买票的,没买的快补票啦,车马上到点就要出发啦!”她一边喊,一边向车上的人收取票据,也收现金。这时候,有个眼尖的人,发现售票员只收了坐在司机前排副驾驶位置的那个人五元钱,就吼起来了:“喂喂喂,搞么事,都是坐同一个车子,为什么你收我十元,收别人就只收五元?”
“喂什么喂,嚷什么嚷,春运,车票都涨价了,平时八块,现在十块,就两块钱,算个什么,就一根油条的钱,这大过年的,值得一说么。这一车子的人,到终点的,都是收的十块,短途半路下的五元,你要不是在终点下,给我半路下车,我立马找你五元,还有,你管我收别人多少,我没收你多的就行了!”
被售票员反过来连珠炮似的一吼,那个人怒目说了一个“你......”字,正想要上前指正,和售票员较量一番。结果就被车上的其他人劝阻了,七嘴八舌地都在说:“哎呀,算了、算了,一点小事,大过年的,莫得必要,快点发车吧,我们都要赶路呢!”
坐在尖眼人旁边的一个半老大爷,戴着一顶旧毡帽,穿着厚重的棉服,双手笼在袖子里放在胸前,眼睛都没抬一下,只他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尖眼人,在他耳边小声嘟囔了几句:“哎哟,大过年的,莫那么大的火气,年轻人,你恐怕是不晓得现在金马客运的行情吧!现在金马乡的客车都联营了,所有客车票价一样,卖票的他们家是占了股份的,那个副驾驶座上的是她姨表叔,她少收他亲戚的钱,是她的人情,人家出来跑春运,车子上人多,面子上过不去,意思意思收了他表叔五块钱,本钱没跑掉就行了,逢春运和节假日,他们就涨个一两块钱,其时涨价的部分,那是他们的额外利润,县汽车站也是默许了的,乡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事的!”
坐在后排的一个人也附和着说:“是呀,我跟你说呀,金马乡没有过路客车的,你坐他们联营的别个人的车,还不是要收这个价的,再说你要是不坐客车,去叫的士的话,这大过年的,说不定还要几百元呢?”听旁边和前后人这么一嘀咕,尖眼人也不叫嚷了,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粗话,外加一句:真是车有车匪,路有路霸,天下乌鸦一般黑,总有一天,真想把他们联营车给搓散罗,再不然,过几年,等别人都买私家车了,不坐他们的车,叫他们到时候求人搭车,看她还嚣不嚣张的起来!自个儿在那儿生了一会儿闷气,又转念一想:算了,跟个婆娘争吵,掉了价犯不着。接下来的车程上,尖眼人貌似一直气不顺的样子,恐怕他心里就是一路的愤世嫉俗和自我安慰相互交织了。
在金马乡乡的村村通客车上,像这样为了一两元车费钱的争执和与之相关的偶尔的大打出手的插曲,到最后都以车上多数人的劝阻而告终,多半是无趣的不了了之。小雅和徐嫣然这一两年里经常搭乘班车往返,刚开始她们也质疑过,斗不过超级能说的售票员大妈,反而还有些害怕,直到现在,看爆炸头与乘客较量斗智斗勇如同看表演,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上车前,她们就老老实实的进站买了票,一上车就主动给售票员检票,然后坐下来,各自掏出了耳机,插上手机,或微闭双眼,或凝眸窗外,至于是在听音乐还是车内的嘈杂,她们的状态给人的感觉都是似听非听的,总之,这两个女孩子,在往返金马乡的旅途中,一直都刻意的在与周围的人,保持她们心中认为应该保持的距离。
一路上,穿过主城区,下了金水河桥,又穿过几个集镇的主街道,总有短途客上上下下,爆炸头守在车门口,负责叫司机停停走走,开关车门,收费的包包挂在胸前,没人上车的路段,她就靠着车门内侧,在包兜里翻找清点一张张零钱,时不时蘸着口水,反复地数那些零票儿,再弄成一小扎一小扎的,重新放进包包的夹层里。再不就拿着一摞旧车票,在反面写着什么,偶尔,她又高昂着头,视线飘过每一个人的头顶,手捏着笔,用笔尖指着车里的人头,小鸡啄米似的念念有词的数着,然背后又在她的旧车票做的帐本子上圈圈点点记着什么。
客车又转过几个弯道,绕过一段旷野,才终于驶向了金马乡去年刚拓宽的乡级公路,进入金马乡的地界,一眼望去的,公路两旁的河堤,全是一些掉光了叶子的光杆司令模样的杨树,还有一些其他没有了叶子的杂树,随意的突兀的长在远处,透过车窗,再往更远处看,是一些阡陌纵横的旱田,大概是种的冬小麦、油菜还是豌豆什么的,极小的嫩苗,被雪花覆盖了薄薄的一层后,基本看不到踪影了,窗外所有的景物,因方圆几里缺少住在村落住户,也自然少了烟火气息,一下子变得格外的萧瑟起来。
进入乡级公路后,沿途的车辆明显减少,公路上被客车辗轧过的痕迹,镶嵌在一层薄雪中,宛如两条并驱蜿蜒盘旋的黑色长蛇,尾随着客车的轮子,一路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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