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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1页）
&esp;&esp;“他就是周燎啊？”女老师只知道名字，但也从没见过人，“好，辛苦你了同学。”
&esp;&esp;周燎躺在床上，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秦湛没有在医务室久留便离开了。
&esp;&esp;回去之后，他下了一碗清汤面，待时间差不多，便换好衣服去了便利店。
&esp;&esp;便利店的工作普通也简单，只是一直站着不能休息让人腰感到疲乏。对面的时针转动到了十一点，来便利店的人也越来越少，差不多一刻多的样子，自动玻璃门开了。
&esp;&esp;没过一会儿，一包烟和一瓶水就放在了面前。秦湛像往常一样扫了条形码，报了金额后便沉默地等待着顾客付款。
&esp;&esp;等屏幕显示交易成功，他便把烟和水递了过去，只是面前的人并没有立马接过。
&esp;&esp;“今天是你送我去医务室的吗？”
&esp;&esp;秦湛闻言掀起了眸，看着面前眉宇间尽是倦怠的男人，对方咬着牙没有和自己对视。
&esp;&esp;“嗯。”
&esp;&esp;“为什么要送我？”
&esp;&esp;“路过，那个老师叫的。”
&esp;&esp;“她叫你就送我？”
&esp;&esp;秦湛蹙了蹙眉：“你要说什么？”
&esp;&esp;“……你和白苓在交往吗？”
&esp;&esp;电影院
&esp;&esp;他问完这句话之后，空气像是凝固了起来，瞬间变得很安静。
&esp;&esp;周燎心脏跳得有些快，也不知道自己想等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如果秦湛说是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受不了，自己被难言又微妙的情绪反复地折磨着，和男人女人的亲密都都让他不适痛苦，可对方却相安无事地继续着新的生活。
&esp;&esp;“你问这个做什么？”秦湛似乎没明白这没头没尾的问句。
&esp;&esp;“我为什么不能问？”
&esp;&esp;秦湛的表情并不太好：“你又想对白苓怎样？”
&esp;&esp;周燎闻言心脏就像被攥紧，他没想过再玩弄白苓这件事，也自知当时行为的不妥，只是秦湛下意识的反应和对自己的想法还是让他呼吸一窒。
&esp;&esp;“我没有想怎样。”周燎咬紧了牙关，“我只是想知道答案。”
&esp;&esp;“能不能快点。”
&esp;&esp;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人开始催促，秦湛没再看自己，手径直越过屏幕接过了他身后人的东西，随后重新开始扫码。
&esp;&esp;周燎看着便利店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自知不是说话的时机，他握紧了拳头转身出了门。
&esp;&esp;凌晨到点通知下班的时候，秦湛才从后面工作间的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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