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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和八坂义人的确是老熟人没错,不过……我们并不是通俗意义上的老熟人,”朔茂摊了摊手掌,“你能明白吧?”
能,当然能。我点头。
这年头的“老熟人”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关系极好且对彼此抱有相当程度的信任的情况,而另一种……自然就是刀剑相向的老熟人了。
一般来说,第二种老熟人会有另外一种更为恰当的称呼,叫做老对头。
“时间有点久远了,你得给我点时间让我仔细想想。”朔茂的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用粗糙的指腹慢慢地摩挲着那些短短的银白色胡茬,随后他放松了身体,把脊背结结实实地倚靠在了背后的树干上——那是一棵叶片还未来得及落干净的槭树,火焰一般的橘红已经从它五角形状的叶片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暗沉凝重的暗红。这颜色自然说不上鲜艳,不过在这苍白天色的映衬下,倒也是一抹漂亮的点缀。“唔,我最后一次见到你父亲……那应该已经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当然,也有可能更早,我只知道那时候我还不到三十岁。局势并不平稳,再加上一些历史因素,木叶和雾隐的关系也远远比现在要差。对木叶的忍者而言,和雾隐的忍者们交手其实是相当常见的事——我和你父亲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我们整天在战场上碰面……见面就打。”他像是想起来什么趣事一般笑了一下,“然后有一天,你的父亲就消失了,谁也找不到他,木叶的人找不到他,雾隐的人也找不到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让我非常困惑,同时也有些提心吊胆,因为在当时的战场上,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当然,对他而言也是如此,所以一旦我们两个错开了战场,那么对双方而言这都是一场灾难。”
“我惦记这件事惦记了好久——直到战争结束,我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了雾隐的通缉名单上。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叛逃,这对忍者而言是抹不掉的污点,更何况是在雾隐那种地方,叛逃的忍者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或许直接没了头也说不定。我也是到了后来才渐渐有了猜测,也许他早就不想做忍者了也说不定,再说也本来就没人能看透他的心思……而且,”他忽然低下头来对我笑了一下,“我想我现在也已经理解他的选择了。”
好吧,我想我知道他是怎么个理解法了,但我和卡卡西可不一样。
我便对他耸耸肩,同时又在脑子里把时间过了一遍。
我的哥哥东明年长我四岁……这么算的话,时间确实能够对上,唯一令我感到惊讶的也只是义人的实际年龄居然比看上去要大那么多……我本以为他也就三十岁多一点。
不过这当然不叫问题,这叫八坂家的基因好。
“那……单从你对他的了解来说,他是个怎样的人?”我想了想,并没有问出我最为疑惑的叛逃问题——一个站在明面的木叶忍者可不会有途径知道雾隐内部的消息,这种没脑子的问题问了也是白问,更何况我相信义人做事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许我可以回去翻一翻那堆被我压在箱子底的东西。
“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和他打起来的感觉,毕竟我和他见面的时间里有百分之九十九都在打架。”朔茂挑了挑眉。
“我以为是百分之百。”
“在剩下的百分之一的时间里,我们会把自己的眼睛瞪得像宇智波们那么大,同时想象着自己的视线会变成匕首,然后再把对方扎成刺猬。”
我低着头笑出了声。
“至于你父亲的战斗水准……”他深吸了一口气,“查克拉量在忍者的平均水平中属于中等偏上,非常擅长忍术,但如果我们把他的忍术称为‘擅长’,那么他在体术方面则是毫无疑问的‘精通’,只不过……”他顿了顿,然后才迟疑地继续道,“只不过他的体术……相当地凶,很有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气势,好几次我都差点死在他的刀下……不过如果想想他的脾气,那倒也能够理解了。”
又是一个出乎我意料的点,我想着。
“他的脾气很差吗?”
“……唔,其实也不能说是很差,确切来说是比较古怪……嗯,古怪,又古怪又孤僻,还有点暴躁,所以他和他的队员之间的关系也说不上太好,”朔茂依然在摸着下巴,“但总体而言还是瑕不掩瑜,战场上该有的才能他一样不少,他既会制定缜密的计划也会以超乎常人的直觉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甚至还一度让我们怀疑队伍的内部有雾隐的间谍在把作战计划透露出去。”
“并不适合倾诉和谈心,但绝对是个相当靠谱的战友。”最后,他总结道。
“嚯,那他还真是够厉害的啊,不愧是我爹,”我也开始摸下巴,“怪不得那些人这么讨厌他,都讨厌到我身上来了。”
闻言,朔茂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在看清我脸上的表情之后就露出了难过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在替我和我父亲难过,还是在替那群人难过。
我从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他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而且又对我很好——我只需要知道这些就够了,至于这些立场上的问题,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啊,其实还是有点问题的,我想,把房子盖在山里……也亏义人能想得出来,这是正常人能搞得出来的事吗?这简直就是究极孤僻,又称究极自闭,但这点小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况且,谁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的考量呢?反正在我眼里,八坂义人就是最好的。他会在夏天打折“小心风湿关节炎”的旗号带着我们一大家子的人去到高处的山坡上晒太阳……好吧,读作晒太阳写作露营,然后再在我们被山坡上凛冽的山风吹得口齿不清东倒西歪的时候哈哈大笑;他会看似不经意地在河边湿润的土壤里撒下芦苇的种子,秋天的时候便带着我们躺在这种生长飞快的植物上去,蹭得一身都是毛茸茸的白色,有的时候我们还会在岸边的草地上发现几颗红宝石一般的野草莓——一点儿也不令人意外,毕竟水之国的雨水每年都是那样的好,这些个头不大的漂亮浆果不能总是便宜了那些野外的候鸟;在二楼的书房里,我看到过好多挂在墙上的相框,里面都是些精致而小巧的叶子。亮眼的金色来自银杏,灼人的红色来自红槭,至于那些大一些的我猜是来自悬铃木——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到的,毕竟水之国的气候对于悬铃木而言确实是有些过于湿润了。他的保存工作做得相当好,隔着玻璃我甚至看不出叶片有任何脱水的迹象,也是到了后来我才知道织子格外喜欢这些漂亮的东西,于是我和东明便也开始收集这些叶片——被抢了工作的义人自然是有些不满的,不过在织子面前他不可能说什么,于是他选择了曲线救国,每次都要花上不少的时间来从中挑选出寥寥几片最漂亮的,也是他一脸嫌弃地对我们说,宁缺毋滥。
火焰虽然在终局焚毁了一切,却又留下了一个完整的我,我有幸抢救出了一些灰烬——而今他们都在我的箱子里躺着,静默地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我和朔茂在黄昏时分别。
“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对他说,“调整一下,开心点儿。想想卡卡西吧,他马上就要毕业了。”
朔茂摇摇头,黄昏黯淡的光线和背光的角度让他的面容模糊不清,但我想他大概是在笑的,但紧接着我就听见他说:“外面流传着三代风影的传言……只是传言而已,是非真假尚且无从分辨,但无论这是事实还是有人在捏造流言,都要做好准备,”他又一次摸了摸我的头发,“加紧训练,切莫松懈。”
槭树红色的叶片之间被钻入了落日的余晖,而今看上去竟又像是一簇迸溅的红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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