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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拂枝的住处还没来得及收拾,灯光照亮时,连她自己也有几分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翻了一下玄关,无奈摊手:“没有多余的拖鞋,你凑合一下吧。”
凑合就是袜子直接踩上木地板,钟翊倒不在意,孟拂枝被迫直面着不在预想中的一切,不无烦躁地把客厅地面上的杂物踢开,转身却不小心踩到自己乱扔的啤酒易拉罐——
钟翊扶了她一把,似乎有些意外:“阿姐平时就这么过吗?”
多管闲事,孟拂枝挣开站稳了,没有回答,催他快点换掉那湿得滴水的一身,没两秒转身,就见钟翊站在客厅,径直脱了起来——
刚成年的男生大多是白斩鸡,没什么好看的,然而钟翊看着瘦,却出乎意料地锻炼出了紧实利落的腹肌,手臂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线条流畅。
孟拂枝浮光掠影地一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干嘛,恼怒呵斥:“别在这换!”
脱下来的上衣被他胡乱擦起一头的碎发,濡湿的休闲裤贴着他的长腿,腰腹下的肌肉紧绷着,闻声扭头,抓了抓凌乱微卷的黑发,有些茫然道:“阿姐……”
孟拂枝额头直跳,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努力心平气和道:“里面有吹风机。”
钟翊抱起自己那堆衣服,顺从地带上了门。
孟拂枝神经依旧紧绷着,去餐厅给自己倒水,那堆玻璃渣还在原地,一个不小心拖鞋就踩上几块不明显的碎渣,差点打滑摔上一跤——她按住餐桌,可算尝到了自己做出的恶果。
钟翊换完衣服,简单吹了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站在四分五裂的玻璃碎茬旁,表情冷淡地轻抿着一杯水。
他正要走近,却被孟拂枝骤然叫停:“别过来。”
钟翊的脚步顿住,抬眸看她:“我可以处理。”
说罢,不等她开口,他轻易地找到了没怎么用过的扫把,眨眼间就把周边的玻璃碎片清扫进了簸箕,而后在她脚跟前蹲下,仔细地用手指捡起残余的渣滓。
他没有穿鞋,跪蹲下的膝盖接触地板,黑发还微湿着,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孟拂枝光裸的脚趾,她抬起脚,低头和他四目相对。
钟翊拾起她脚底的漏网之鱼,问:“阿姐痛不痛?”
隔着拖鞋底,他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啼笑皆非,然而谁也没笑,他的指腹碰到了她的脚背,而后急促地拢住那纤细的脚踝——
孟拂枝弯腰,扣住了愈发没礼貌的手,将人拉了起来。
“钟翊。”她这次唤他名字的口吻有几分疲倦,“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晚的事我向你道歉,是我冒犯在先,你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只要别太过分。”
沉默足足蔓延了一分钟,钟翊穿着那身她贴身穿过的卫衣,垂眸问:“什么都可以提吗?”
“我想要阿姐。”他果断道,朝她倏尔一笑,“这算不算过分?”
孟拂枝仰着脑袋看他,不算太意外,钟翊要是轻飘飘放过才叫她不敢相信,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钟翊长久地凝视着她,“为什么?阿姐不知道吗?”
孟拂枝觉得眼前的一切像一出荒诞戏剧,一幕接着一幕,而她被推到台前,被迫理解起对方的台词。
“既然阿姐不答应,那就只好继续忍受我了。”钟翊撂下了话,伸手把地上的易拉罐捡起来,哐当一声,准确无误地投入了垃圾桶中。
孟拂枝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眼见着他收拾起了客厅,她让他停下,说请了保洁阿姨也没用,她看着每一寸被他清理过的位置,生出一种全方位被入侵的错觉。
钟翊打扫干净后又拉开冰箱,看到了一打的酒瓶和含糖饮料,孟拂枝也没打算招待他,只不断地看时间,问他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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