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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当当的学习中度过。
最后一天下午,韩榆收拾好行李,准备去镇上。
也是不巧,出了门恰好遇上山崩时不幸遇难的两个村民下葬。
送葬的亲属哭声悲怆,形容枯槁,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韩榆和韩松退到路旁,目送送葬队伍远去。
不远处,也有一群看热闹的。
“谈大牛两个娃娃都才几岁,媳妇又不顶用,怕是要过苦日子喽。”
“刘铁柱他媳妇哭得还真像那么回事,真以为咱们不晓得她偷汉子呢?”
“诶呦你可甭说了,万一被刘铁柱找上。”
“又不是我干了亏心事,我怕啥?”说话的婶子一叉腰,“那天晚上我从茅厕出来,就看到刘铁柱他媳妇跟隔壁村那癞头李抱一起”
韩榆听得津津有味,忽然听不到声音了。
余光一瞥,原来是被韩松捂住了耳朵。
“二哥?”韩榆不明所以。
韩松等那群说闲话的妇人远去,才放下手:“走吧。”
韩榆眨眨眼,小尾巴似的跟在韩松后头,喋喋不休地追问:“二哥,偷汉子是什么意思?”
韩松脚下一顿。
韩榆挠挠头,继续问:“那个婶子说,刘铁柱媳妇跟癞头李抱一起,是做什么的?”
以前在基地里,韩榆也时常看到有人抱在一起。
不论男女。
韩榆虽然比五岁小孩更成熟,但在某些方面还是白纸一张。
见对方举止亲密,偶尔有那么几次会驻足围观。
每当那时,他们总会
骂他一句“小怪物”,勾肩搭背地走了。
韩榆手指点了下下巴,灵光一闪:“是不是交朋友的意思?”
韩松:“”
韩大人脑仁儿生疼,一言不发捂住他的嘴。
韩榆眨巴着大眼睛:“唔?”
韩松:“是。”
韩榆重重点头,表示明白了。
韩松:不愧是你,克星小子。
韩榆一路被韩松拎上牛车,坐定后发现村民们在讨论县衙的补偿。
“这都四天过去了,咋还没个动静?”
“再等等,咱们每年都按时缴税,县令大人总不至于不给咱们补偿吧?”
韩松眸光微动,没有加入到这场谈话中。
翌日,韩榆照常卯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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