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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段念起身,带了轻尘剑,悄悄推开后窗离去。出了门,先与隐蔽好的薛行健相会,问他道:“怎样,有没有人出来?”薛行健摇了摇头,道:“暂时还不见得。”段念道:“我去后门瞧瞧。”薛行健应声道:“好。”
段念便偷偷前往后门,在在赵家院落,总归不可不防。哪知尚未到后门,只远远见着的时候,忽见有一人从院后门溜了出来。那人裹得严严实实,又背朝着段念走,实难见其面目。段念只得远远跟着那人。那人倒也挺是机灵,一阵快一阵慢,又偶尔环顾,生怕有人尾随。若非段念隔他较远,又甚是机灵,怕是早给他瞧见了。在城中一些偏僻的巷子里行了好远一段路程,那人又转入另一条小巷,又绕了几个弯,推开一扇门便进去了,进门前还留步观看了一下,确定了无人才肯进门。
段念走到门前,心想:“若如此推门进去,恐给他发觉。”纵身一跃,翻了围墙过去。一落地便听得房内有人说话,段念悄声靠近窗户,用指头沾些口水破开窗户纸,往里边瞧去。只见里边有两人,一人是刚才裹严着身子进来的,端坐在桌前,背朝窗户;另一人不是那樵夫又是何人?他正躬身立在一旁,听他与那坐着的人道:“公子,甚么事竟把你给找来啦?”那人道:“爹爹怕你住不惯,教我来瞧瞧。怎样?这里主的可还行?”那声音似是假声,段念一时听不出来是何人。樵夫道:“瞧你说的,岂有住不惯的话?”坐着的人道:“嗯,那这两日有甚活动没有?”樵夫不解道:“活动,甚么活动?”那人蓦地一拍桌板,喝道:“好哇,还敢不认?!有人说见得你在街头现身,可有此事?”樵夫一呆,又忙答道:“岂有此事?公子,这里有酒有肉,也不消得我出去呀。”那人冷哼一声,道:“难不成人还骗我?”“这……”樵夫哑口无言,正想着怎么回话,却听“砰”的一声窗户朝里破开,一道身影闪入,那身影道:“不错,正是我骗你!”
那端坐之人倏忽起身看来,满脸惊愕道:“表妹!”段念正面见了裹得严实的那人,正是赵鸿明。他分明记得临走时段念已经睡下,他还置了一个掺了迷香的香炉,怎么眨眼她便跟来了这里?一时被段念的突兀现身乱了阵脚,欲要辩解,却哪里找得到措辞?支支吾吾,只又呼出句:“表妹,你听我说……”段念眸子冰冷,神色又恢复到了当初那种毫无表情的冷淡,道:“我只道你是不会害我的,嘿嘿,真是人心剖测!”这句话,听得赵鸿明寒到骨子里去了。一旁的樵夫见情况不妙,趁着段念与赵鸿明纠缠,便想从一侧偷偷溜走。不料段念亦已锁定了他,一见他迈步,一道剑影闪过,轻尘剑向他疾刺而去。樵夫大骇,知不可硬闯,忙以一招“半途而废”回身,连退了几步方才止住,但心头犹有余悸,想道:“若慢得半步,只怕已命归黄泉啦。”
段念一剑止住樵夫,也不再追击。赵鸿明趁此走近她,又道:“表妹,此事是有原因的,你切不可一知半解而误人性命呀。”段念冷眼相待,也不答他。赵鸿明近了,一脸亏欠之色倏忽凌厉起来,袍子下右手挺起,寒光一闪,一柄短剑直朝段念腹中插去。段念本想听他说个缘由,不料竟是想攻她于不备,顿时惊怒,身子险险避过短剑,左手挥掌拍去。赵鸿明大惊之下,避之不及,肩头中了一掌,连退数步,短剑也“哐”的一声落地。段念冷眼道:“这便是此事的缘由?!”赵鸿明心知此事已经暴露,说再多也是无用,当即再向段念进招。段念还剑入鞘,道:“看你拳脚功夫有何长进!”赵鸿明当下使的是一套“三十六拳”,乃取义三十六招拳法。当与段念相处一年,其大多功夫早已相互切磋过,焉能不知?段念单手便同赵鸿明进招拆招。
这套拳法堪堪使来,虽然已是熟练,却是奈何段念不得,反给段念抓了个破绽,中了两拳。赵鸿明趁机拾起短剑,一套“素心剑法”中的剑招使出,他亦练过自家剑法,自知远逊色于素心剑法。当下即便使的是对方的剑法,却另加改动,总比自家剑法精妙。打算道:“反正自家剑法已给他熟了,便死马当做活马医罢。”段念见了,心头冷笑道:“倒以我教你的剑法来对付我?!还好当初只教了些招式,不触及内功心法。”也不使剑,手捏剑诀,迎了上去。赵鸿明在原有的招式上多加变动,以便不至于招招受对方限制。但段念本是奇才,又如何不晓得其中一些可行的变动?当下几个避过,避开锋芒,趁赵鸿明换招之际,疾步上前,直朝几处要穴点去。赵鸿明骇然,心想:“本以为变了招不至于犯下大忌,孰料她竟如此聪慧,早已将这些变招领悟于心。”眼下处处受限制,根本奈何她不得。又险险避过几招,终究不敌,给段念点了穴。
樵夫本想趁机逃走,但念及方才那一剑,心有余悸,如此良机愣是错过了。待段念解决了赵鸿明,便朝樵夫走去。樵夫心想:“即便我做了些陷害她的事,她也不至于杀了我罢。”当下朝段念抱拳道:“姑娘好本事。”段念不答他,稍有动,似是要出手。樵夫悚然,忙道:“且慢,此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姑娘绕我一命。姑娘若有不解之事,再下愿全盘告知!”赵鸿明冷笑道:“果是墙头之草。”原来他携带的那柄短剑,乃是故意杀樵夫灭口的,岂知事发突然,发生到了这般地步。樵夫闻言,一狠心,指着赵鸿明道:“便是他们父子花钱雇我做的!”段念闻言,目光仍旧在樵夫身上,竟似不理他所说的话。樵夫被段念此般直视,不由得更加心惊胆颤。听段念道:“接我三招,过了我不拦你,过不了你别抱怨。”樵夫一听,心想:“便是使尽浑身解数,也得撑这三招。”又想着别无选择,忙拾起赵鸿明的短剑,道:“好,既是如此,得罪啦。”说着一招“灵蛇出洞”朝段念扑去。蛇乃是摇摆尾巴来推着身子前行,故而这招取义“摇摆不定”,即递进途中,方向不断更改,教人捉摸不定。
樵夫心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以攻为守。”不料段念镇定自若,全然没将他放在眼里一般。待他这一招攻到,只见段念将未出鞘的轻尘剑往前一挥,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短剑未及段念之身,长剑已达樵夫胸口。樵夫惊骇之下,短剑回撤,格挡开长剑。段念趁机跟进,左手一招“排山倒海”逼来。樵夫自知段念的掌力非同小可,贸然接它不得,只得拼着受一剑的代价,移来短剑相挡,以逼得段念撤掌。孰料掌到短剑之前,竟变换成“顺手牵羊”,玉掌顺着短剑剑身滑过,径直捏住了樵夫的手腕。樵夫大惊之下欲要退步,段念却已先动,身子移到樵夫身后,顺势一带,将樵夫的右手反扣在他的背上。接着脚下一招“横扫千军”,手头也不闲着,使出万钧之力,直压而下。樵夫见段念已先行绕至自个身后,已是惊慌失措,哪里还想怎么对付段念接下来的招式?但觉双脚一阵剧痛,竟自个腾起来往后边飞去;与此同时,背上如加负了一座泰山,再无力扛起。如此一来,樵夫便被段念扣在地上,面部朝下,摔得叫苦不迭。
段念冷冷道:“你输啦!”樵夫心想:“好坏我也是个练家子的,今日在你手头竟连三招也走不过,羞煞我也。”只道:“你待怎样?”段念将其扣到之时,已夺过那柄短剑,当下松开那樵夫的手,短剑却朝前划去。樵夫正想着段念竟放了他而庆幸之余,忽觉得脖子一阵清凉,接着那儿又蔓延出疼痛,瞬时瞳孔紧缩起来,抽搐了一阵,便不再动弹。
赵鸿明瞧着樵夫的尸首直冒冷汗,心想:“樵夫虽是帮凶,但远罪不至死,还是落得如此下场。难不成这也是我的下场?”一想到如此,忙着摇头,与段念道:“表妹、表妹,好坏你我也是表兄妹,是表哥糊涂,你且饶了我这回罢。”段念道:“既是表兄妹,你又为何设计害我?”赵鸿明一时犹豫,答不出口。段念见状,只道:“你不说也罢。”手指一探,又点了赵鸿明的哑穴,便提起他来,直奔赵府而去。赵鸿明虽是体型中等,当下却似个小孩一般给段念提着,过大街的时候引得无数人注目,正是又羞又恼,心道:“如此你倒不如一剑把握给杀啦。”但身不由己,话不出口,纵使羞愤不已,也只得受了。
段念回了赵府,尚未进门,先寻了薛行健。只见薛行健此刻正急得团团转,无奈又不敢有甚么大动,见起来颇有几分狼狈。一见段念,忙问道:“你去哪啦?我在后门寻了你好几回,前门也无踪迹,吓煞我啦。”又见段念提着一个人,不是别个,正是赵家公子赵鸿明,疑道:“你怎么把他抓来啦,莫非……”段念点了点头,道:“便是啦。方才追他去了,是以没能与你打招呼。”薛行健倒也不是有意责怪,道:“事情果是他们策划的?”段念叹了口气道:“枉我这般信他们。烦请你去知会林无涯一声,我先与……赵世才算清此事。”薛行健一听她要独个行动,忙道:“不可,谁知他还有无诡计?且待我去知会一声再一块行动不迟。”段念道:“不啦,你这般助我,已是感激不尽,焉能再教你犯险?何况这厮在我手头,也不怕他有甚么诡计啦。”薛行健拗她不过,只好先行去了。段念提着赵鸿明翻墙进了赵府,先去董玉房间,将赵鸿明丢在地上,与董玉道:“找根绳索,再给他绑上。”打盹的董玉一见是赵鸿明,惊道:“姊姊你这是做甚么,难不成明表哥不从,你要强上?”段念瞪了他一眼,只道:“他便是害我之人。”“甚么!”董玉瞪大了眸子,简直怀疑自个听错了。段念知董玉想追根究底,忙道:“待会将他大堂去。”说罢,又将剑递给了董玉,自个便走了。董玉虽不敢信,但姊姊的话还是依的,一面绑赵鸿明,一面还道:“没料到你竟是这种人!”
那厢段念来到大堂,见赵世才仍在坐着,心想:“你定是在等赵鸿明回来罢?”赵世才见段念来了,与她道:“念儿醒了,睡得可还好?”段念不答,他又教她坐下,倒上一杯茶,那茶却已不再冒热气了。段念见了,道:“看来舅舅是坐了许久啦。怎么,表哥还没回来?”赵世才一听段念提及赵鸿明,略有一惊,很快又道:“谁知道那小子又干甚么去啦。”段念道:“去寻那个大个子的假樵夫、假强盗去了罢。”一听这话,赵世才表情立马凝固,眸子亦深邃起来。段念也不理,自顾着道:“想那人功夫不足,城府却有,表哥怕是奈何他不得。因而,我斗胆将那人杀啦,不知舅舅会不会怪我?”说着,将那柄短剑取了出来,搁在桌上。赵鸿明一见那柄短剑,竟激动起身,喝道:“明儿呢,他怎么啦?”段念淡淡道:“想不到舅舅也会真的关心人。”赵世才见段念不答,又喝道:“我问你话,你将明儿怎样啦?”段念倏忽正色,道:“你为何设计陷我?”赵世才嘴角一抽,心想:“既然你不肯说,便先拿下你!”趁机一掌朝段念拍去。
段念忙一掌对上,竟是平分秋色,心想:“一年而已,他的功力怎地提得这般神速?”上一年与段念相认之前,他还给段念追得狼狈窜逃。赵世才见了,冷笑一声,又一招甚是寻常的“力劈华山”使来。段念却不敢轻视,忙运功相抗,亦不分上下,两人各自退开三步。段念再不敢大意,当下两人便斗了起来,堂中桌椅尽数折成木块,散乱四处。引得家丁、丫鬟尽数围观,但不知场中何事,也不敢贸然上前。赵世才使的招式平平,打“三十六拳”到“大力掌”无一不是段念所熟知的普通拳掌,但其间内劲雄浑,如滔滔潮水,不衰不竭。段念虽不落下风,但心头是又惊又恼,怪不得这一年来少见赵世才,竟是偷偷闭关练功夫去了。可他练的究竟是甚么功夫?
董玉刚好带着赵鸿明前赴大堂,远远听得打斗声,又见终家丁、丫鬟围观,心知段念已与赵世才斗了起来,道:“可如何是好?”趁人不注意,便将赵鸿明推进旁边的小屋里,料定此时所有人都关注段、赵二人的争斗去了,不会有人来此的。待将赵鸿明藏好,董玉立马挤进人群,看段念与赵世才斗得怎样了。
此时两人已互拆了百余招。赵世才主攻,一招“三十六拳”中的“铁拳镇虎”直逼而上,接着又使“飞龙探爪”,趁段念抗前一招时,出其不意,抓向肩头。这两招本非一套功夫里边的,生人使出来,难免衔接不连贯。赵世才却使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段念先稳稳接下“铁拳镇虎”,再接“飞龙探爪”就不免有些仓促,是以赵世才飞爪掠过,竟使得段念受了创。段念倒也不慌,冷道:“如此伎俩,难成大气。”赵世才冷笑道:“成不成大气,不由你说了算。识相的,将明儿交出来。”说话之际,他也不闲着,接连使出三招,已在气势上压过段念,甚至手法也毫不逊色。
董玉见了段念渐落下风,心下吃惊,忙向赵世才喝道:“嘿,老头子,赵鸿明在我手头呢!”既然段念所言属实,所谓的“关心”竟不过是欺骗,那还呼甚么“明表哥”、“舅舅”?自然也不必再讲甚么“礼义”了。赵世才一听,顿了一下。段念缓了口气,转守为攻,逼开赵世才。赵世才念儿心切,一面与段念拆招,一面朝董玉方向移去,心想:“这丫头武艺平平,且不管明儿在不在她手头,先将她拿下,也好有些资本。”董玉何尝不知他心头所想,说完话便退出人群,又挤向另一方,骂了几句“死老头”、“臭不要脸”云云。赵世才不过过了不惑之年,哪里受得了这等话?心头早已是气愤不已。但眼下段念愈攻愈紧,他如何分得心开?只朝众家丁喝道:“你们将这丫头给我抓住!”家丁、丫鬟们听了老爷吩咐,大朝董玉出手。董玉虽是武艺不高,却也不是几个家丁能拿得下的。一时堂内乱一团,董玉便跑便打,外人也近不得身,反倒有几个家丁给她踢飞。其中一名家丁给踢向赵世才,赵世才又惊又怒,大骂道:“饭桶!”一拳朝飞来的家丁打去,将那家丁打飞,撞在一根柱子上,横死当场。赵家人只道赵世才是个温和之人,几曾见他如此暴躁?都不禁心头一颤,各自跑了。留下董玉拍了拍手,撇嘴道:“原来你竟是这等禽兽!”
赵世才已顾不得董玉的冷嘲热讽,当下几个回合拆了段念的招数,又连着避开几步,这才强制镇定下来。董玉见了,又道:“呀,缩头老乌龟是也。”赵世才瞪了她一眼,退到神龛前,抽出一柄供在神龛前的剑,指着段念道:“便以剑法断高下罢。”董玉闻言,已将剑抛给段念,嗤笑道:“不自量力!”赵世才也不理她,见得段念方才接过剑,已使上一招“光风霁月”,直扑段念。段念侧身抽剑,剑身蜷曲,才与赵世才的剑一交接,便闪出几道火光。赵世才跟进,又一剑递进。待段念的剑袭来,不知怎的,见赵世才握剑一转,堪堪避过轻尘剑,但手头的剑仍是疾刺段念。段念一惊,赵世才先是在内功上让自己倍感惊讶,当下又为其剑术也震惊,心道:“他究竟练了甚么?!”赵世才似是明了段念心头的困惑,道:“是不是很诧异?”连着一套剑法使出,似舞似奔,急缓相间,游龙走蛇。一套剑法使毕,竟压得段念身陷被动,难敌赵世才。赵世才道:“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段念何止似曾相识,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冷道:“你从哪里偷学来的?”“偷学?”赵世才不置可否,掏出一块碎布来。段念见了,心头大震:“这不是临走时给我的‘素心剑法”后边三层的心诀么,怎会落到他手里?!”转念一忖,顿时大悟:“孤岛上,赵鸿明曾在临走前离去过一段时辰,难不成便是那时给他瞧见带走啦?”当即停下,问道:“你之所以与我相认,就是为了我家的剑法?”赵世才见段念收了剑,也不急着进招,回她道:“便是啦。本来还想在你身上打主意,不料明儿那次随你去孤岛迎你哥哥,却带回来了这份心诀,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段念不语,听赵世才接着道:“本来还担忧你哥哥还活着,一旦接来,反会误事。嘿嘿,想不到老天都在助我。”
段念虽愤懑不已,仍是强忍着问道:“你真是我舅舅?”赵世才收起笑脸,道:“不错,我是你舅舅不错。当年爹爹将你娘嫁与你爹爹,为的便是你们李家的素心剑法。素心剑法原是你家不传之密,将你娘嫁过去,本是想借她将剑诀偷来,不料你娘一与你爹成婚,就似被鬼迷了心窍,不但不偷取剑诀,反将此事告与你爹。”说到此处,赵世才脸色阴沉,又道:“从此你爹便与我赵家断了关系,再无往来。后来爹爹与我虽有谋划,却也未能奏效,一一无疾而终。再过了些年,李家满门被灭之事震惊天下。此后爹爹只道再无窃取剑诀的希冀,也绝了这份念头。几年前与龙啸天切磋了一场,败下阵来,没多久便郁郁而终。”段念道:“怨不得孤岛十七年,竟不曾听哥哥提及有你们一家!”赵世才道:“嘿嘿,谁会想,传言满门被灭的李家竟活着回来了一个,还给我碰到。妙也,秒之极也!”说到此处,赵世才正是神采飞扬,自鸣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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