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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儿,你也真是——都要当娘了,还是这么没大没小,说起令尊来也没个分寸么?你这样……将来如何教导小孩呵?小孩子学习力很强的,难道你气在头上,在他面前也这样说他外公么?」他想了想,终于忍不住失笑出声,唇角上扬,一抹和暖的温柔,在他面容上荡漾开来。
「万一……他原样学起来,去说给鲁公听,到时候……怎么办?」
她眨了眨眼,被他的笑容感染得也有些欢喜,微笑起来。她仰首看着他的面容,他依旧握在她腕间的大手是坚定而温热的,无意中,竟然弥补了她所有从韩寿那里得来的气忿、怨恼、伤心、与不甘。
「有什么关系?爹就是有太多人逢迎他吹捧他了,只欠几个敢说真话,打击打击他的人。不时时骂他两句让他清醒清醒,他可会得意忘形的。」
他忍俊不禁,纵声大笑,表情愉悦极了。他俯首望着她又得意、又神气、又狡黠的神情,胸中仿佛涌起一股久违了的暖流。
一瞬间,他眼前仿佛掠过无数久远之前的情景,那一幕幕的微笑与悲哀、和乐与猜疑,都如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重演;他胸中涌起无限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已消逝,最后只余这一刻,她那倚赖的、信任的面容,和温暖而调皮的笑意。
「午儿,唉……」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她,没辄地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胆大包天、随性率意呢?」
「嘻嘻。」她故意做出一副很嚣张的表情来,歪着头笑看他问道:「大姊夫,其实你想说的是『你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吧?」
他一愣,欲待辩解,却看她早已笑成一团,笑得几乎弯下了腰、身子前倾,前额也顶着他的肩侧,双手抓紧他的手臂,乐不可支。他放弃了徒劳的辩解,也没有尝试再把这已经过分亲近的距离拉开一点。
他叹息了一声,脑海里隐隐约约地想着:不知道这是他多久以来的第一次开怀而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呢?然而他没有再多想下去,他只是注目着他身侧笑颜明朗的她,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静静地微笑了。
然后,当他笑着随意把视线转开时——
他的笑容倏然凝结在唇边。
因为他看见了,在亭外的小径上,韩寿不知何时已经回府,此刻正站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这一幕——这看在不明就里的他人眼里,足以证实外界流言的情景呵!
他一时间吃惊得有点怔住了,有那么一霎,他就只能立在原地,与亭外那俊美无俦的男子对望。
那传说中风采丽都、才华洋溢的男子,此时已换下了那身上朝用的袍服,只穿着一袭简单的白衫;站在春日灿烂的阳光里,身侧满园的繁花似锦,却更衬得他长身玉立、风神俊朗。虽然看到了这样启人疑窦的一幕,他却没有当场动怒,甚至在司马攸看到他之前,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打断那和谐融洽的笑声。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伫立在小径的中央,面容甚至都是平静无波的;当司马攸的震惊神情映入他的眼帘,他也只是微微地颔首为礼。
而当他的妻子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什么不对,把脸转向他而大吃一惊的时候,他的俊容上仿佛掠过一抹很轻很轻的为难和尴尬;两条俊秀的眉微微拧了起来,神情里也仿佛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切的失措。
然而即使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完全不在预期之中的一幕,他却处理得很好。
他一点都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情绪,缓步走向亭中。他的视线落在司马攸握着贾午腕间的手上,他的深邃眼眸似乎微微一眯,却没有说什么。然后当他看到了贾午的双手仍然拉住司马攸的左臂,他眉间的皱痕似乎变深了一些;可是,他仍然什么都没有说。
他停在贾午和司马攸面前。很奇异的,虽然是这样一种尴尬的场景,这三个人却谁都没有慌张半分。
先前察觉到韩寿的视线,司马攸已经放开了握着贾午腕间的手,并且微微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他与贾午之间的距离。但是他迎视着韩寿的目光,虽然有丝歉然,却是坦率的,一点也没有慌乱心虚的遮遮掩掩。
而贾午的视线,在面前的两个男子身上来回逡巡了一霎,最后回望着韩寿,眼神清澈。当她注意到他眉间的结之后,她的唇角甚至浮起了一抹淡不可察的轻笑;那笑容,有丝神秘,也有丝令人无法理解的喜悦。仿佛在那一瞬间,她忽然了解了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的态度、这样的笑容,反而有点影响了韩寿。他忽然觉得有点心烦意乱。
无需言语,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如传言里形容的那般,在无知无觉间被戴上绿帽的可怜丈夫;但是面前这谣传里的情敌,那泱泱气度、俊雅风范,无形中却不由得使他一面赞叹,一面也开始疑问:这样出众的男人,哪个女子……会不心生爱慕呢?
偏偏他的妻子,这重臣千金,流言中芳心另许的女主角——此刻却那么澄澈地凝视着他;她的眼神清朗而透明,有如亭外湖中那一湾宁静的春水。
……而且,他开始怀疑,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引出她那一抹神秘而无法言喻的浅笑了。
那笑容衬得她的容颜娇艳如花,但是她那无辜的神情、坦然的眼眸,却皎洁如月——而月华灼灼,仿佛映得他就快要无所遁形。
他俊秀的眉忽尔蹙得更紧,仿佛在那一瞬间,他已经失去了所有云淡风轻的勇气。这许多日与夜以来,在他心底交替争持着的两种情绪,骤然绷紧又几乎断裂。
在一霎那间的瞬息浮生里,他耳边忽然响起那一声声不友善的嘲讽笑声,在朝堂上、在流言里,那般恶意而冷酷;高高低低,听在他耳中,逐渐竟由一条小溪般的轻淡,转变为百川汇聚的壮大。
那笑声里,也仿佛搀杂着不时的耳语,与似有所指的眼神;那种种注视,都如闪电,一道道尖锐刺穿他的自尊、与他的意识,将他所有的努力与用心,都撕扯得七零八落,瞬间凋零。
——江南蝶,斜日一双双。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韩寿爱偷香;天赋与轻狂。
——微雨后,薄翅腻烟光。才伴游蜂来小院,又随飞絮过东墙;长是为花忙。
——韩大人,恭喜你又将高升了。放眼朝中,又有何人有此幸运,得此神通广大的贤妻相助?
——咳!各位同僚,今日下朝之后,陈大人在「望月楼」摆了两桌花酒,要预先庆祝他下月纳妾之喜;还吩咐大家务必出席……啊!韩大人?呵呵,不是在下无心相邀,只是……家有那等「娇妻」,莫说是纳妾之事了,就是平日喝个花酒,只怕……韩夫人默许了,鲁公也不会乐意看到此事吧?
——韩寿!那小子又有什么真才实学的本事!还不是凭着一张小白脸,博得鲁公四小姐的欢心,从此就一帆风顺、平步青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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