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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围着洞口默立,无人言语。
宁晖和封一平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路行来,我察觉就数他们两个的合作有默契。
宁晖突然开口问古蓓薇,“古主任,你觉得呢?”古蓓薇没有说话。
在我身后的朱投嘀咕了一句,“难道有第二支小队执行相同的任务?”
朱投的话让我恍然大悟,想必宁晖和封一平都作如此考虑,所以宁晖才会向古蓓薇寻求意见,毕竟她是这个任务的关键人物。
“我毫无头绪,”古蓓薇却缓缓摇了摇头,“但是我可以保证,小朱刚才说的事情不存在!”
在山顶我们稍作休憩,吃了些东西,喝了点水。封一平游走了一圈,毫无收获,低声对宁晖道,“他们这一路都没有停,不知道我们落下了多远。”
宁晖摸着下巴不语,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正好对上我打量他们的视线。他的目光清冷而疏远,我当时并不了解其中含意,只是低头,捧着古蓓薇和我分享的还温热的咖啡啜饮不已。
十五分钟后,我们越过那个铁丝洞进入朝鲜边境。宁晖吩咐封一平和张行天关上了头灯,幸好月色虽然朦胧,但还是看得清脚下的路。
虽然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我还是更喜欢下山的感觉,只要控制好平衡,便可借由地球引力达到目的。但古蓓薇显然和我相反,她一路东倒西歪,走两步就要摔一次,我干脆一手架着她的胳膊和她并排前行。
跟在我们身后的朱投和张行天不时伸手相扶,可还是比不上封一平和宁晖的速度。他们走得极快,似是想赶到前面去看个究竟。渐渐的,我们之间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我紧紧盯着宁晖的背影,生怕绕过一块石或一株大树,就会失去他的踪迹。
不知走了多久,我胳膊下的古蓓薇越来越重,想是她越来越没力气了。我低声问她觉得怎样,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古蓓薇只是摇头说她能坚持。可是就在古蓓薇表态后没几脚路程,她就失了足,脚下一滑歪着往地上倒去。我一下没拉住,被惯性带得跟着她一起摔倒。
在古蓓薇触地瞬间,我手下用力一捞,和她调换了位置,她的身体重重砸在我身上。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没发出多大动静,倒是她,一时不察,发出好大一声‘哎哟!’。
夜色中这声高频惊呼极具穿透力,不知传了多远的距离。
接着古蓓薇双手一撑,想从我身上爬起,这本是她的下意识之举,却又给了我一个推力,我突觉不对劲。撑在地上维持平衡的那只右手开始陷入地里,越陷越深,一忽儿功夫,地上的碎石子就如流沙一般吞噬了我大半个胳膊。
好在朱投和张行天及时上前将古蓓薇扶起,失去了她的体重的重压,我察觉下陷速度似是有所减缓,但也只是减缓而已。等宁晖和封一平闻声赶到的时候,我一整只胳膊已经埋了进去。我用左手撑地,想把右手拔出来,却发现丝毫无法借力,稍一用劲,左手也开始下陷。
宁晖发现异状,立时提示我不要再动弹。我停下动作,只觉埋进石堆里的那只右胳膊痛得要命,若是没有厚实的衣服抵挡,想必会被石头锋锐的棱角划个满堂彩。
接着宁晖将手一扬,阻止了向我走来的封一平,指了指脚下,说,“这块地方不对劲!”
我循着他的指点看去,从他的脚边到我躺着的地方、直径两米左右范围内,铺着一层格外碎细的石子。周遭虽然一片纷乱踩踏过后的狼藉,但积雪冰渣不少,唯独这里毫无积雪痕迹,应是有人后天所为。见状,封一平站在石子圈边找到一块稍大一些石头,试了试脚,然后伸手将探路棒递过来。
我用左手握住棒头,大力传来,整个人被带起。伴随一阵刺耳的石子摩擦发出的噪音,大半只胳膊拔出地面。痛感锐减,我长呼出一口气。
就在我即将脱困之时,突见封一平身形一歪,他身下地面忽然出现一个大洞,继而哗啦啦碎石落如夏日午后的急雨一般。宁晖反应极其迅速,他扑了过去伸手一抓,却只抓到了封一平头戴的帽子。
一声惊叫堵在我的喉咙眼,我眼睁睁看着封一平整个人陷落洞中消失不见,接着身下碎石如水流带着我一起下滑。急切间我的双手胡乱抓摸,终于攀住了一块凸出的石头,俄而整个人悬在半空。
重物坠地声伴随着一声闷哼传了上来,不知他情况怎样。
身边不时碎石落下,刷拉声不绝。整个变故发生时间不超过十秒,旁人都待在原地不敢有所动静,只是古蓓薇又发出一声惊呼。
“妞儿,你怎样?”动静稍缓后宁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抬头,看见他小心翼翼的伸出头来查探情况。
原来刚才那处石子圈已经整个的陷落,露出一个天然石洞,此时我就挂在洞口。
“我没事,”我回,不由焦急道,“封一平掉下去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边说边双手用劲,蹬着石壁爬了上来。穿的衣服太多,爬来颇有些气喘。
宁晖对着洞口唤了封一平几声,好久传来他的声音,“宁队,我还行,摔了一下,没伤着骨头。”听不出受伤后的痛楚,应该情况良好。
“绳子!”宁晖转回头吩咐。闻言朱投麻利的放下背包,掏出一捆登山绳,抽出绳头绑在洞边一株树上,接着将另一头丢进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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