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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路经过,随便上来看看。”宴绥半天蹦出几个字。嘉回明显表示不信,宴府离这儿那么远,他能顺路才怪了。“你是特地过来找我的吧?”宴绥眼睛瞥到别处,漫不经心道:“我担心人潮拥挤,恐会扰着殿下,所以赶来为你保驾护航……”话语未落,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嘉回复又转身,伸长了脖子往楼外望去。“宴绥你快过来,前头的队伍好像停滞了,有小娘子大胆示爱,堵着队伍不让走呢。”她兴奋地胡言乱语。宴绥嘴角一抽,刚压下去的醋意忽地又冒上来,看都不看嘉回手指的方向,背过手,站在阴影处,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哦”。得不到回应的嘉回蓦然转头,看见宴绥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定是情绪又不对了。她噔噔噔跳到宴绥面前,仰头看着他,“怎么,吃醋了?”宴绥轻咳一声,不自在道:“我只是觉得,这么直碌碌地盯着一个男子看,多少有些不太合适……”状元游街那可不就是专门给人看的,嘉回觉得他这想法有些好笑,打趣道:“那等你明年打马游街,我是不是应该紧闭双眼,充耳不闻,窝在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宴绥勾唇淡笑:“殿下对我好像很有信心。”“那当然。”嘉回脱口而出,随即又嘀咕着自言自语道:“就算没有信心,装也要装得有模有样。”宴绥一噎,燃起的热情顷刻间消退,独自坐于桌前,倒了一盏茶,闷头饮下,滚烫的茶水浇得他心头更热了。“殿下放心,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宴绥自信道:“若我料想的没错,明年官场会迎来大换水,科考也会迎来新的改制。”嘉回“蛤”了一声,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知道?”宴绥笑笑没说话,那股胜券在握的模样好似把一切都拿捏稳了。嘉回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为了鼓励宴绥,特地夸下海口:“等明年红榜一贴,我就去求阿耶赐婚,让你双喜临门。”虽有些言之过早,但某人还是很吃这一套,笑着把嘉回的手拢至掌中,压低了嗓音,温柔道:“只要你愿,只要我能,往后定不负相思意。”嘉回也反握住他的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突然觉得……你怎么这么肉麻。”她说完嫣然一笑,滋溜一下又跳回到最先靠着的位置,好奇地打量起楼下来往的行人。宴绥被这句话刺激得耳根泛红,端起桌上已经凉掉的茶水,小口抿着以此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年初嘉回以仕途更重要为借口,求得梁文帝把宴绥放出了宫,好让他入弘文馆进修,以备来年的春闱。弘文馆乃大梁最高学府,入学的多为皇亲国戚或达官显贵之子,身份地位自是不用说。大部分人只待学业结束,考核通过,即可顺利入朝为官,只有小部分人选择投身科举,为自己搏一个名正言顺的前程。自打宴绥离宫后,嘉回便少了许多盼头,每日去建章宫请安都变得无精打采,唯有偶尔跟着元漾溜出宫,才能勉强获得几分快乐。某日,嘉回正在挠头思考下一步该用什么理由劝元漾把自己带出宫,圣上一封口谕传来,把她的后路掐得死死的。原是朝廷为新科进士们设宴庆贺,梁文帝特意点名要太子等一众皇子皇女出席,嘉回名字赫然在列,除非卧病在床,否则不得推拒。每年一次的荣恩宴,雷打不动都是那几项仪式,嘉回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他们下一句要说什么,不仅没有看点,反而听得人昏昏欲睡,要说今年唯一的期待,无非就是能见到老熟人罢了。宴席设于翰林院,分列左右,各置数十条长案,一人一座,乌泱泱排了好长的队伍。嘉回位于席面左侧,坐于元漾下方,正对着礼部几位肱股之臣,斜上方则依次可见数位新科进士。季咏思的位置刚好在嘉回的左上角,两人几乎是抬眼就能对视上,不偏不倚,刚刚好。他朝嘉回略一颔首,接着举起手边的杯盏,一饮而尽。嘉回以茶代酒虚虚回敬,完了用手肘蹭蹭元漾的臂膀,悄声道:“少喝点酒,省得回宫惹阿嫂孕吐。”元漾垂眸看着身边正小心为嘉回斟酒的宫女,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合着你能饮酒,我就不能?”嘉回努努嘴,“我乃应酬,合该如此。”语罢,她招呼身后侍奉的宫女附耳过来,一顿低语过后,起身打算离席。元漾一把拉住嘉回手腕,严肃道:“你要干嘛去?”“你反应能不能小点。”嘉回立即端坐身子,手上暗自与元漾较着劲,“别被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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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炮友变前夫,是继续睡他,还是继续睡他?我的选择是,睡完了再潇洒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离,在我那个变态至极又无所不能的前夫眼里,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把戏。我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