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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刚回到府中,都元帅府同知夏铭璋匆匆赶来拜访,袖中还藏着什么东西。夏同知说:“刘都事,走得好快。刚才在都元帅府想和你聊上几句,转眼就不见了你的踪影。”刘基回身发现是夏同知,笑着说:“哦,是夏大人,这么急着找我,有何要事呀?”夏同知突然来了兴致,说:“都说你刘都事神机妙算,你猜猜看。”“呵呵,要我猜猜。”刘基笑着说:“我若猜中,如何?”夏同知说:“若是你能算出我为何事而来,我就在‘海月楼’备上等的美酒佳肴,以作酬谢。”“好,好,好,夏大人有此美意,我岂有不赏光之理?待我卜算卜算。”刘基笑着说,装模作样,掐指卜算,然后说,“啊,有了,夏大人必是为一件宝物而来。”夏同知很是惊诧,说:“真乃神人!刘都事如何算出我为宝物而来?”“呵呵,何需卜算,”刘基笑着说,“大人匆匆而来,气息紊乱,衣袖沉硕,必是身携宝物。”“呵呵……刘大人呀,刘大人,什么也瞒不过你这双眼。”夏同知说,“刘大人既知我来意,何不邀我到书房一坐?”刘基微微一笑:“呵呵,只顾说笑,把待客之礼也忘了,夏大人,请——”刘基把同知夏铭璋延请入书房,二人落坐。苏晴儿上茶。刘基问:“夏大人有何宝物,也让下官见识见识?”夏同知从袖中掏出一个手卷,小心地递上,说:“近日偶得一手卷,不知真伪,想借刘都事慧眼,以作明断。”“只求一饱眼福,岂敢妄言明断。”刘基:双手接过,在书案上展开,细细观赏。夏同知也凑近观赏:“说是王冕王元章先生的墨宝,可我眼拙,不能辨真伪,刘都事和王元章先生交情至深,应该对元章先生的书画颇为熟悉,所以想烦请你来掌一掌眼。”刘基又仔细查看一番,说:“唯有梅花屋主(注:王冕,字元章,号梅花屋主、煮石山农等)才能画出梅的这般风骨,这般气势!”夏同知抑制不住喜悦:“果真是王元章先生的手笔?”刘基肯定地点点头,说:“嗯,确定无疑,就是王冕王元章先生的手笔。此画从何处得来?”夏同知说:“一亲眷偶然从市上购得。”刘基感慨说:“梅花屋主之梅图,可遇而不可求呀!”刘基慢慢卷起画轴,交给夏同知,夏同知收起,二人回到座位上。“是呀。”夏同知说:“刘大人的这位好友清逸脱俗,多少人千金求他一画不得,而他却甘愿穷困潦倒,避于市井鬻文卖画。”刘基说:“王冕先生才是大智慧,我等哪里能及呀”夏同知笑了笑,端起茶,呷了一口说:“不说你的这好友了,刚才我看你刘大人未等议完事,就匆匆离开都元帅府,这是为何?”刘基说:“我见众人扯天扯地,无甚正事可议,就离开了。”夏同知说:“都元帅卧床不起,现在无人主政,众人也甚为焦急。”“嗯。”刘基点头说:“都元帅殚精竭虑谋划这么久,没曾想竟是这个结局,心结一时难解呀。”夏同知说:“如今浙东匪患未平,人心不稳,长此下去,恐生变故。”刘基说:“我也深为此担心。”“刘大人,你足智多谋。”夏同知说,“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刘基说:“别无他法,惟有都元帅才能撑起浙东大局。”“都元帅已辍食多日,何日康复尚不可知。”夏同知说,“如何能撑浙东大局?”“是呀。”刘基说,“务之急是医好都元帅之病。”“如此一天天苦苦支撑也不是办法。”夏同知说,“刘大人,你倒拿个主意呀。”刘基说:“此事需慢慢计议,急不得。”“此话怎讲?”夏同知愣了一下,忽然若有所悟,“莫非刘都事已有妙方?”刘基故弄玄虚地说:“妙方倒是有,我在等一味良药。”夏同知问:“是何良药?”刘基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夏同知指着刘基说:“刘大人呀,刘大人,你总是神秘莫测。”二人相视而笑。院门外,一名驿卒翻身下马,高喊:“这里可是刘伯温刘大人府上?”守门军士问答:“正是。”“这里有封书信,要呈送你家大人。”驿卒说,从文袋中掏出书信交给守门军士。守门军士说:“多谢多谢,我这就交给我家大人。”刘基与夏同知聊得正浓,苏晴儿走了进来,说:“叔父,刚才驿卒送来处州石抹大人的书信。”“哦?”刘基冲夏同知神秘一笑,说,“良药已到。”苏晴儿递上书信,刘基接过,打开,细细看,看后递给夏同知。夏同知接过,仔细看了看,不解地问“这哪里是什么良药,分明就是一首诗吗?”“夏大人,你再仔细看看。”刘基说。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夏同知又看了一遍,说:“我又看一遍,仍是诗作一首,怪我眼拙,还请刘大人指点。”刘基笑着说:“此诗看是闲适之作,实乃一捷报。”“这点我倒能看得出。”夏同知说,“我来时刚看到呈报,说处州有闽寇犯境,被石抹将军一举荡平。可这与良药有何关系?”刘基说:“此诗即是一服良药,足以让都元帅康健如初。”夏同知半信半疑,“这首诗竟有如此功效?”“一点不假,”刘基说,“不过……这药尚需一味药引?”“需一味什么药引?”夏同知问。“这药引么……”刘基微微一笑,目光转向夏同知衣袖。夏同知有些紧张,赶忙把衣袖藏于身后,说:“刘大人,你……你……该不是打我这手卷的主意吧?”“还真让大人言中了,”刘基笑笑说,“我要寻的药引正是夏大人袖中之物。”“刘大人,你是何居心!”夏同知有些生气,说:“你与王冕是至交,想必他的书画你定不会少,我只有这一幅手卷,你还设计夺取,是何道理!”刘基忙解劝说:“夏大人想多了,我虽不缺梅花屋主之作,可卷上满是唱和题跋,如何做药引呢?”夏同知有些不舍得,说:“可我……”刘基笑着问:“莫非夏大人不愿都元帅早日康健?”“为医好都元帅之病,我何惜一幅手卷!”夏同知说,从袖中掏出手卷,欲交给刘基,又停住,说,“若不能医好都元帅之病……我定不饶恕!”刘基信心十足地说:“夏大人只管放心,若医不好都元帅之病,下官甘受处置。”夏同知递上手卷,刘基接过,走到书案前,把手卷展开,喊:“晴儿,研墨。”苏晴儿,端来石砚,研墨。夏同知不解地问:“刘大人,你这是要……”“调制良药呀。”刘基神秘地说,在画卷上书写。夏同知凑近,观看刘基在画上题诗。他问:“刘大人所题写之诗,不正是刚才石抹万户所赠的诗作吗?”“不错。”刘基说,“王冕先生的墨梅配上石抹万户的诗,正是我所说的良药。”夏同知点头,似有所悟刘基将画卷上的墨吹了吹,卷起,说,“夏大人,你我二人同去医治都元帅之病,如何?”“好,好。”夏同知说,二人一同走出书房。泰不华依然躺在卧室的床上。抱琴引夏同知、刘基,来到泰不华的床侧。夏同知问道:“都元帅,今日感觉如何?”“昏昏沉沉,仍觉无力。”泰不华声音很微弱。“药可曾吃下?”刘基问。“已吃了多服,全然无效。”泰不华说。“可否让下官再切一下脉?”刘基问。泰不华伸出手臂,刘基切脉。刘基说:“脉象平和,并无大碍,只是气郁于胸,心火难去。下官这里有一剂良药,可以理气去火,都元帅不妨一试。”泰不华问:“是何良药?”刘基掏出手卷,在床前慢慢展开,说:“都元帅请看。”泰不华看了一眼,眼光突然一亮,说:“扶我起身……”抱琴扶泰不华坐起,泰不华仔细地看了又看,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大笑说:“好!好!石抹万户好谋略!”刘基、夏同知惊喜地看着泰不华。泰不华说:“王冕先生的梅、石抹万户的诗再加刘大人的笔墨,这剂药让我心头顿感轻爽!抱琴,拿笔纸来,我要给石抹万户修书一封。”抱琴要去取纸笔,刘基拦住,说:“都元帅,先吃点东西,再修书不迟。”“哦,对,对!”泰不华说,“抱琴,把羹端来。”“吃什么羹呀,”夏同知大喜,说,“我与刘都事打赌,输了一顿酒筵,走,一起去‘海月楼’,吃上一顿。”刘基说:“都元帅多日未进饭食,岂能突然享用美酒佳肴?”“噢!”夏同知一拍脑门,说,“看到都元帅康愈,只顾高兴,倒把这事给忘了。”刘基笑着说:“夏大人,这顿酒筵先记下,待都元帅恢复了元气,我三人再痛饮,如何?”夏同知说:“好,好,一言为定!”抱琴端羹过来,泰不华接过,边吃边说:“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羹了。”刘基、夏同知相视而笑,悄悄退了出来。二人出了都元帅府,边走边聊。夏同知问:“都元帅这病彻底痊愈了?”刘基说:“夏大人,你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夏同知停下脚步,说:“都元帅卧病多日,想不到一幅手卷就给治好了,都事是如何想出此妙计的?”刘基也停下脚步说:“其实都元帅并无大恙,只是一时气郁于胸,心疾还需心药医,一服心药,把心火散去,病自然痊愈。”“哦。”夏同知恍然大悟,大赞,“妙,妙!不过,刘大人,我尚有一事不明。”“夏大人还有何事不明?”刘基问。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夏同知说:“刘大人以石抹万户之诗作心药,我尚能领会,为何要以王冕先生之画作药引呢?”刘基笑问:“都元帅与王冕先生之交情,夏大人还不知晓?”夏同知说:“尚不知晓。”刘基说:“多年前,王冕先生北游大都,就寄居在泰大人府中,那时泰大人任秘书卿,两人诗文唱和,相见恨晚。泰大人见王冕先生才学过人,就推荐他赴史馆供职,王冕力辞不就,并且告诫,不需十年,盗寇蜂起,为官须谨慎,从此隐居山林。如今,江浙贼寇四起,王冕之语已经应验,泰大人对他愈加敬重。”夏同知说:“噢,原来如此。”刘基说:“所以呀,惟有王冕王元章先生的梅图,这药才能更起作用。”夏同知点头。温州街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刘基走在前边,边走边叹气,苏晴儿、叶安在后边跟随。苏晴儿低声说:“从海上回来之后,叔父一直郁郁寡欢的,叶安,你想个办法,让叔父开心开心呀。”“想什么办法呀?”叶安问,“老爷不开心,我能有什么办法呀。”“叔父白疼你了。”苏晴儿说,“你那脑袋就是只木瓜,一点用也没有。老爷这样了,让你哄他开开心,你都不会。”“你头脑好使,转得快。老爷还经常夸你,那你想个办法呀。”叶安很不服气。“我想办法,要你干什么?”苏晴儿生气说,“你呀……白跟了叔父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了没有!“我……”叶安不知说什么好。刘基、叶安、苏晴儿三人正在街上走着,一股清香飘了过来,苏晴儿嗅了嗅,说:“啊,好香呀!”刘基停下脚步,也嗅了嗅,说:“嗯,这香气,好清雅。”叶安也停下脚步,嗅了嗅,说:“真的好香啊,这是卖什么的呀?”苏晴儿四下张望,突然惊喜地指着前边的一个店铺说:“叔父,你看——”刘基顺着苏晴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边一家客栈,店门上挂着招牌——“缘香客栈”。苏晴儿说:“这招牌还真的名副其实呀。”刘基吟诵道:“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唐李白《金陵酒肆留别》)苏晴儿说:”柳花本无香,那是李太白心中自有香,今日我三人嗅到的可是实实在在的花香,桂花香。”“老爷,你与晴儿聊什么呢?”叶安说,“又是香,又是酒的,把我的馋虫都勾出来了。”“你呀,叶安,就知道吃。”苏晴儿笑着说,“我和叔父在聊李太白的诗呢。”“聊诗有什么用呀,又不能管饱。我以为你们在找酒馆呢。”叶安说,“走了大半天,我早就饥肠辘辘了。快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刘基笑着说:“呵呵,那我们就到这‘缘香客栈’看看。”叶安、苏晴儿一起说:“好,好。去看看。”刘基、叶安、苏晴儿三人走进缘得客栈,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店小二高喊。“小二,找个清静的座儿。”叶安说。“对,要靠窗的座儿。”苏晴儿说。店小二说:“有,有,有,楼上有雅间,客官这边请。”喜欢刘伯温之宦海沉浮()刘伯温之宦海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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