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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都知道大祸临头了!吕湘英一步抢出,想将她抱回来,却被年沐盈拦住,冲他摇头。梅若虎见吕湘英犹豫不决,当即奔了出去。
吴翠莺尚自尖叫,叫到气尽竟还换气再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梅若虎奔到她身旁,不由分说,公主抱起跑了回来。谁料只奔了两步,身后便传来“吱”的一声,接着“啪嗒啪嗒”的水声逼将过来。梅若虎心知这次糟天下之大糕了,头也不敢回,只顾往吕湘英等人奔去,口中狂叫:“救命啊!”
吴翠莺被梅若虎一抱,心神稍定。却听见他高呼救命,脚步又甚急,下意识往他身后看去。然后,梅若虎耳边便又响起尖叫一声:“老鼠啊!”吕湘英见情况危急,连忙从墙凹处跃出,用口吃矮子的手枪,对准梅若虎身后的巨鼠,一顿射击!滚烫的弹壳从枪膛中弹出,“叮叮咚咚”落在水中,嗤嗤生烟。但那巨鼠浑不当一回事,仍旧对梅若虎穷追不舍。
吕湘英射得片刻,左手已被后座力震得发麻。又因他惯用的右手断了食中二指,故不得不互调左右手的职能,如此一来,不光射击效果大打折扣,就连手枪也几度险些脱手。这时身边一声似娇非娇的“哎呀”,声线粗中有细,刚中有柔,俨然古时候的太监一般。“你打它身子干嘛?打它脑袋嘛。”
吕湘英此时只觉枪声灌耳,哪里听得见有人跟他说话。蓦地一个瘦削身影也从墙凹处跃出,与他并肩而立,举着手枪朝巨鼠头部射去。但那巨鼠虽大,却匍匐而来,脑袋压得甚低,兼之左右乱窜,不时躲在梅若虎高大的身躯之后,岂能轻易射中。瘦削者几枪不中,忽然“哼”的一声娇嗔,轻轻跺了一脚,骂了句“讨厌”,又再举枪射去。
吕湘英见那瘦削者与自己集火尚且无法阻击巨鼠,其他人又吓得六神无主,看来连跑也跑不动,只好铤而走险冲将过去,打算来个近距离射击。他知道这一去,实乃赌命之举,若杀不了巨鼠,自己定会步那巨蠊的后尘。蓦地间想起年沐盈,心头不禁一酸,也不回头,朝巨鼠直奔过去,待梅若虎抱着吴翠莺与自己擦身而过时,巨鼠已离自己不过区区两米。他看那巨鼠硕大的脑袋就在自己跟前,早吓得两条腿不听使唤,忙举枪射击,谁料“咔”的一声,弹夹竟然空了!
这一下可大出他的意料。眼看巨鼠凑上鼻子,在自己身上嗅嗅闻闻,忙不迭举起手枪,用握把在巨鼠鼻子上狠狠砸了一下。那巨鼠吃痛,往后缩了一步,举起前爪捊了捊胡须,在吕湘英面前一立,居高临下。吕湘英抬头仰望,方发觉这巨鼠近看之下更显巨大,宛如一座小山压至,让人透不过气。
他的心中已无半分侥幸之念,当下掷了手枪,朝身后众人大叫:“我拦住它!你们快走!”陡然纵身撞向巨鼠小腹。年沐盈远远看着,一听他话语,便知他生了就义之念,心中剧痛难当,泪如雨下,高呼一声“不”,便从墙凹处抢出,向他奔去。
孕妇知道她要做傻事,忙奋力拉着她。她挣脱不了孕妇,只能眼睁睁看吕湘英一头撞入鼠腹。吕湘英天真地以为自己能推动巨鼠,在巨鼠腹前只觉腹毛湿答答,恶臭无比,当下也不计较,铆足劲去推,却如蜻蜓撼石柱,一双脚来回前踏后滑,巨鼠纹丝不动。吕湘英知道自己力所不济,忙从鼠腹跃出,往众人反方向奔去。“来来来!”他朝巨鼠不停拍手,“这边有新鲜好吃的肉,来呀来呀!”
巨鼠瞧了瞧凹墙处众人,又瞧了瞧吕湘英,正犹豫间,“砰砰”两枪响起,正是那瘦削者开的枪,子弹打在巨鼠脑袋旁的墙壁。巨鼠一惊,忙俯身朝吕湘英追去,尾巴一掠,往墙凹处挥来,虎虎生风。众人见鼠尾掠来,纷纷矮身以避。那光头大胖正想一看究竟,脑袋刚从墙凹处探出,一个“操”字刚到唇边,面门已被鼠尾击中,当场两眼发黑,倒地即晕,上缴鼻血若干和门牙两颗。
吕湘英见巨鼠追来,当即发足狂奔。跑出数步,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他心头一凜,转身探手摸去,从水中提起一物,正是方才被绷带卷走的军刀。拾刀之后也不敢停留,纵身一跃,忽感背脊一阵剧痛,已知自己挂彩,慌乱中更不分东南西北,乱爬乱窜。忽隐隐看见墙角处有一个高仅及膝、仅容一人进出的排水洞,也不理通往何处,当即爬了进去。
巨鼠追至洞口,知道自己钻不进去,只得凑上鼻子闻闻,几度强行把脑袋塞进洞中,却始终不能,急得原地打转,踏得轰轰响。吕湘英在洞中只感到地动山摇,一不留神,就把脸砸在铁栅上。他吃痛之余,更察觉自己已被铁栅所阻,再无去路。忽感脚下一凉,右鞋已不知所踪。那排水洞极窄,吕湘英无法首尾互调,只得撅起屁股,低头从自己裆下望去,方知那巨鼠竟探爪入洞来抓。
那鼠爪每每袭来,他都感到自己裆部凉嗖嗖的,想提刀砍去,却苦于不能掉转身子。情急之下,一个馊主意涌上心头,当即翻身躺在地上,双脚夹紧刀柄,以脚代手,夹刀刺去。然而在他躺下之际,已感到背伤剧痛彻骨,但生死系于一线,也只得咬牙强忍。
刺了几下,竟有成效。吕湘英双脚递刀之时,已感到军刀刺中巨鼠的爪子。只听见“吱”的一尖叫,巨鼠缩回爪子,再也不敢贸然来犯。吕湘英在洞中哈哈大笑:“来啊!你这畜牲!看我不把你的爪子砍下来!”巨鼠伏地侧首,一只骨碌大眼凑在洞口朝里张望。吕湘英心想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应当一刀刺瞎它的眼睛。连忙双脚夹刀刺去,情急之下却没想到自己身长不及,一刀刺了个空。
双腿陡然发力却没有着头,自然牵扯背脊上的伤口,吕湘英只觉眼前一黑,险些痛昏过去。昏昏沉沉之际,见那巨鼠兀自瞪眼看着自己,不由得心生盛怒,往洞口挪了几下身子,自觉距离足够,再猛然夹刀刺向巨鼠眼睛。
可这一刀偏偏没刺中巨鼠的眼睛,却刺中它的眼窝。巨鼠一声尖叫,缩首而去,军刀也扎在它的眼窝中被它带去。吕湘英蓦地觉得双脚一空,已知丢了和巨鼠对抗的唯一本钱。只一念之间,巨鼠利爪再临,探洞而至。吕湘英吓得手脚并用,拼命往洞中挪去,却始终避不了这一爪,大腿被锋利的指甲剖开,几近筋骨,血肉模糊。
这一爪之下,吕湘英便即两眼翻白,不省人事。刹那间,所有喧闹都戛然而止,只觉如坠太空,空荡荡的浑然没有边际,声息全无。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分不清何时何地,疲累得哪怕只是一个文字也不愿想起。他似乎极其享受这种没有思想、没有束缚和压力的感觉,就如初生婴儿一般饥饱不知,冷暖不分,更没有苦乐生死之别,仿佛超脱了世间一切繁琐,自得其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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