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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加注意，但在我看来……&rdo;

&ldo;你想说什么?&rdo;莫雷斯塔尔喊道。

&ldo;噢!爸爸，我求你了，&rdo;菲律普双手合掌，哀求道，&ldo;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争吵，

也不是接受审判，而是为了履行我们的义务和责任。我的义务和责任是可怕的。不要让

我气馁。如果有必要的话，事后你再定我的罪。&rdo;

&ldo;我已经给你定罪了，我的儿子。&rdo;

勒科尔比埃做了一个专横的手势，然后，他用更加粗暴的声音重复道：

&ldo;说出来，菲律普&iddot;莫雷斯塔尔先生。&rdo;

菲律普急切地说道：

&ldo;部长先生，士兵波费尔德与边境这边有联系。他的出逃是早有准备的，受人支持

的。他知道他应该走的那条安全小路。&rdo;

&ldo;他是从什么人那里知道的?&rdo;

菲律普低下头，垂下眼帘嗫嚅道：

&ldo;从我父亲这里。&rdo;

&ldo;这不是真的!&rdo;老莫雷斯塔尔大声说道，他的脸气得通红，&ldo;这不是真的!我!

我会准备过……我!……&rdo;

&ldo;这是我从士兵波费尔德的衣兜里发现的纸条，&rdo;菲律普递给勒科尔比埃一张纸条

时说道，&ldo;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出逃的路线图，标有那名逃兵必须走的那条路，他越

境时为逃过哨兵的眼睛必须经过的确切地点。&rdo;

&ldo;你说什么呀?你竟敢说些什么呀!我和那个可怜虫会有联系吗!&rdo;

&ldo;&lso;阿尔伯恩小路&rso;这几个字是你的笔迹，爸爸。而且，这名逃兵也是经过阿尔伯

恩小路到达法国的。这张纸是从你的信纸上撕下来的。&rdo;

莫雷斯塔尔跳了起来：

&ldo;你是在那个纸篓里找到它的，被撕坏、揉皱过!你竟干这种勾当，你，我的儿子!

你真的应该感到耻辱……&rdo;

&ldo;噢!爸爸。&rdo;

&ldo;不是你，那又是谁呢?你回答呀。&rdo;

&ldo;是士兵波费尔德临死之前交给我的。&rdo;

莫雷斯塔尔站了起来，面朝菲律普，两臂环抱在胸前，与其说是对他儿子的指控进

行辩护，还不如说是在质问一名犯人。

菲律普惊恐地看着他。他偷偷地留意他的每一次打击、每一句话在他父亲脸上留下

的伤痕。老人的太阳穴涨得通红，使他深受震惊。他惊慌失措地看见他的眼自上布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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